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於樂、於伯、虞娘三人兩掛馬車拉著所有的家當離開了這個原始村落走向了大“城市”遼國的南京,小酒館出兌了,於伯的房子租出去了,沒人買。

虞娘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從來沒敢想過會離開村子,本以為會在那裡自生自滅的,可是遇到了樂三,遇到了填滿自己內心的好男人,嘿嘿!真好。

於伯被於樂說動了,自己也想過自己老了無依無靠的樣子,有了樂三跟虞娘也算是老有所依了,真是命啊!

村裡的原住民們都嫉妒虞娘跟於伯,這是什麼命啊!能離開這該死的村子,還去了大城市,太TMD好了!這樂三可真不簡單哪。

三人並沒遇到什麼阻攔行駛了兩千多里地來到了南京城,虞娘是第一次出鎮子,哪見過這麼大的城啊!看那都新鮮,不過還是有些失落,因為樂三沒有一起進城,說是有別的事,晚些會回鋪子的,一個小夥接上自己跟於伯來到了一家要開業的山貨莊,名字叫於氏山貨莊,於伯見了名字很高興,這樂三還真夠意思,虞娘看這個比自己的小酒館不知大了多少倍了店鋪滿心歡喜,自己以後就是這裡的掌家主婦了,嘻嘻!

“您好,夫人,奴婢叫明月,是主人買來伺候您的。”

虞娘見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鬟,長得真是水靈,應該是南人!自己也有人伺候了,嘿嘿!樂三,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於伯先是視察了一下店鋪,不妥之處跟夥計們講了,告訴他們改正,這也是進門就當自己家的主。

“乾爹,您歇息一會吧,一會三回來,你們好好喝上幾盅。”

“嘿嘿,幾盅可不夠,一人一壺差不多,唉!沒想到啊,我還能有這福氣,三啊!沒得說,你可要好好待他,他可是個好男人!”

“是,乾爹。”虞娘在路上拜了於伯為乾爹,一個無兒無女,一個無父無母的,正好。

傍晚時分,於樂終於回來了。

“當家的,你可終於回來了,我跟乾爹都餓著等你呢!”虞娘見於樂回來了,開心的撲到於樂的懷裡,也不管於伯在不在,豪放的性格使然,再說也是一家人了!

“啊!嘻嘻,不好意思,處理點事,我帶回來了籠餅(包子),還是肉餡的呢,快來嚐嚐。”於樂一臉的抹不開。

“嗯,這味不錯,還是原來的味呀,是同和盛的吧!”於伯邊吃邊說道。

於樂跟虞娘驚訝地看著於伯,“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周遊全國的,唉!那日子可是瀟灑得很呦!”於伯邊飲著酒邊說道。

“乾爹,來!咱們爺倆幹一個,以後您跟虞娘就不用受苦了。”

“嘿嘿,都是拜你小子所賜啊!原來以為你不會是太窮的人,但也不會是太有錢的人,沒想到啊!走眼嘍!哈哈,人真是不可貌相啊!來,幹了,今天我高興,多陪我喝點。”於伯有些感慨,可能是喝了幾杯酒的原故,臉上越發的紅潤,人逢喜事精神爽!

“乾爹,我也喝點,嘿嘿!”虞娘開心地也喝上了,三人其樂融融。

“阮澈,你們爺什麼時候回來?”娥皇在家裡可是著急了,見阮澈回來而於樂沒回來。

“大夫人,爺,爺他過年是不回來了,我,我這有他的書信,裡面寫的詳實。”阮澈跟冷剛歷盡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回到了廬山,把於樂的禮物都帶回來了。

“師祖、司徒老大人、夫人們,這些都是爺親自收的上等山貨,這虎皮和熊皮都是我們三人獵來的,那可是真危險哪!我跟冷剛從來沒見過麼大的蟲,還是爺告訴我們叫什麼的!對了,還有這狼牙,都是狼的上牙,看,多長!爺說了,給每個孩子都掛在脖子上,這個是可以驅邪的。這些是極品的山參、靈芝還有鹿茸,爺說這是東北的至寶,全天下有名,爺在信應該寫了如何用的法子,大夫人,您仔細看看,爺就這些東西都是補品,但用多了也不好,得控制那個,那個......”

“量。”冷剛在旁邊提醒道。

“對,嘿嘿,是量。”

“你們爺現在還在深山裡嗎?那是不是很冷啊!你看你穿得跟,跟個球似的。”

“夫人!那夏天還好,不過這冬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是真冷啊!爺是真沒騙我們,那冷的,尿尿不落地就成冰了。”說完阮澈打了個激靈,這是連鎖反應啊!

眾媳婦們一聽,都開始為於樂擔心了,不會凍壞吧!

“不過,夫人們放心,爺可是比我們強多了,感覺爺好像是去過一樣,知道的可多了,而且跟當地的一位於伯處的可好了,他是個老山人,我們跟他學了很多收山貨的法子,不對,是,是知識,嘿嘿。”

“夫人們,爺現在應該是離開深山到了遼國的南京城了,他在城裡準備開個山貨莊,收的山貨運回來販賣,您們可是不知道啊!這根山參,這樣的,在那收也就幾十兩銀子,可是到了咱們這邊能賣上萬兩呢!爺說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哈哈!爺說這是白撿錢。”

“咱們家也不......”娥皇頓了頓說道,“也不是太缺錢了,還是讓他回來吧!”

“大夫人,爺說如今孩子越來越多,越來越大,還是多賺些銀子心裡才踏實。”

娥皇毅然說道:“姐妹們,咱們生完這胎就不生了,不然咱們相公回不來了。”其他姐妹們都看著娥皇,心裡想的卻是,還不是你定得高,一個孩子一千萬兩!這得讓咱們爺努力多少年啊!跟生孩子有關係嗎!

“娥皇姐姐,快看看爺的信上怎麼說吧?”

“哦,對了,看信。”

娥皇看完一張傳閱給其他人看,也顧不得於樂的禮物了,不過小女英跟孩子們倒是很快樂,一會披著虎皮玩,一會披著熊皮玩,還有擺弄狼牙的,不亦樂乎!

譚峭看著一屋子的遼國特產,沒有歡喜!只有為於樂深深的擔心,這孩子真要實現遠大的目標嗎!何其艱難啊!任重道遠、前路艱辛,這是先人們沒有走過的路啊!

周宗並不知道譚峭想的是什麼,不過也為於樂擔心,物不物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好好的,自己家也只望著於樂呢!

於樂此時並不知道家裡的情況,知道都在擔心自己,可也沒辦法,為了自己的理想不可能兩全其美,只能是讓家裡人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