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回到房間坐立不安,根本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那幾個客房服務員,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忍不住開啟門向外張望,得不到看看也行呀!

在走廊盡頭,一個服務員推著工具車,開啟一個房間門。

她們會定時檢查,各個樓層住客人的房間門,上面如果掛有一張“清掃”的牌子,她們便會進入打掃整理。

因為客人在房間裡的時間不固定,所以當客人需要打掃房間時,便會在出門辦事的時候,將牌子掛在房門把手上。

劉柱關上房門,看著門後那張牌子。他第一天入住還沒用過那牌子,但他現在就想用。不是需要打掃房間,而是另有打算。

他開啟門看看外面沒人,快速將需要清掃的牌子掛在外面。

然後回到床上,脫掉上衣,取出五百塊錢拿在手裡。如果服務員進來後,自己就真誠的看著她們,拿著錢躺在床上。

她們都是過來人了,也不是小女孩,應該能領會到自己的意圖。

就算她們不願意,頂多在心裡咒罵兩句。自己不穿衣服躺在床上數錢,應該也不犯法吧!

客人掛錯牌子而已,更不是什麼大事。

劉柱躺在床上開啟電視,耐心等待著,現在就等熟女上鉤了。

“給五百是不是太多了,現在錢這麼不好掙。給二百也不少呀!況且我的條件也擺在這兒,顏值身材也都是上等貨色……”劉柱在心裡瞎唸叨。

二十多分鐘後,劉柱聽到兩聲敲門聲。

他趕緊把電視關掉,拿起五百塊錢做好準備。拿錢的手緊張的有些顫抖,這麼不要臉的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兩個客房服務員在門外,她們即使看到懸掛了清掃的牌子,也會敲兩下門試探一下。

等到幾秒鐘沒有人回應後,她們開啟門推著工具車進入房間。

一個服務員直接進入洗手間,另一個推著車繼續向前。然後深吸一口氣,驚訝的望著床上的劉柱。

劉柱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從容面對,但真正面對服務員驚訝的表情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更讓他尷尬的是,從洗手間出來的服務員也過來了。

怎麼她們還有兩個人,同時打掃房間的時候嗎?劉柱沒有想到這一點。

短暫沉默後,一個面容清秀,身材纖細的服務員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們看到門外掛了清掃的牌子,才進來的。”

劉柱低下頭儘量保持微笑,無所謂的說:“是我要出去辦事,但又臨時取消。回來後牌子忘取下來,不好意思。”

推車的服務員,趕緊低頭拉車退出去。從洗手間出來那個服務員一邊後退,一邊盯著床上的劉柱。

其實她從洗手間出來後,看到劉柱的第一眼,就沒有表現出驚慌。她似乎領會到客人的意圖,而且也想做出回應。

如果是她一個人進入房間的話,劉柱的計劃大機率就成功了。

服務員將門上的牌子取下來,掛到裡面,然後關門離開。

劉柱聽到關門聲後,終於長出一口氣。一頭鑽進被子下面,大喊一聲:“哎呀!我操……”

兩個服務員推著車回到工作間,其中一個,剛想跟同事們講剛才遇見的事。被另一個懟了一下,示意她別亂說。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打掃完啦?”其他同事好奇的問。

“房間裡有人,牌子忘摘下來了。”懟人的服務員隨口回答。

等其他人離開後,她才對推車的服務員說:“慧姐,這種事別往外說,對客人對我們都不好。”

“那種人就是個神經病吧!”慧姐有些後怕的猜測。

“神經病能想出這麼進退自如的招呀!”另一個反問道。

慧姐一頭霧水,好奇的問:“什麼進退自如的招?娜娜,你什麼意思呀!”

娜娜轉頭看了一眼門外,小聲的提醒:“那不就明擺著,是想花錢找點樂子嘛!”

慧姐噗嗤一聲笑出來,害羞的說:“怎麼會呢!那人條件挺好的,又有錢。怎麼會找我們呢!”

娜娜嚴肅的辯駁:“咱們怎麼了,還比那些年輕的差嗎?要臉蛋有臉蛋,身材也不差,技術嫻熟活兒又好!”

聽到這裡,慧姐趕緊拍打娜娜的肩膀,羞臊的埋怨:“你瞎說什麼呢!”

娜娜一本正經的質問:“慧姐,你物件在外面跑船,一走就是半年。你敢說你沒需求?”

“哎呀!整天裡裡外外忙的,哪有那心思。”慧姐故作輕鬆的回答,但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還是你好呀!兩口子在天天見面,也沒那麼辛苦。”慧姐表達對娜娜的羨慕。

“好個屁呀!”娜娜隨口發洩一句,然後小聲抱怨:“為什麼我結婚這幾年,一直沒要孩子?一年比一年虛,精子存活率太低!那玩意還沒個大拇指頭粗。”

“怎麼這麼說!”慧姐拉著娜娜的手,語重心長的安慰道:“身為女人,想走正道只能認命。最重要是把日子過好了,那種事不去想也就忘了。”

“我忘不了!”娜娜倔強的說,然後興致勃勃的商量:“你看剛才那個人,是不是咱姐倆的機會?既把錢掙了,也不荒廢咱自己的身子。”

慧姐推了娜娜一把,嚴肅的警告:“別瞎說,這種事傳出去。還怎麼活呀!”

娜娜不屑的反駁:“人家會玩的,活的可滋潤了。你以為咱們班那幾個,還有白班那個幾個……”

“別聽人瞎說!”慧姐打斷娜娜的話,提醒道:“都是風言風語,你還當真啦!”

娜娜一本正經的宣告:“無風不起浪,她們哪個不發浪。就你還守身如玉的,等死後讓婆家給你立個貞節牌坊呀!”

“那總不能對不起家裡的吧!”慧姐試圖辯解,也是在勸告自己。

“你物件在外面有沒有對不起你,你沒數嗎?”娜娜厲聲問道。

慧姐嘆了口起,低下頭沒有說話。她前年染了病,就是在丈夫回來那段日子。自己還為自己找理由,什麼病毒感染。

人家醫生都明說了,就是被人傳染的。罪遭了錢也花了,雖然病好了,但這啞巴虧只能自己嚥下去。

娜娜跟她關係最好,也知道這件事,總是替她覺得委屈。

“事情過去了,就不要提了。”慧姐無奈的提醒。

娜娜摟住她的肩膀,在耳邊小聲問:“你看到那人的身材,就一點不動心?就不想快活一下?”

“討厭!”慧姐假裝生氣責怪,但面色已經開始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