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5:我不可能同時當他的兄弟、長輩、老師,還有哆啦A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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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井出k,或者更準確的說應是伏井出矽,貝利亞手下的斯特魯姆星人,也是用貝利亞的遺傳因子製造出人工生命體捷德奧特曼的存在。
四捨五入就是朝倉陸的媽(x)。
考慮貝利亞在某篇漫畫企劃中給小陸找了小媽,那伏井出k只能算奶媽了(x)。
但這些都不重要。
伏老師的操作正可謂連綿不斷,說個收場也從沒成功過,但其中最讓賽羅印象深刻的操作,大抵是作為科幻名作家寫了一篇錯位版的宇宙英雄傳。
將賽羅對抗貝利亞拯救宇宙的經歷改成了貝利亞對抗賽羅的故事,雖然不論從名字還是內容都有所加工,但卻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問題來的神必書籍。
不過委實說,這本書其實沒有真正給賽羅帶來怎樣的風評被害,只是人間體的家人正好是對方的粉絲,以至於在對方開展的活動中上演了一出令他火大,記憶深刻的混賬戲碼。
要說被誤會什麼的,還不如貝利亞大量製造以他外形為藍本的機械巨人——黑暗洛普斯賽羅來得直接。
不過那也是眼神好一點就能解除的誤會,畢竟貝利亞也沒考慮過更加模擬的雙眼炫彩洛普斯。
所以賽羅其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經歷那光之國,乃至其他宇宙的不少前輩們,都體驗過的‘真假奧’操作。
更沒被美菲拉斯星人搞過心態——控制欺騙小孩、大範圍修改認知,讓奧特曼從英雄淪為敵人什麼的。
名字詞源有梅菲斯特的宇宙人,自是自始至終都熱衷搞心態。
拎著美菲拉斯卡片的傢伙也一樣。
神永新二便是一度在奧默身上看到對方的影子,祂雖然知道位置論,卻也不認識什麼伽古拉,只覺得奧默像是這邊的,相似而又不同的花,便覺得他拿著美菲拉斯的卡片也不會造成什麼危害。
沒有干涉他的行動,甚至偶爾和他見個面,一起去酒吧喝水,讓酒吧老闆打問號。
賽羅卻不一樣。
他倒是認識伽古拉,且作為全光之國最大的大嘴巴,也作為光之國的訊息靈通者,他自然不會沒聽過這種說法。
懷著先入為主的觀念看著確實像,但在此時此刻,看著對方那輕描淡寫的姿態與那基於虛假禮貌的話語,他很難不有更深刻的幻視。
所以他有那麼瞬間的分神。
這分神被那暗紅的狹縫所捕捉,發出無聲的嘆息。
這份分神就是無聲的回答,證明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這種待遇,所以才會在被問到這個問題時,還有心情去想其他。
或許換做小陸的話,便會有所不同吧?
他不由看向窗外。
雖然口中總是稱以先生,更好似客氣地稱呼其姓名,但他看待這兩位的態度其實是與看待學校裡的那些馬娘們的態度是一樣的。
不要緊,我一樣的推口牙.jpg
只不過……雖說都是有過憧憬的偶像,但其實捷德和賽羅所處的階段並沒有那麼深的情懷就是了。
畢竟這裡雖是另一個世界,但穿越者帶來的作品時間卻是差不多。
奧默的童年偶像還得是平成,乃至昭和的那些特攝角色們,待到新生代能夠接觸的時候,都已經是青少年了。
沒有厚厚的童年與情懷濾鏡,也不是最容易往心裡去的孩子,那憧憬的純度也會大大降低。
像是對捷德、賽羅的憧憬度——大概也就對標一下大學部一年級的賽馬娘吧。
——算是退役沒多久的階段,作為偶像還殘留那麼點懷念,但還沒發酵成老一輩的醇香。
要和現役的光芒萬丈比,又差上太多。
但也正是這個比較尷尬的階段,反而能讓奧默將距離感把握得更加自然。
尤其是面對那位從年齡上來說應該比自己大幾歲,也度過了‘起源故事’,理應變得成熟可靠,卻還仍在許多地方顯出少年青澀感的朝倉陸。
倒確實是有種熟悉的同齡感鋪面,有種重回高中教室的感覺。
但遺憾的是,他現在能正常聯絡,而不是被名氣衝擊地發言失常的高中同學,也就畢澤一個。
而這個逼,當時在被他發個賽羅和捷德同行的訊息後,就直接發來個嘲諷的笑容表情包來:
【哈哈哈哈,我不信】
不信拉倒,不會還指望爺拍照證明吧?
向來情緒內斂,就算是偶爾的表現欲,也會考慮後果再決定是否執行的奧默,對自拍與拍別人,都不是很感興趣。
只會蹭別人發起的合照,或是幫忙給別人拍照。
便是乾脆的沒有繼續,眼下倒是考慮重新劃出來跟他提一提歸源之堂的話題時——便見一則訊息彈了出來:
【閃光俠:林頓桑,您能教我怎麼訓練賽馬娘嗎?】
?
他微微的,向後靠了靠,看向那清了清嗓子,準備說點什麼的‘伊賀慄令人’。
手指幾個迅速的滑動便令光屏公開,再是一個大幅度的划動拖拽,那聊天內容便展示在了對方眼前。
“?”
於是對方也打出了問號。
“這是什麼?”
“朝倉先生的訊息。”奧默回答,語氣無波無瀾。
“我當然知道他天天惦記那爆裂戰記閃光俠,但我們不是來調查貝利亞的麼!?”
賽羅不解又不滿,發言近乎於罵罵咧咧與指指點點之間,而奧默則是心頭驚歎:
喔…你連全名都記得……
“冷靜,冷靜些,賽羅先生,想一想,想一想,或許調查本身與訓練員賽馬娘並不衝突,”奧默簡簡單單的勸了勸,畢竟他看得出對方其實並不真的生氣,“想想我們收到的情報——他們最終會在26日的zs市競馬場交易貨物,為什麼,會是競馬場?那些傢伙也看賽馬?”
“你有什麼看法?”賽羅嚴肅的目光投了過來。
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只是習慣滅火……奧默心知這種話沒有出口的意義,只是走到賽羅邊上坐了下來,望著螢幕中轉變成其他場次的錄播。
至於悄無聲息的,也坐在他旁邊的新宇宙,雖然注意到了,但也不是眼下的重點。
“在界門區,十個人裡會有八個關注比賽,十個人裡會有四個賭馬,”他看著螢幕中的勝負表道,“有著泰拉之心分出的算力監管,每一期都會有人不被妨礙地獲得暴利,想必任何熱衷財富者都不會錯過這個財富環節。”
“那是賭馬吧,”賽羅雙手抱臂道,“那小子是想訓練賽馬娘。”
“你的思路太樸素了,賽羅先生。”
奧默說著,抬手一劃,一道隔音的小小結界瞬息成型,而他更是抬起雙手,捏住了新宇宙的耳朵。
後者抬起頭來,與垂首的他對視,頭頂那彎曲如天線的呆毛晃了晃,默默地垂下。
而他也重新看向了賽羅:“賭馬是賭徒們的事,但關係他們勝利的卻是賽馬娘。”
“為了利益,鋌而走險地要對馬娘動手的人,在這片區域的哪個年代都是有的。”
“原來如此,所以捷德是想從這種地方入手調查!”賽羅瞭然地握拳,“訓練賽馬娘也不必出入公眾視野,也不用擔心被認出來,沒想到這小子還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確實很令人意外。”
鬆開手來的奧默,摸了摸新宇宙的腦袋,看著那一縷柔順的呆毛在指間重新翹起,已經不想吐槽那大概真的是天線的事實。
然後突然被賽羅緊抓雙肩:“那你快回答他!”
“不,乾脆直接教他吧!!”
“……”
欸,你這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