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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完石東出。

三人離開病房,剛剛走出大門的剎那。

等候多時的理事們瞬間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

丁青見狀,厲喝一聲:“都住嘴,這裡是醫院,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啡館,我們到那邊談!”

丁青發話,其他理事自然不敢多言。

張理事和李仲久同樣閉嘴不言,算是預設了丁青的決定。

金門派三大理事聯手,剩下的豈敢拒絕。

楊理事略顯意外,三人進去的時候還各懷鬼胎,現在卻彷彿達成一致。

他有點好奇,石東出到底用了什麼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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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行人來到咖啡館。

十幾名小弟衝進屋內,驅趕客人。

見到這幫兇神惡煞的黑惡勢力,咖啡館內頓時雞飛狗跳。

客人們嚇得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一旁的咖啡館店長,嚥著口水,哆哆嗦嗦的的道:“你們想幹什麼,快點走,不然我報警了!”

這時,丁青、張理事、李仲久、楊理事等人走了進來。

楊理事見狀說道:“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今天咖啡館我們包了......”

說著,他掏出錢包取出一疊現金支票。

“我們臨時借用,一會就走,這些夠不夠?”

看到這麼多錢,店長兩眼發光,再也顧不得害怕。

沒辦法,半島的咖啡館太多了,甚至到了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家咖啡館的地步,競爭異常激烈。

店長接過現金支票,立刻變臉道:“歡迎光臨,各位想喝什麼儘管點。”

楊理事揮揮手。

“不用了,你們暫時全部出去,我們有事要談......”

說到這裡,他突然響起一件事來。

“對了,去把監控器給關掉,如果我們的談話洩露出去,後果自負!”

店長一驚,趕忙來到前臺,一番操作關閉監控器。

“先生,監控器已經關了......”

他看了眼嚇得好似鵪鶉般的店員們,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楊理事點點頭。

“走吧!”

話音落下。

店長和店員們如釋重負,一個個如同兔子般一熘煙跑出跑出咖啡館。

等人走後,楊理事又命令小弟們全部離開。

頃刻間,屋內只剩下眾位理事。

楊理事回到座位,名義上張理事是金門派的二把手,理應由他來暫時主持會議。

“張理事,能說說目前會長的情況嗎?”

有丁青和李仲久在場,張理事不可能隱瞞石東出的病情。

“大家請放心,會長沒事,身體恢復的很好......”

“會長還說,各位不要理會外面的傳言,安穩做事,一切等他出來再說......”

噼裡啪啦,張理事簡單把石東出的意思說了一遍。

當然,關於調查幕後黑手這件事,他故意隱瞞下來。

今天在場能成為代表的理事們,全都是金門派有名有姓的人物。

機會難得,丁青和李仲久豈會放棄。

李仲久搶先說道:“各位,會長住院的這段時間,有任何事,大家可以找我商量......”

“我李仲久再次保證,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

丁青不甘示弱:“大家應該很清楚的我的為人,大老粗一個,我沒那麼多的廢話......”

“我最近正打算多開幾家賭場和夜店,有興趣合作的儘管來找我!”

此話一出。

眾位理事眼睛一亮。

這個世界光說沒用,最重要是能否給自己帶來利益。

李仲久講得好聽,實際上說了等於沒說。

丁青則不同,拿出實實在在的紅利,由不得他們不動心。

理事甲迫不及待的問道:“丁理事,你說真的願意跟我們合夥開賭場和夜店?”

進入新時代,夜店成為年輕人主要的消費場所,利潤非常可觀。

丁青笑著道:“沒錯,我打算進軍江南區,先開十家連鎖性的大型夜店,以及高規格的地下賭場.......”

“我的資金有限,歡迎各位投資,我丁青用人格擔保,絕對一本萬利.......”

“至於地下賭場,我已搭好天地線,警察稍有風吹草動,我們肯定第一時間收到訊息!”

一連竄的承諾,忽悠的理事們暈頭轉向。

李仲久暗怒,決定放大招。

“今年暹羅大豐收,那邊有一批貨,我一個人吃不下......”

他伸出兩根手指。

“總共這個數,我能消化一半,剩下的誰有興趣!”

作為金門派的一員,他們自然清楚李仲久做的那些生意。

聽到他願意拿出一半的貨來跟大家分享,理事們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口水。

這玩意的利潤太大,即便他們一起分,依舊能賺不少錢。

不像丁青的夜店和地下賭場,前期需要大量投入,回本的速度遠遠低於碡品。

眼見兩位金門派的繼承人,為了會長之位而拼命畫大餅。

理事們反而冷靜下來,待價而沽。

理事乙斂聲屏氣道:“多謝兩位理事的好意,無功不受祿,我要回去想想再做決定!”

有人開口。

其他理事心領神會,紛紛說道:“沒錯,這件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丁理事、李理事,兩位的好意心領了,下次再談。”

“大家說的對,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

“丁理事......”

“李理事.......”

此刻,丁青和李仲久成為全場的焦點,而主持會議的張理事則猶如透明的小配角,眾人完全察覺不到存在感。

張理事目中閃過一抹怒火,轉瞬即逝,同時心中暗想。

“爭吧,爭吧,你們爭得越激烈,對我越有利,最後能拼的你死我活......”

雖然他心裡怎麼想,可事實擺在眼前,再有城府張理事一樣不斷的自我安慰,畢竟被人無視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一旁的楊理事瞥了眼張理事,暗暗搖頭。

兩人也算相識很久。

別看張理事悶不吭聲,事實上此人陰險狡詐,善於黃雀在後,以前憑藉這招陰了不少人。

楊理事不想參與到奪嫡的破事中。

因為以他的實力不管誰擔任會長,都要重用。

同樣楊理事很清楚,他不說話,丁青和李仲久口中的生意照樣少了自己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