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難不成你喜歡他!?”雲玉震驚的問道,素甜連忙把看向我的目光收回,咬牙說道:“喜歡誰與你何干?雲少,還請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你!你也不看看他現在身邊一大堆女子圍著,你也甘願成為其中之一?!”雲玉氣得是咬牙切齒,盯著我好一會,隨後一甩袖子,扭頭朝著大仙門飛去,而陳政急忙的阻攔,卻差點給對方甩手打到臉了。

素甜反倒是鬆了口氣,但又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我這邊,目光還落在了皓希仙子的手上,皓希那雙手宛如溫玉,纖指細巧,就算是女人看到都忍不住要注目一番,她和皓希平分秋色,怕心中還要比對一番也說不定。

“皓希,溫存歸溫存,可不要忘了自己的位置,我們這些年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可不能半途而廢了,你可要想到,神霄如今正坐鎮外圍,卻等著我們處理此間之事。”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中傳過來,我看向了那邊的老者坐在了一張玉質材料的轎子上,而轎子旁邊則站著一對漂亮的雙胞胎,這雙胞胎我當然很熟悉,正是之前萬炁仙君帶著的那對。

“這我知道!我不會誤事的!用不著你多言!”皓希仙子忍不住嗆聲道。

“咳咳……”萬炁仙君病懨懨的咳了幾聲,隨後那雙幾乎看起來就是閉著的雙眼移到了我身上,而他的嘴角淡淡劃過一抹弧線,笑道:“仙尊害得本仙好苦,這身體可不好找,為了能夠自由在這不周山深處,不得已只能是找了這麼一副身體了,嘿嘿……”

“萬炁仙君別來有恙,倒是可喜可賀,至少不用那麼瞎折騰了,不是麼?”我呵呵一笑,看到萬炁仙君這幅模樣我當然很高興。

萬炁仙君哈哈一笑,兩個雙胞胎卻氣得是秀目怒瞪,一副跟我勢不兩立的表情,這雙胞胎當時逃得挺快,要不然也一併讓我幹掉了,我可不在意她們美不美,敵人就是敵人。

皓希卻沒看到他們的目光,她這時候的確也有些旁若無人:“仙尊,至此而後你可要保重,皓希與你陣營不同,恐怕往後皆很難走在同一條道路上了,到時候仙尊可不能怪皓希……”

“皓希,為何你就不能站在我這邊?”我無奈一笑,這皓希仙子是很強的,我能夠容忍她到現在,除了她對我一副沒有耐受力的樣子,還有她本身的實力,所以就算是我也難免想要說服她。

“仙尊,怕是不行,皓希也知道仙尊喜歡我,可終究是不行的……”

“為何?”我不由苦笑道,身邊的女子們眼睛難免是烈火熊熊。

“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皓希仙子淡淡一笑,旋即飄然離去,我咀嚼這句話,卻完全找不到端倪。

這素甜和皓希仙子帶來的小插曲畢竟也只是小事,奪鼎大會的歡迎儀式是少不了的,陳政攔不住那雲玉後,就挎著臉過來一邊道歉,一邊是來歡迎我進入大仙門。

“師父,看著這大仙門反意十足,攜瓊天界自重,簡直是不可一世,他們真如同此處仙家說的那樣,我們的創世天是天上明燈,而他們就是地下的星芒?真是太過自大了!簡直是鼠目寸光!”範雅氣得不輕。

我笑了笑,說道:“普天之下莫非創世天之下,證道天之下的生靈,皆是生靈,包括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又分什麼光的暗的,一個整體罷了。”

“是師父你太好說話了!”範雅氣呼呼的說道。

“範雅,你就不能別那麼衝麼?”範安搖頭說道,範孝則說道:“姐姐那是被踩到尾巴了,哪能不跳呢?”

“什麼尾巴!”範雅瞪了自己弟弟範孝一眼,伸手就要扭耳朵,範孝趕緊飛躲到了另一邊,生怕真給抓到了。

我看著這師兄弟姐妹和諧相處難免是灑然一笑。

而這時候,幻帝則飄過來提示我是不是該入這大仙門了,包括一旁不敢接茬的陳政,也趕緊趁機笑吟吟的說道:“仙尊,這奪鼎大會是我們瓊天仙家共同的大會,如此來決議出這九重天的去留……”

結果這話一出,我身邊的範孝就指著陳政怒道:“什麼決議出這九重天的去留?這九重天的仙家才有決定權!不是你們這些瓊天仙!且不說你們瓊天世界本是瓊天玉變化,本質便是一件死物,便是你們追源溯本,也該是九重天或者創世天祖宗遺仙!去留?你去哪裡?去寄人籬下?為了要寄人籬下而賤送祖宗之地?賤送九重天本不該屬於自己,或者屬於自己的一切?簡直是可恥,可笑!”

“你!”陳政兩眼頓時瞪大,看著範孝想要駁斥一番,結果看到不只是範孝,我身後的仙家一個個都悉悉索索的議論起來,換成誰都義憤填膺。

我淡淡的說道:“尊鼎是萬炁仙君製作出來替代鎮界鼎之物,也是間接以此來竊取九重天之物,而鎮界鼎本就是先賢饋贈,以瓊天玉保護我九重天之物,以尊鼎竊九重天贈與外敵,這未免就說不過去了,即便是瓊天仙得到了此鼎,也該為先賢守瓊天,而不是將此作為要挾以令九重天,若是如此,我自不會放過有此想法之人,不知道陳道友以為呢?”

陳政這老頭兩眼猶豫了下,很快說道:“仙尊所言自然不差,老夫也是和仙尊一個想法,不過持有別的想法者卻也不在少數,仙尊總不能不容異己吧?”

“求同存異是應該,但這存異的基準卻不可超過底線,輕重之分總是要有的,九重天生靈想要留在創世天之下為多數,而你說的異議者畢竟相對而言是少數,那你覺得應該是少數同意多數,還是多數得聽從少數呢?”我笑道。

“呵呵,仙尊這話老夫卻不懂了,決定此事的既然是仙尊,仙尊相對大家而言也是少數,又如何說是少數聽從多數呢?”陳政頓時鑽起牛角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