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9:青竹回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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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終於培養出了主動照顧我的意識了嗎?豚鼠君~”
還是那個活動室,但卻已經不再有周日寧靜的身影,奧默正端著一疊卡片,將它們一張接一張地背面示人,蓋於小桌。
而在小桌之外的不遠處,褐發的馬娘剛提起那置於遠心分離機邊的飲料,那雙光柵流動的雙眸滿意地看著杯身貼上的稠、濃、甘草料標籤,喝上一口後更顯愉快。
她最愛的飲品自然是紅茶,但也鮮少有馬娘能拒絕八千三的甜蜜,尤其是她本就嗜甜。
紅茶與甜點愛好的體現再明顯不過,而她在死纏爛打著茶座給她泡咖啡時,往裡面加的奶與糖,更是能讓茶座提起拳頭的程度。
還得是波旁按著才能避免流血事件發生。
什麼?你問奧默在幹什麼?
奧默在閉目,在靜心,在冥想,以免出現訓練員夥同其他馬娘體罰擔當的醜聞。
說實在的,魔人認為弄個板子掛人脖子上認罪,應該算不上體罰。
這還是他在迦勒底那邊聽來的傳統,四捨五入就是異界人類史的認可。
不過那在眼下也並不重要,將手裡最後一張卡片也以正面朝下的方式蓋在桌面後,奧默方才抬起頭來:“在看到一反常態的殷勤時,你的想法不該如此樂觀,而是該想自己是否要付出些什麼,速子小姐。”
他重新垂下頭去,注視著這因早上幾次失敗的抽卡而全無增加的卡牌群:“比如說,你得在下午的訓練裡消耗掉這些熱量。”
“豚鼠君竟是如此強調等價交換的惡魔麼?”拎著蜂蜜特飲的速子不以為意地走近,微微傾身看著桌面那排成數列的卡片,“伱在做什麼?試抽卡?”
“一次徒勞無功的對他人占卜,需要多次嘗試來綜合結果,”奧默說著,抬手示意,“你來。”
“我?”
“我哪怕閉著眼睛都能感覺那卡片下的圖案,也就並不適合自己抽卡。”
速子聞言,也不糾結,只是隨手抽出一張看了眼,再朝奧默遞去:“這算什麼?豚鼠君的春天來了?”
“……”
看著對方遞來的那張【Renki】/戀鬼,奧默沉默了一下,接過卡片。
“嚴格來說,這是桃花劫的意味,見血的悲戀,”奧默說著,將這張卡放入桌角邊緣的卡盒,“不過就像我說的那樣,徒勞無功的占卜,再抽兩張。”
“行,那麼這個呢?”
速子很是配合地又抽出兩張卡片,瞥了兩眼又遞來。
雖然如今的占卜系各派也都是有著系統規整的學問,速子也對其並不歧視與懷疑。
但訓練員這種用怪獸卡片占卜還是比較古怪的,並不熟知這些怪獸的她也看不出能有什麼意味。
而奧默看著她遞出的兩張,其一為【Gan-Q】/眼Q,其二為【AceKiller】/艾斯殺手,不禁皺了皺眉,有些糾結地抬手抹著下巴。
“靈怨與謀殺嗎,這都什麼東西……”
“這是給誰佔的?”聽到他咕叨的速子不甚在意,拎著飲料就走向了自己的試驗檯,湊近那電位差自動滴定裝置仔細確認了一下,又轉而看向自己高壓反應器上的數值。
這些動輒數萬聯邦幣,高階一些就能上十萬乃至百萬的實驗裝置,和茶座放置的各式雜物與奧默放置的各種鍛鍊工具放在一起,讓活動室的畫風微妙始終。
但會用這活動室的成員顯然都不在意,速子甚至繼續著早上剛來時未完的各引數除錯。
對於十分鐘的課間時間真是爭分奪秒。
“給意圖求助的人。”
“?誰?”
“不確定,我也在想是誰呢,”將桌面上的卡片重新收起整理的奧默,動作頗有幾分魔術表演者的行雲流水乃至花哨,“會是下一位委託者,還是學校裡的馬娘,亦或是茶座說對我感興趣的榮進閃耀與愛慕織姬。”
“但總的來說,我們這樣簡陋的占卜有著很大的失真性,不必太過上心。”
“她倆對你感興趣?”速子略略抬頭看來,“和那個新宇宙有關?”
“未見面前,一切都不確定,不過你確實提出了個我之前都沒有考慮過的可能,或許我該問問直接給茶座發個訊息代為詢問。”
“說起茶座,週日寧靜那傢伙是不是來學校了?”
“二重身的傳聞已經出現了嗎?”
“確實,當數碼君慌慌張張地與大和君一同找來時,我便想今天是不是會有什麼大事。”
“應該過一兩個小時就會知道了,對你們這一屆與之後都至關重要的大事。”
“不直接說?豚鼠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謎語了?占卜模擬的後遺症麼?”
“賽事改制,賽距拉長,具體會是多少,大概是翻倍的程度吧。”
“嚯?終於要改了嗎?”
“是啊,大概會從一分半變成兩分多點的差距吧,”奧默淡道,“駿川小姐舉過一個不確定是否有參考價值的例,那變化應該是按照上一年的賽馬均速統計來的。”
“均速啊……”速子喃喃感嘆。
“起步速度,恆定速度,加速與衝刺,各個階段速度不一,序、中、終盤的距離界定也會相應調整,過幾天的競馬場預約應該會爆滿。”
“那麼你也去擠麼?”
“看你們,”奧默說著,瞥了眼空置的好幾個座椅,“剛開學要忙的事很多,也不急於一時。”
“茶座和波旁來過幾次?”
“茶座一次,波旁零次,我猜米浴與玉藻那邊格外熱情。”
“很有活力嘛。”重新垂下頭的速子,望著自己的面前的儀器,再略略垂首看向自己的雙足。
“豚鼠君對賽事改制沒什麼想法麼?”
“有。”
“還真毫不猶豫的回答啊,那我就期待一下你的想法吧,”從操作檯前走出的速子,不忘提起面前的飲料,“那麼我也要準備回教室咯,你要繼續在這兒待著麼?訓練員。”
“等一場上午的校內熱身訓練賽,應該不會太久,”奧默微微頷首,“在這之前我還得去慰問一下上司。”
“駿川韁繩?”速子有些詫異,對於訓練員的上司都有誰這個問題,在這座沒有副理事長的學院裡,無非便是理事長與理事長秘書。
總不能是學生會的那幾位,雖然那幾位掌握的校內權利也確實在所有訓練員之上。
“沒錯,正好她也是對大部分教職工與學員都足夠熟悉的能人。”
“你還真是做什麼都不單純啊。”
“我就當你誇我效率了。”
“當然咯,我認可的豚鼠必須得跟得上我的能力,最好再能對我的飲食起居完全包滿!”
“你有點為難耗子了。”
“那就是訓練員。”
“訓練員也不會有這種職能,還有你是不是該動身了?準備用走廊展示末腳?”
“對賽馬娘而言,不過是小事。”
“被風紀委員抓到就會是大事。”
特雷森的風紀委員長是青竹回憶,同時,生野狄杜斯與愛慕織姬是總務委員,保健委員是目白阿爾丹、超級小海灣、櫻花桂冠——特雷森突出一個學生自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