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容臉色微沉,“怎麼回事?”

沈福寶拉著她的胳膊告狀,“白玉去找沈耀陽告狀了,非說褚原是來替那個小三姐報仇的。沈耀陽去找了那老東西,老東西連同剩下的老東西們,逼我哥和你分手!”

杜玉容眉梢一挑,朝著沈駝安看一眼。

剛才沈駝安只簡單的提了兩句,根本沒說,這事兒和她也有關係啊!

沈駝安聲音沉穩,“沒事。”

沈福寶嘟噥:“當然沒事,人都被你收拾得快要回老家種地了。但我就是不爽,管他們什麼事?這些年靠著鼎豐,吃了那麼多好處,現在還有臉來插手我們的私事!”

杜玉容也點頭,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和沈家的劃清界限?”

沈福寶看向沈駝安。

沈駝安沉吟,“這件事,已經讓顧衍行去辦了。”

早在母親去世時,外公就有意要和沈家劃清界限。

只是當時他們的撫養權都在沈家,如果用強,可能會影響到鼎豐。

顧及未來他們可支配的財產,外公選擇暫時忍讓。

幾年前,外公避世之前,也曾提出讓他與沈家進行切割。

因為涉及了鼎豐的股權問題,私底下,他一直在讓顧衍行收購股份。

現在,沈家人手頭剩下的股份和小公司,都被收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杜玉容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要不然,以沈家的無恥,必定還會糾纏著他們兄妹兩個不放!

幾人從包廂裡出來,剛下樓,就碰到了沈耀陽。

這是杜玉容第二次見到沈耀陽。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沈耀陽被一群紈絝簇擁著,大放厥詞說,要找人去打斷沈駝安的腿。

那時候的沈耀陽,可謂是春風得意。

但現在,他仍舊穿著名牌,神色卻明顯鬱結許多,一雙怨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駝安看。

跟在他身旁的人是白玉,挽著他的胳膊,看到杜玉容,愈發地將身體往沈耀陽的身上貼去,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們是一對兒似的。

“這不是我的好大哥嗎?”

沈耀陽從鼻子裡發出一生輕哼,打量著杜玉容身旁的三個孩子,露出嘲諷的神色來。

“看來喜當爹的滋味是真不錯,白白收穫三個好女兒。難怪,對著家裡的長輩,你還是一副非她不可的樣子!”

沈福寶氣道:“沈耀陽,嘴巴放乾淨點!”

沈耀陽陰陽怪氣道:“大哥敢做不敢當?我又沒說錯什麼!他就喜歡撿別人不要的破爛……”

話音未落,臉上就捱了沈駝安的一拳頭。

沈駝安抬起長腿,將沈耀陽給踹倒,撞到後面的花瓶,嘩啦啦碎了一地。

“再讓我聽到半個侮辱我女朋友的字,就不是一頓打這麼簡單了!”

沈駝安目光寒涼,落在沈耀陽的嘴巴上,泛著殺意。

沈耀陽的舌頭抵著腮幫子,嚐到血腥味,咬牙恨道:“沈駝安,別以為你是鼎豐的總裁,我就怕了你。鼎豐遲早是我的,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兄妹兩個趕出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