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魔族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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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白祝錦安不會知道什麼,但沈清清這顆不安分的心還是跳個不停。
雖然她一直都知道祝錦安長的很好看,但是她也是真的是看不膩啊!
“沒什麼,就是有感而發。”
被沈清清這麼一看,祝錦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後遇到事情自己解決不掉的就跑,像今天這種事情,我可不想某天見到你的時候……”
祝錦安說著頓了頓,便接著說道。
“我希望每次見到你都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你。”
“哦!”
沈清清低著頭,祝錦安看不清楚她此時的神情。
“你今天到我們玄霄派幹什麼,還和趙長老一起。”
沈清清口中的趙長老就是戒堂長老。
祝錦安並非玄霄派弟子,他作為凌絕宗宗主首徒,一般沒事也不會往玄霄派跑。
“給你送東西的,沈掌門如今閉關,師父聽聞你即將下山歷練,特意讓我給你送點東西。”
“也不知你們這兒怎麼回事,今日能主事的長老全有事,我也是後面找到了即將出門的趙長老。”
祝錦安又不是隨時都能進玄霄派,畢竟每個仙門都有自己的結界,要是沒人指引,那就不是受傷這種小事了。
沈清清沒有回話,要放在之前,她也就是當個巧合在聽。
但是今日種種,讓她都不能再相信“巧合”二字。
“凌叔叔要你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快給我看看!”
玄霄派掌門沈鶴年和凌絕宗宗主凌塵子交情匪淺,沈清清小時候甚至還在凌絕宗小住過一段時間。
現在沈鶴年閉關,凌塵子對沈清清關心的多一點也沒什麼。
沈清清滿臉期待,結果左看右看也沒看見祝錦安拿出什麼東西。
“該不會被你私吞了吧!”
沈清清小臉一垮,祝錦安從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小沒良心的,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祝錦安氣笑,伸手就額上彈了一下痛的沈清清驚呼。
看著沈清清依舊懷疑的眼神,祝錦安清了清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
“你下山歷練,此番必定危險重重,有我在,難道不比任何保命法器好使?”
沈清清:“……”
對於祝錦安的話她沒多說,只是快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已經表達了她的一切。
“好了,不鬧騰你了,知道你剛入金丹,根基不穩,師父讓我給你帶了點丹藥,你這些天準備一下,我等你。”
說是“一些”,沈清清知道凌塵子出手必定不會少,當接過祝錦安手中的儲物戒時,沈清清心裡也有個大概。
“等我歷練回來,得好好感謝凌叔叔。”
……
……
月黑風高,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邊,寧靜的夜晚卻沒有表面這麼寧靜。
“快,通知長老,有魔族入侵!”
慌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沈清清被嘈雜的聲音吵醒,心臟跳的極快,彷彿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裡面跳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沈清清連鞋都是來不及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面探尋情況。
只是還來不及觀察,一團黑霧就直衝自己的面門而來。
“小師妹!”
一股純淨的靈力將黑霧衝散,緊接著就是男子的聲音響起。
“二師兄,你……”
出現的人是與沈清清青梅竹馬的二師兄穀子越,俠肝義膽熱血的少年,最喜歡的事就是下山仗劍天涯。
“魔族入侵,小師妹你保護好自己,白瑄有危險,我要去救她。”
只不過這熱心腸的少年郎兒,此刻,正當著自己小青梅的面,說著要保護其她女子的話。
甚至沈清清還來不及說什麼,就只剩下了一道殘影。
沈清清想起了這一部分的劇情,穀子越拋棄自己也是拋棄的如此決絕。
只不過和現實不同的是,劇情中自己丹田已碎,面對魔族毫無還手之力,最後被魔族擄走。
沈清清心底一片冰涼,雖然想到是這種結果,但是卻沒想到自己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撂下了一句話,人就沒了。
整個山頭就只剩下沈清清一個人,僅憑沈清清根本對付不了,但她絲毫不懼,拿出自己的佩劍,就往上頭衝。
“姑娘家家的,站那麼前頭幹什麼?”
劍還沒有刺進魔族的軀體,沈清清就被人拉住了後衣領,限制了行動。
“回你房間去,這種事我來就行。”
祝錦安將沈清清拖到自己身後,看著瘦弱的身軀,卻將沈清清遮了個嚴嚴實實。
說話的功夫,祝錦安又解決了幾個撲上來的魔族,回頭卻見沈清清還愣在原地。
“愣著幹什麼?外面這麼危險,還不進去?”
祝錦安平靜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急躁。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小祖宗,快進去。”
祝錦安的話,莫名的有股神奇魔力,沈清清不自覺的抬腿就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見祝錦安已經將外面的魔族全部清理乾淨,不像是經歷過一場戰鬥一樣。
“你……怎麼來了?”
玄霄派有專門給其他門派弟子休息的地方,距離不近,但是祝錦安住在那裡。
“這魔族入侵,擔心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解決不了,還要哭鼻子,我這不就來了。”
“還好我來了,要不然你就真被那群魔族當食物給吃了。”
祝錦安伸手捏了捏沈清清的臉蛋,軟軟乎乎的,就是在外面吹了風,有些冰涼。
“衝那麼猛幹什麼?你二師兄不是昨日回來了嗎,有什麼事情交給你師兄不行嗎?”
祝錦安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從沈清清頭頂澆了個透心涼。
雖然已經極力想要忘卻的事情,但是千嬌百寵長大的小姑娘,怎麼可能真的能夠忍受這種委屈?
這不祝錦安這麼一說,沈清清眼淚啪的一下就落到了祝錦安的手背上。
溫熱的淚水就像地底的岩漿,彷彿下一刻就要將手灼傷。
“怎……怎麼,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