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弄得夏鬱都暗暗赧然,因為在課程中,她可是被教練狠狠罵了三年——

她連著上了十天的課程,每個課程限時三月,除了頭一月拿到了個“b評分”,後面難度日益升級,基本都是維持在c評,有一回考核,差點就不合格,被拎進小黑屋經受愛的獎勵了。

好在香菜汁深深鼓舞了她!

大概六號。

夏鬱跟剛放完五一小長假回帝都修整的屈子溢,碰了一面,一起吃了頓飯,也帶這位一直保持著良好關係,還時常關心、關注夏鬱的的小學弟去了趟夏鬱工作室,正兒八經給戴承弼介紹了。

上回在《北平北平》的劇組倒是見了一面,但當時主要還是跟衛靜城和遲衝、程志清、視帝邵安打招呼,屈子溢作為一個後輩,插不上啥話。

對夏鬱,屈子溢還是很感慨的,短短一年多,翻天覆地——

一年前,不得不說,初出茅廬的小年輕心態幫助了他,讓他結識了這麼一位‘貴人’,老實說當時“友善、漠視”就在一念之間,換成現在的他,不會落井下石,但也一定不會釋放善意,對於夏鬱的幫助,頂多就是道個謝,但就因為當時一念友善,現在他的心態也變了。

也因為這種友善的心態和舉動,在之後一年的時間裡,他得到了更多的關注和幫助!

一個選擇,真的改變了人生方向很多不同的觀念跟路!

所以,他才說夏鬱是他的貴人。

一年時間沒有多少的聯絡,可再見,夏鬱還是那個夏鬱,並沒有因為她現在的地位、她身後龐大的背景而改變什麼;這也是遲衝幾個工作是長輩告訴他的——多向夏鬱學習!

不只是對於演戲的專注,還有為人處世的態度!

他沒有很拘束,也沒有很放的開,就自然而然地表達自己。

夏鬱工作室。

夏鬱:“以後戴導有適合的角色,別忘了我這位學弟~”

戴承弼白了一眼,那眼神意思就差直截了當道——

“以後你想把他塞到劇組,我還能反駁你這大老闆了?”

主要是屈子溢演技這一塊也很穩定,經過衛靜城工作室兩部電視劇的打磨,在同齡段的演員裡,都是很有實力的苗子。不然,管她夏鬱還是陶棠,他的劇組,可不敢要~

屈子溢也很上道,笑道,“片酬不重要,主要是想跟戴導合作一回!”

給老戴嘚瑟的。

有件事情好像沒說。

老戴得到夏鬱回覆,夏鬱一行三人回到帝都的時候,很上道。

這傢伙跑過來接機了。

鞍前馬後,給幾人送到家門口,到屋裡喝了杯茶,乾等著夏鬱各種收拾結束了,又旁敲側擊半天,得到首肯的訊息,高興地跟什麼似的,歡天喜地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工作室裡坐著,花了半個鍾翻閱協議什麼的,正式成為夏鬱工作室的御用導演!這可能是娛樂圈裡一連串工作室少之又少的現象,簽約藝人還沒幾個就挖了個導演。

還是上趕著的。

陶棠雖然沒打算捂著戴承弼,但搭沒打算顯擺。

戴承弼非是不肯啊,非要將這個“大訊息”公佈出來。

也不是擰不得擰得過的問題,當事人有這個想法,作為大股東,陶棠也沒駁了他的意見。

駁啥啊,能夠宣揚一下工作室,又能宣揚一下老戴,讓更多的編劇人瞅著……等等。

一舉多得。

轉頭就讓孟冬組織了一下話術發表動態,並@戴承弼。

夏鬱工作室:

“歡迎戴承弼導演加入夏鬱工作室,戴導回家啦!@戴承弼”

戴承弼第一時間轉發加評論:

【酷!】

雖然沒有掀起熱潮,但也驚動了圈內外不少人。

都沒想到,靠著《畫地為牢》鹹魚翻身了一把,本以為戴承弼會藉此迎頭趕上,沒想到竟然是投桃報李,加入了夏鬱工作室,不過不少圈內人士都覺得戴承弼有遠見!

“夏鬱工作室雖然沒有掛靠到長城影視,但有莊和這塊大招牌,長城影視資源合適,也是能夠拿到的,又不用受到長城影視投資方的掣肘,戴承弼這老小子夠雞賊的!”

“戴承弼這老小子這次以小博大賺了不少,要是自己再捯飭,未必會有大投資,但加上夏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首部比電影就斬獲4.39億票房,還拿了個金像影后,妥妥的~

戴承弼簽了十年長約,但限制不多。

比如:

1、十年內他至少要拍攝三部電影。

2、虧損兩方協定,虧太狠的戴承弼得自己承擔一部分,反之亦然。

要是口碑好,能夠拿獎,票房差點也沒事,能夠抵消虧損——

總之。

一系列看似複雜實則就是明面上的限制;

主演方面,自然是優先夏鬱以及工作室推薦,三方試鏡,最終由戴承弼裁決。

電影投資這一塊,工作室會負擔至少一半。

具體規模視劇本、演員團隊再定。

這也是陶棠在出售了盛唐影視股份,狠狠坑了一筆郝銀後的底氣。

大投資不敢說,但像《畫地為牢》那樣的投資,陶棠投個三五部都是沒有太大壓力的。

五月十八號《畫地為牢》票房經過層層關卡,終於落到了幾位投資人的手上,到夏鬱銀行卡的時候,九百多萬(已經扣了稅的)。

夏鬱除了留下camus代言費,又轉出七十萬到自己卡上,剩下給陶棠轉了整整九百萬過去,想著又還了四百萬,整個人真的是又輕鬆了不少。

戴承弼那邊錢一到賬,也是趕緊把欠的雜七雜八的債務都還清了。

包括夏鬱那一萬塊,老油條還加了一千塊的利息。

票房到賬前,戴承弼正式成為夏鬱工作室一員,所以稅費這一塊,應該算是合理xx了~

中午先拉著夏鬱吃了頓飯,下午就拉著夏鬱去買車了。

那叫一個興奮,問題是車也不是買給他自個兒的。

哎,男人吶,搞不懂!

夏鬱這邊一開始沒能搞到陶棠的身份證,但沒辦法啊,帝都限號,她目前才排隊,等到搖號怎麼也得半年一年的;陶棠手上倒是不止一塊車牌,最終車子順利落戶陶棠手上。

用夏鬱當時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