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夏軼?那就是得發揮老本行了,戴佳不用他管,管一管那戴猴子,外甥崽兒大聖……

搗鼓了一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謝燃開車把陶棠送到了陶夏小院……

“來了?”裡面的人都在忙活,夏鬱親自出來迎接,“棠姐、姐夫。”

“宴席還沒辦呢……”謝燃笑,沒有害羞,很坦然,甚至笑的有點猖狂。

“明兒不就是了嗎?再說了,證都領了,這聲姐夫,合理合法!”

“行,那今天我就把你棠姐交給你了,可別為難你棠姐!”

夏鬱聽著都想揍他一頓,佯裝生氣道:

“什麼意思?就姐夫你心疼我棠姐,我不心疼了?我要是個男的,我就不能把機會讓給你了——今晚棠姐是我的、我們的,你快該哪兒去哪兒涼快去!”

“咋還急眼了呢?”

陶棠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完全掩蓋不住,拍了拍謝燃踹地緊緊的手。

“你趕緊去吧,戴承弼他們那票人估計都要等你等煩了。”

謝燃沒說話,就瞅著陶棠——可能是越臨到點了,越擔心?婚前恐慌?

夏鬱真是看不下去了。

捂臉,咱就是說,這還有人在吶!

挑眉看兩人。

“嘖!姐,姐夫,咱們就是說你倆明天之後,想不膩在一塊都難,現在實在是沒有必要了吧?別瞅了行嗎?再瞅下去,天都黑了!”

謝燃無奈只能鬆手,下一秒,就恢復了那份冷峻的模樣,怕只有陶棠能讓他溫柔起來了。

謝燃一走,陶夏小院的門一關,門內,夏鬱跟陶棠相視一笑。

夏鬱感慨。

“以前總覺得,結婚這事兒離我、離我們都挺遠的、沒想到轉眼,棠姐就要結婚了。”

陶棠聽了,看了一下夏鬱,又看了一下院子,“是啊!”

“……棠姐還以為,能夠一直陪你走,還以為,咱們夏鬱工作室還有的熬,但也沒想到——你進步、發展的那麼快,快到了棠姐都跟不上的腳步了……”

“誰說呢?”夏鬱順勢就窩到陶棠懷裡,“棠姐這些年,已經幫了鬱寶很多了!”

陶棠拍了拍夏鬱腦袋,“真的又高了,快高出棠姐半個頭了!”

夏鬱是三號到的帝都,陶棠也忙,根本空不出太多時間——兩個家族的聯姻,要倒騰的事情太多了,其一忙活忙活,夏鬱還是前兩天去試伴娘禮服的時候才見了陶棠一面。

快一整年不見,陶棠的狀態是夏鬱復出以來,見到的最好的——調養是肯定有的,但最主要的還是心情,心結解開了,心情放鬆了,將更多的時間從工作放到生活,狀態自然就好了。

主要是年紀大了,要備孕的話,需要做很多的調整,已經調整了一兩年了。

夏鬱不會說什麼,“生活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生不生孩子,都是自己的選擇跟他人無關!”….

這種話太自私了,從小到大受到的都是家族帶來的好處——一輩子,總要為家族付出、或者犧牲點什麼,而且,還是在合理範圍之內的。這甚至說犧牲二字,都過分了!

“不知不覺我們認識也快十年了?”陶棠拍著夏鬱後背感慨道,“十八歲到二十七,三十到四十……”

兩人談到了陶璋,“師兄呢?這幾天特別忙?也沒見到他——”

“你師兄這幾天一邊忙著我婚禮事宜,一邊被家裡親戚催著,趕著去相親呢……”

“陶老爺子該開心壞了吧?”

“……不反對、不出聲,能不能成,看你師兄。”

“聽餘君豪跟胡暢那邊的安排,明天也會過來一趟?”

“邀請帖已經發了——來不來,看他們。”

陶棠微笑,圈裡面的人,她能邀請的真的不多,更多是不打算邀

請。

因為大多實在是說不上熟,而且圈子圈層不同……來了也是徒增尷尬!

像是謝冠輝當然是邀請了,而看在謝冠輝的面子上,也邀請了付藝君……

這大概也是陶棠邀請的圈內人少的緣故,一邊都是拖家帶口的。

去了,祝不祝福的先不說了,可能還會引發矛盾。

兩個圈子,屬於一個山頂,一個半山腰,差距非常大!

就算是坐到了華夏影視圈的頂層,即便是像姚元謙那樣的,去了也得挨邊站——只能伏低做小,所以陶棠乾脆就沒邀請,邀請的也都是親近的……

莊老爺子更多是老牌藝術家,能力、影響力又是不同的,且算是陶棠半個孃家人……

餘君豪是今天一大早給夏鬱打的電話,胡暢則是早幾天前就跟夏鬱出來吃了一頓了。

餘君豪受陶棠幫助極多,肯定是會來的,就算是眼下正在拍戲,也連忙幹回來了!

胡暢這邊算是陶棠直系,往後也仍然會有交集——不可能結了婚,就完全不工作了,陶棠不是那種性格,謝燃也沒辦法,估計一年有一般的時間不會在帝都,而是在外任務,就算備孕,也會希望她能夠在工作中,尋找到自己的舒適、愉悅的心情,每個人尋找快樂的方式,畢竟不同!

陶棠最近幫胡暢接了兩個劇本,一部正在打磨,是奇幻喜劇題材,另外一部不是電影,而是一部劇情、都市、家庭、愛情題材的電視劇,衝著幫胡暢拿獎接的!

“胡暢在電視劇行業呆了這麼久——我覺得,應該幫他衝一衝獎項,而且國內的真正好演員,電影、電視劇都是可以拍的,對於真正的好演員而言,沒有所謂的電影就高電視劇一檔……”

夏鬱點頭。

《失戀》因為《暮光·系列》緣故檔期終於定下來了,就在十二月——而他在電影行業的首部一番電影能否為他爭到更多的資源、人氣熱度,也都看這一輪。

“胡暢跟你的情況不同,他的低太多了,想要突破,只能是靠量!”

“辛苦棠姐了!”

“辛苦?”陶棠搖頭一笑,“樂在其中!”

兩人正感慨,屋裡面溫穗竄出來了。

“鬱寶、棠姐你們倒是進來吶,party馬上要開始了!”

兩人交換眼神,都看到對方眼中因為忘了屋裡人的的愕然一笑。

“走?進屋?”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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