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頭,您的那個什麼中國近代史還有沒有下文了,茶館裡很多人都打聽著下部什麼時候出呢,說評書的老李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

於樂又瞪了阮澈一眼,“我現在有時間寫書嗎!”

“嘿嘿,是哈!沒時間,真沒時間,事是真多啊!”

“你是不是落了個人哪!”於樂盯著阮澈看。

阮澈被於樂給盯毛了,“我C,還有徐貴,嘿嘿!剛才講秦哲講上癮了,差點把他給忘了。”

“頭,徐貴把學生軍都安排在他的帳下,沒聽咱們的安排,此人可能有問題!”

於樂這個恨哪!沒有一個省心的,人心難測這是真的!

“阮澈,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講的,要讓徐貴把這批人分散開,打散嘍!”

阮澈聽出了於樂的口氣,這是生氣了,“頭,我可是按您的原話告訴徐貴的,可他不聽啊!”

於樂這個氣啊!為什麼服從命令這麼難呢!“你給他去信,讓他不要一意孤行,會壞了大事的。”

不過頓了會又說道:“算了吧,咱們放棄他,另找人吧!讓那批學員不要跟徐貴太近,會有危險的,徐貴會利用他們做事的。”

“啊!頭,就這麼放棄了,多可惜啊!”

“你以後就知道這個徐貴比秦哲還要危險,咱們在識人方面真是不咋的呀!唉!”

“好的,頭。”阮澈一臉失落的走了,打擊太大了,埋了三顆種子全都有可能毀了,這是前功盡棄啊!

於樂也很不開心,都說古人誠不可欺,看來也只是說的話,人還是一樣的人哪!

“爺,您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有什麼心事啊!跟我說說唄!”嫣然乖巧地抱著孩子看著於樂做飯。

“MUA,我沒事,想著給你們做什麼好吃的呢?”

“啊!爺,你又要做新菜呀,太好了,嘿嘿,我得告訴姐姐和公主去。”

“那個,那個,嫣然,我,嗨!哪有心情做新菜呀!”於樂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嘴可真賤。

“錢員外,好久不見哪?”

“啊!蘭指揮......”

錢守才面前的人瞪了他一眼,錢守才急忙閉嘴,“錢員外,在下路過此地,知道您在此經商,特意前來一敘啊!”

“啊!那個,蘭員外裡面請,裡面請。”

錢守才看著這位多年不見的“頭”,忐忑不安,來廬山三年沒曾聯絡過,以為是沒事了,可以脫離那個該死的組織,可今日怎麼突然找上門來呢!

“屬下見過蘭指揮使,小的未曾遠迎還請恕罪。”

“得了,守才,別整沒用的,你在這逍遙了三年也該回歸了,我這次來有兩件事要辦,一是要確定於樂在咱們漢國都城出事的時候是否在廬山城;二是我要得到於樂的廬山城圖,皇帝陛下勢必要得到此圖重建咱們的番禺城。”

“啊!大人,這可太難了!”

“屁話,不難的話還用得著咱們嗎!你也別想過清閒日子,一時為細作終身為細作,這個我不說你也明白吧!”

錢守才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去了。“是,大人,小的這就去打探。”

“我此行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你可要給我記住嘍!”

“是,大人,小的記在心裡了。”錢守才真想殺了此人,這個該死的傢伙!回想當初自己在煉獄般的訓練場裡活下來,真是九死一生啊!而其中的九死都是拜此人所賜!

“頭,年終歲尾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廬山城呢?”

“都盯緊了嗎?”

“嗯,盯緊了。頭,最意外的是遼國的細作化裝成商賈來買硯臺了。”

於樂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來這麼多人,“阮澈,你分析一下,他們為什麼在春節這個時間段來?”

阮澈想了會後回答道:“頭,咱們廬山城因為您定的規矩,春節期間所有官衙和學校會放假的,這也是咱們力量最薄弱的時期。”

“他們為什麼而來呢?”

“頭,大機率一定是為了您,來刺殺您的可能性最大,我估計漢國的人應該有人懷疑是您策劃了那起焚城殺人案,所以他們來報復的可能性最大,不過遼國人來是為什麼,這個還真猜不到,他們應該不是來殺您的。”

“遼國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

“遼國去年發生謀反的事情,今年還算是平靜,除了與北漢聯兵攻打周國外就是派使入唐了。”

“他們聯絡的當地人都查了嗎?”

“查了頭,錢守才,男,二十九歲,如今經營宏泰茶樓,他是四年前來到廬山城的,當時衙門管理混亂,對於外人來落戶管理不嚴,所以他們的資料裡寫的都是咱們唐國人。此人有一妻一妾,三個孩子都不滿三歲,二男一女。是來了廬山城後成的家,四年來沒有發現有什麼違法的事,很本分的一個商人。目前懷疑他是南邊漢國的潛伏的細作。“

“傅有寶,男,三十二歲,如今經營著玉錦綢緞莊,是三年前來的,同錢守才一樣,查不到他的原籍,此人一妻兩妾,五個孩子,三男兩女,最大的今年十四,最小的七歲,都在咱們的人民大學上學,初中班和小學班,生意做得很興隆,沒有不良嗜好,安分守己的良民,懷疑他是遼國派來的細作。

“陳禺時,男,四十五歲,經營的是豐收糧鋪,是十年前來的,原籍是蜀人,此人一妻,兩個兒子,一個二十九,一個二十六,都成家了,都在糧鋪幹活。也沒有犯忌的事,一家很本分。懷疑他是蜀國派來的細作。

“紅娘子,女,二十四歲,紅春樓管事,紅春樓五年前出現,她就在,原籍是太原人,還,還沒成親,懷疑她是北漢的細作。

於樂盯著阮澈看,阮澈額頭出了汗了,“頭,我,我可是跟紅娘子一點關係也沒有,就是,就是耍了一次,真的,就一次!”

“繼續!”

“是,頭。還有就是林嫂,女,三十歲,說是寡婦,無兒無女,經營一家磨坊,咱們本地人,怪就怪在沒人知道她死的男人是誰。不過,頭,此女長的,嘿嘿!真是好看,不像是三十歲的人,更像,更像二十來歲的人,而且頭髮是紅色的,鼻樑可高了,不太像是咱們中原人。”

“說正事。”於樂很嚴肅的說道。

“是,頭。”阮澈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此女像是周國的細作,雖然也算是良民,可疑點最多最大,長得這麼好看的寡婦,應該早就被人盯上了,可是咱們的人反映說根本就沒人去騷擾她,這就不對了,這麼好看的女子不可能會、會沒人看上的。”

“還有嗎?”

“還有四人,是咱們自己國的,有李璟的、李弘冀的、李煜的,還有皇甫暉的。我想應該還會另有其人,不可能是單線。”

“行啊!你小子聰明不少。”

“嘿嘿,頭,要不要全殺了?”

“現在不行,得知道他們為何而來,稍有不慎會被咱們的敵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的,會影響咱們廬山縣城的聲譽,外商就不會來投資了,就是不來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