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文和墨言吃完飯,剛坐上車,就接到墨審的電話。

蘇詩文看到墨言臉色陰沉,待他掛了電話,關心的問道:“老公,阿審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步彩見情況不對,提前給陸婕打了電話,說地下賭場出事了。

步彩正在和他們交涉,陸婕已在趕過去的路上。

阿審公司有個緊急會議,一時走不開,他又不放心陸婕,這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們過去幫他看看。”

墨言一邊說著,腳下油門踩到底,車速開到了最大碼。

他心裡十分清楚,龐劍也在地下賭場,他的身手僅次於他。

這不到萬不得已,步彩不會打電話給陸婕,阿審也不會如此擔心陸婕。

從別墅到地下賭場,原本要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由於車速太快。

不到半小時,兩人趕到了地下賭場的停車場。

停好車,墨言與蘇詩文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地下賭場。

一進門,就看見一夥人高馬大的男人圍著步彩和龐劍,而兩人得臉上都掛了點彩,看上去有點狼狽。

遠處一張長桌的兩端,陸婕和一個圓臉男人對立坐著,誰也不服誰,冷眼相瞪著。

靠近門口的男人發現門口有人,嘲諷道:“喲,這又來兩個不怕死的,連我們的手指都夠不著,還想和我們談判,真是不知死活。”

“哈哈,還不如乖乖跟了我們,以後還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

蘇詩文眼底殺意湧現,向步彩和龐劍的位置看去,兩人看著她的眼神,會意的微微點頭回應。

她手伸進包裡,從裡面拿出十來枚細小的銀針,看著她的手再次揚起的時候,步彩和龐劍配合的蹲下身子。

眨眼間的功夫,蘇詩文手上十來枚細小的銀針,準確無誤的飛射到了十幾個男人的身上。

瞬間,十幾個男人一動不動的站著,步彩用手戳了戳剛剛打他們的兩個男人。

得意的說道:“剛剛不是很囂張很厲害嗎?現在怎麼就慫了?你們可比我們多一半的人呢?”

坐在陸婕對面的男人,靜靜的關注著這一切,起身拍了拍手。

“不錯,在Q國,還是第一次遇到僅憑一人之力,輕而易舉讓我這些兄弟敗下陣來。”

男人看著蘇詩文,微笑的說道:“美女,你這麼好的身手,來我們集團,做個二把手,綽綽有餘,需要什麼條件,你隨便開,如何?”

蘇詩文清冷的冷笑一聲,“就憑你?你哪裡來的底氣,讓我去你那?”

男人看了眼蘇詩文身後的墨言,輕笑道:“你身後這位確實長得不賴,只是可惜啊。

人家一點都不心疼你,危險面前,還需要你親自動手。”

蘇詩文不搭理他,直接擼起袖子,走上前,啪啪幾聲,打得男人鼻青臉腫。

“下次再動我的人,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承擔後果。”

話說完,看著男人懵逼的狀態,一腳直接將人踹到門外。

然後依次拔出其他人身上的銀針,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又是啪啪幾聲,將人全部丟了出去。

“再到姑奶奶的地盤上鬧事,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趕緊給我滾。”

男人反應過來,摸著自己疼痛的臉,氣憤的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們潮沙集團不會放過你們。”

隨後,十來人捂著臉,狼狽的離開了。

蘇詩文看著步彩和龐劍,“說吧,究竟怎麼回事,還被人搞成這副模樣?”

步彩委屈的說道:“他們是潮沙集團的人,前幾天來地下賭場玩,剛好龐劍出去了,我一個人在賭場守著。

就是剛剛那個男人,他見賭場就我一個人,想要調戲我,還說讓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絕了。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帶人來砸場子,把客人全趕跑了,他手上有兩個人,身手在我們之上。”

“他口中的潮沙集團是怎麼回事?”蘇詩文記得,他們當時在Q國的時候,還沒有這個集團的存在。

“一個星期前,突然冒出來的,創始人叫文朝,剛剛那男人叫畢樺,是文朝的鐵哥們。”

步彩把她查到的僅有線索說了出來,“目前能查到的就只有這些,其他資料一點也查不到,這個集團給人的感覺是憑空出現的。”

這時,一直未說話陸婕,開口說道:“老大,你還記得三年前,我們接到的任務嗎?”

“三年前?潮沙集團和三年前的任務有關?”

陸婕不確定的說道:“當年我們去救人的時候,有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那眼神與平常孩子很不一樣。

當時我就多留意了一下,從他校服上看到了個朝字。”

蘇詩文瞬間想起了什麼,臉色凝重的看向陸婕,“如果真是當年倖存下來的孩子,我想,他會找合適的機會,為當年死去的親人報仇吧。”

步彩聽著她們的談話,問道:“就算他要找人報仇,也用不著來我們地下室賭場鬧事啊?”

“他在儘可能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若是我猜的不錯,他現在應該有足夠的實力,去解決與當年相關的人。”

陸婕從蘇詩文的話裡聽出了話外之意,“他這是在故意為之,好藉此引出當年的人,同時,也能篩選出孰是孰非?”

蘇詩文點點頭,“希望是這個意思吧,不然,事情有點難辦。

畢竟,已是三年前的事了,很多事和人,都不在在原有位置,有些事不好處理。”

龐劍冷不丁的問了句,“那他們不會再來鬧事吧?”步彩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害怕了啊?”

“我是擔心你,他們要是還來,你去老大那裡避避風頭,我把他們解決了,你再回來。”

步彩嘟囔道:“有兩個人你打不過。”

蘇詩文笑了,“勇氣可嘉,態度不錯。”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將賭場恢復原樣,就在準備關門離開的時候,鼻青臉腫的一群人又回來了。

與他們一同前來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個子高大,但人很瘦,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