八大金剛也希望樂同學再給講講其他內容,不過誰都沒提,假裝自己是空氣,聽教授和小蘿莉鬥法。

小蘿莉說著說著又挑唆師母離家出走,万俟教授急得跳腳,毋少任少風少段少和澹臺兄弟幾個俊少一個勁兒的樂,万俟教授被小蘿莉吃得死死的,偏又總愛作死。

王二少縮在小夥伴們身後,免得被爺爺逮住推出去當炮灰。

翟教授符教授與仨帥哥作壁上觀,只看不發表意見。

王師母沒理老万俟,牽著小學生的小玉手走出大講堂,看到外面等著的一大票人,無奈的笑,那些傢伙就不能讓她們單獨吃頓飯嗎?

万俟教授衝著領導們和一大群學生們笑笑,又擠到小學生身邊賣萌,使盡渾身解數,試圖說服小學生下午再給講半天課。

樂韻被纏得沒法子,無奈舉旗白旗投降:“行行行,我講我講,我再講半天課行不,求您放過我,您老一把年紀還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太辣眼睛。”

終於說動小學生再講一節課,万俟教授也顧不上被說裝嫩,急吼吼的發出一聲虎吼:“樂同學下午繼續講課,想聽的自己來講堂。”

還沒散開的醫學生們聽到教授通知,歡呼一聲,爭先恐後地跑向餐廳,有些同學不忘在學校的論壇圈發訊息。

導師坑自己當苦力為樂,樂韻撇撇嘴角,又找師母訴苦:“師母,您看,我就說教授他不愛您吧,我是您唯一的一件小棉襖,好不容易學有所成要畢業了,他不送任何禮物,還往死裡的壓榨勞動力。

師母,教授他這樣對待您的小棉襖,分明是不給您面子,沒把您放眼裡。”

王師母毫無原則的站自己小乖乖一邊,無比嫌棄的甩給老伴一個白眼:“他使著胳膊朝外拐,咱娘倆不理他,讓他與他的人參過下輩子吧。”

“唉,我沒有,我冤枉啊,”万俟教授又一次喊冤:“小樂,我要人參也是想請你給你師母配人參養神丹,小樂,你大人大量一次,這次就當幫老師一次忙嘛。”

“您老為了一點人參就坑我,您不是個好教授,我不愛您了。”

“沒關係,你不愛我沒事,你愛你師母就行。”万俟教授樂呵呵的伸手rua了一下小同學的腦袋。

“您不愛您的小學生,別再rua我腦袋。”樂韻抱著腦袋趕緊躲到師母另一側,遠離不靠譜的教授。

“姓万俟的,你不疼愛小糰子就給我閃遠點,別來扯後腿。”王師母不客氣的警告老伴,什麼人嘛,為了點破人參坑小樂樂,他是有多老糊塗。

別人狗嫌貓厭,万俟教授則是遭遇了妻嫌生厭,唯有瞪醫學部的幾個同事的份兒,哼,一群老渾蛋為了培養他們的得意學生,盡坑他當替罪羊,他記著了,以後一定加倍的從那些傢伙身上討還好處。

有師母當保護傘,樂小同學不怕教授秋後算帳,坑得他遭師母白眼,心情棒棒噠,教授坑她,她坑回來啦,扯平。

因為小蘿莉和教授鬥智鬥勇鬧騰,也落在最後。

王師母等人去了離得最近的食堂,食堂內只有聽樂同學講課的學生們用餐,領導們也在座,就等万俟教授幾人。

万俟教授王師母攜了小學生到預留的席位坐下,翟教授、符教授在領桌,八大金剛等自己去取飯菜。

領導們提前下單,食堂的幾位大廚各顯其能,做了拿手好菜,已經在上菜,擺得桌面滿滿的。

樂同學給醫學生講課,領導們無以為謝,請一頓飯款待她。

大家邊吃邊談,吃到席尾,領導們殷切的邀請樂同學留學歸來能回校任教。

校方給與的待遇相當高,教授級別待遇,當博士生導師,或者帶碩士生,如果她喜歡,也可以自由選擇帶哪個級的學生。

樂同學婉拒校方好意,以她的天賦,不可能偏居於一隅只教學,她註定要做個滿世界奔走的遊醫。

何況,她還要盤活星核,不定時的會去異界遊,自然不能留在青大當個傳道授業的老師。

她謝絕了回校任教的邀請,仍然留了餘地,只說若將來有機會或條件,在時間許可的情況下回青大做講座。

領導們也知曉以樂同學的才能回校任教是屈才了,仍然發出邀請也是希望留住她,為國家培養更多的優秀醫學人才。

即使被拒絕,領導們仍然很開心,小同學不回青大任教,好歹有機會能請她回來講座。

小同學下午還有講課,眾領導和老師也沒拉著她暢談人生理想,吃完飯便將人還給她的同學和朋友們。

小蘿莉終於自由,一群學霸趕緊把人拐走,徑直回大講堂。

八大金剛圍著小蘿莉,探討上午的眼科手術。

醫學生們也陸陸續續的返回講堂,全圍攏,加入大探討議題。

人員有點多,樂同學只好坐回講臺,聽人發言。

柳大少啥都不說,把小蘿莉的電腦與裝置儀器連線好,自己坐著看監控。

外校旁聽團的醫學生們也不慢,再次先下手為強,跑講堂搶到座位,於是,原本是小團隊在討論,轉而就變成集體活動。

毋少等美少年成了吃瓜群眾。

很多跑講堂湊熱鬧的學生們也愉快的吃瓜。

當万俟教授和領導們在上課前十分鐘回到講堂,大講堂除了領導老師們的預留席,又一次高棚滿座。

在距離兩點不到五分鐘時,又湧進兩波人馬,有一撥是青大醫學生,有一撥是附近幾所醫院的醫生。

兩撥人馬是因為上午看了青大醫學部的現場直播,後來聽說小同學下午會繼續講課,自發組織前往青大聽課取經。

他們在一點多鐘後才聽到訊息,所以來得有點晚。

講堂內已經沒座位,負責維持秩序的老師將兩支人馬分流到座位之間的通道,讓他們離講堂近一些,也算是為他們開個後門。

後來的兩波人馬席地而坐,將筆記本攤膝頭上準備做記錄。

“……”樂韻默,你們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別人自願坐地聽課,她也不好問呀,只好淡定地當是正常現象,找出電腦裡資料夾裡的手術影片和病人的影像資料排列整齊。

當小同學將準備工作做好,目光又望向講堂人群時,青大醫學部的一位老師喊“全體起立”。

當全體人員齊唰唰的站起來,老師又喊“向自願捐出手術影片做實體教材的病人致敬。”,全員齊齊目注大螢幕,行注目禮。

樂韻轉過身,也默然給與捐出手術視做實體教材的病人致致。

致敬是一種儀式,並不一定需要當事人在場才有意義,它本身的意義是告誡人們敬重所有先驅者先覺者,敬畏生命敬重生命。

向當實體教材的病人致敬半分鐘,樂小同學轉身,代為感謝了眾人對病人的敬意,正式講課,下午主講肝葉移植手術,連帶講五臟六腑的病理病狀表現。

因為附帶講了所有內臟病症病理和臨床表現,下午的課直至六點才結束。

其實,領導們想晚上再一起吃飯,中午的時候小同學說她晚上想與同班同學聚一聚,婉謝了吃飯的提議。

不過,解散的時候,領導們也沒走,他們等小同學收拾好物品,並與她一起出講堂,到外面再道別。

万俟教授王師母與領導們,與來旁聽的幾個代表團老師一起去食堂吃飯,交流了一陣,外校來的旁聽團各自返校。

樂小同學和八大金剛晚上單獨聚餐,拍畢業照那兩天有其同學有家長,成群成群的人,九人沒能單獨坐坐。

九人終於聚一起,開開心心的聚餐,吃到尾聲,俱依依不捨。

五年來雖然聚少離多,好歹還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碰面的機會多,畢業後各奔東西,再想如這樣聚在一起還不知要等哪年哪月。

八大金剛放棄了保研,聽取小蘿莉的意見選擇出國留學,先去把西醫學精,再回來與中醫結合,融會貫通。

八個男生有五個去美洲求學,三個去歐洲留學,就讀的醫學院在世界排名中居於前三十位之中,都是名校,擁有先進的教學理念和技術。

想到以後可能有幾年與小蘿莉天各一方,一年未必能見一次面,男生們心裡酸酸的,眼眶也發酸。

“你們憂傷個什麼喲,我一般滿世界跑,什麼時候跑到你們讀書的地方就去找你們,等學成歸國,你們基本也在軍醫或武警醫院就業,見面的機會多了去。”

男生們滿懷愁悵,樂韻沒有,只要活得好好的,何愁沒見面的機會?這世界上唯有生與死的距離是難以跨越的,其他的距離都不是距離。

“話是這麼說,可一想到一別之後天各一方的,心裡就不是滋味。”

“要是永遠不畢業該多好。”

男生們猶自愁思不解。

“去去,郭同學,你說得是啥子喲,永遠不畢業那不就是成了萬年留級生?你們想留級,我可不想。

當天才比當留級生愉快多了,誰想拉我當留級生我與他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噗,我也不想當萬年留級生。”

“留級可恥,萬年留級生還不得被笑死。”

小蘿莉故意歪曲郭同學的話,瞬間也將男生們逗樂,大家的表情又雨過天晴,一片晴朗。

九人嘻嘻哈哈的玩鬧到九點結束晚飯,男生們將小蘿莉送到學霸樓,他們再回他們的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