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江飯店送給我了?誰送給我了?”陸豪聽起來感覺是在雲中霧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電話那邊繼續傳來聲音:“是這樣的,陸先生,有位名叫龍小姐的女士,出巨資買下了這間飯店,然後直接點名轉增給您,還給了我們您的電話。”

聞言,陸豪一愣,頓時也是懂了這是什麼意思。

“好吧,我知道了,我今天就過來。”

“好,我們等著您。”

陸豪結束通話了電話。

剛剛轉過身去,陸豪就被一個溫柔的懷抱抱住了。

“怎麼了?是誰打的電話?”趙翠花紅著臉說道。

她的手也不肯放開。

這是她自從守寡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有個男人做依靠的感覺,這讓她重新找回做女人的自信。

“是內江飯店的人給我打的電話,讓我過去一趟。”陸豪並不介意趙翠花的親密舉動,畢竟現在趙翠花在關係上已經是陸豪的女人。

“內江飯店?是前兩天發生的事嗎?”趙翠花聽聞此言,一顆心也是懸了起來。

“該不會是他們找你的麻煩,你,你別去……”趙翠花擔憂地說道。

陸豪拍了拍趙翠花的手背,笑道:“放心好了,能有什麼事?我這一身本事在身,即便那些小混混有惡意,他們也根本沒有半點辦法。”

“不行,我怕他們找你麻煩,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要是情況危險,我能第一時間幫你去喊人。”趙翠花機警地說道。

最近這些日子以來,陸豪過的日子可不太平,尤其是陸豪廢了孫氏集團的太子爺的兩條胳膊。

這可是在村子裡橫行多年的孫家霸主啊!他們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所以她也是要跟著看看,以免陸豪發生什麼不測。

“好吧。翠花姐,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陸豪說完,便是跟著趙翠花一起出了門。

剛剛出門,旁邊一家人也是出來一對男女,目光看向了陸豪還有趙翠花兩人。

女的正是劉水玉,也是十里八鄉聞名的寡婦,屁股大奶翹,但是長相難看,滿臉麻子還短髮,而且矮胖,跟瘦高而美的趙翠花,完全沒法比。

而之所以聞名,就因為她跟男人偷情這事做的並不低調,反而是十分高調,身上的桃花豔事多如牛毛。

這個女人來者不拒,也從來不遮掩自己跟其他男人好的這些事情,跟村子裡好多男人都有不正當關係。

這也反而形成了一種“另類”的驕傲,雖然說劉水玉因此染了一身的性病,但是,村子裡很少有人願意得罪她的,因為一惹她,就會有很多男人來幫忙出頭。

“哎呦,我說今天這風兒怎麼這麼邪門呢,原來是你趙翠花找男人了啊!還找了這麼個小白臉,昨天夜裡弄得你舒服嗎?”劉水玉見面就陰陽怪氣地說道。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之前多次想要幫自己的情人牽線搭橋,以圖跟趙翠花廝混,最後都被趙翠花拒絕了。

拒絕次數多了,她也就生了抱怨和憤怒。

“你不要光天化日胡說八道,不是誰都跟你一樣……”趙翠花面色一紅,激動地指著她說道。

此時,劉水玉翻個白眼,靠在自己旁邊的那個矮個子男人的身上,“睡男人就睡男人,你已經是寡婦這麼多年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像我一樣大大方方坦白承認不就完了,怎麼?你又想睡男人,又怕村子裡那些老婆子們的碎嘴?”

此時,劉水玉說完,又再次湊上前來,靠近了趙翠花。

“哎呦,趙翠花,你脖子上這一塊一塊紅的,你還說沒有?”劉水玉指著趙翠花的脖子說道。

緊跟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陸豪,而後,對著陸豪拋了個媚眼。

“趙翠花,還是我之前與你說的,你跟了我的男人,我用用你的男人,我們換著來……”劉水玉彷彿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直接當著陸豪還有趙翠花的面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趙翠花更加憤怒了,怒視著劉水玉說道:“劉水玉,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這種話你以後不要再說了,這種事你以後也不要再提了。”趙翠花說完,拉著陸豪轉身就要走。

此時,那劉水玉旁邊的矮個子男人也開口說話了。

“趙翠花,我陳德奎有的是錢,這桃花村裡什麼樣的寡婦我沒有睡過?你去問問她們,哪一次我沒有給錢,哪一次我沒有把她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陳德奎滿臉貪婪地看著趙翠花說道。

“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啥我就給你買啥,你前陣子不是跟你朋友說,你想在家裡買個冰箱,但是又沒有錢買嗎?只要你跟我睡……”

聞言,陸豪頓時皺起了眉毛來。

“放你嗎的屁。”這陳德奎話音還沒有落下,陸豪的一句話就直接把他給堵回去了。

“我翠花姐有手有腳的,要買冰箱,用得著跟你這男人睡覺?”陸豪挑眉怒聲說道。

“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

“現在開始我就是他男人,你再敢來騷擾翠花姐,我就收拾你。”陸豪也學著桃花村的地痞那一套的說辭,直接給這陳德奎懟了上去。

這人性格不老實,而且,遊手好閒,家裡有錢,就喜歡拿捏老實人,所以陸豪必須給他來上狠的。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這陳德奎被陸豪這麼凌厲的眼神,加上陸豪的威脅也是嚇住了。

他平日裡只敢欺負女人,對於男人是不敢惹的,不然他也不會只搞寡婦。

就不像二虎他們那些厲害的,經常在村子裡搞別人家的老婆,那些男的也不敢吭聲。

陳德奎的話音低了三分,還轉過頭去,明顯是不想跟陸豪正面對上。

一旁的劉水玉見自己找的男人,竟然在趙翠花找的男人面前丟了臉。

而且,對方還明顯只是個白嫩的年輕人,估計也就是個大學生之類的。

這就讓她更加惱了。

她轉過臉來,看了一眼陳德奎,然後說道:“沒用的窩囊廢東西。”

而後,她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趙翠花,“告訴你,趙翠花,你找的這年輕男人,只不過是圖你身子新鮮新鮮,過幾天就把你甩了,到時候一分錢也不會給你花。”

“我就不一樣了,我這幾天天天都在村子裡的內江飯店吃飯,知道嗎?這店算是村子裡的好店了知道嗎。”劉水玉滿臉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