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薛以彤微笑著說道,然後她將手中拎著的一個購物袋遞給林飛。

“這是?”林飛困惑的問道。

“剛才在百貨商場購物,用積分參加抽獎活動,抽中了一個男士用的皮帶,我又用不上,所以就想著送給你用……”薛以彤解釋道。

“謝謝!”林飛沒有推脫,向薛以彤道了一聲謝,然後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購物袋。

拿著禮物回到家裡,林飛將購物袋放到沙發上,然後到廚房繼續去準備晚飯。

隔壁鄰居的家裡,回到家中的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回頭有空了,我們約他出來一起吃個飯。”從果盤中拿起一顆蘋果的林語純啃了一口蘋果,然後對正在舒展肩膀的薛以彤說道。

“嗯?”薛以彤聞言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好朋友。

“你不是經常跟我說,他幫過你不少忙嗎?你還沒請他出去吃過飯吧?”林語純笑著說道。

“額……”薛以彤愣愣的點了點頭,覺得林語純說的挺有道理的,然後她起身去廚房倒水去。

林語純看著薛以彤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經上揚,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

夜幕降臨之後,街上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城市較為偏僻的一個角落,一名男子背靠著街邊的行道樹,看著手裡的手機。

他的手指時不時的滑動螢幕,快速的瀏覽著顯示的資料。

“下一個該去找她了。”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看完一部分資料後,抬起頭看向遠處騎著腳踏車過來的一群小孩子,口中自語道。

這幾天,他在這座城市根據現有的線索展開調查,收穫非常的少。

按理來說不應該這樣的,可事實卻是如此。

彷彿有人在針對他的調查搞事情,讓他沒辦法順利的調查出結果。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沉思了片刻,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看來出賣組織的叛徒已經知道了,我來這裡調查他的事情了,所以不斷的破壞我調查的計劃。”

暫時身子,抬手活動了一下胳膊,然後扭了扭脖頸。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眼中閃爍淡金色的光芒,語氣冰冷的說道,“別讓我逮到你,不然的話,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遠處有兩個巡邏的治安員從街角拐出。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看到出現的兩個治安員,他的眼中閃爍的光芒隨即消散,整個人變得人畜無害,然後慢悠悠的沿著街道向前走去。

巡邏的兩個治安員正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前走,與人處無害模樣的黑棋組織的特派員錯身而過。

離開了小巷子,黑棋組織的特派員來到街邊,等待空計程車。

運氣挺不錯,剛等不到一分鐘,遠處便有一輛空計程車迎面駛過來。

“咔吱。”

開車的司機是一位老師傅,看年紀快要退休了,他看到路邊有一個人在朝自己招手,於是立刻將車子開過去,停在對方的面前。

“砰。”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上車之後將車門關上,對老師傅說道,“去銅鑼巷子。”

“好嘞。”老師傅回應到,然後啟動車子往西區的銅鑼巷子有條不紊的駛去。

“師傅,能不能稍稍開得快一些啊!我有急事要趕到銅鑼巷子去處理……”黑棋組織的特派員覺得這位老師傅車速有點慢,於是開口催促了一番。

“好的。”司機師傅點點頭,然後稍稍提高了一些車速。

…………

西區一處遠離大學城的居民片區,兩名青年男子站在路邊,目送著手裡拉著拉桿箱,坐上計程車前往機場的女人。

“呼……”

兩個人看到對方的車子消失在街道的盡頭,紛紛鬆了一口氣。

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開口說道,“總算是守到她了。”

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點頭道,“是啊!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好幾天都沒有回家,要是今天再守不到她,那個可怕的傢伙可就找上門來了。”

“一開始這個女人還不願意離開,非要跟她說明情況的嚴重性,才願意離開。”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說道。

“這個女人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多一些,如果那個可怕的傢伙找到了她,大機率是要死在那個人手裡。

我們這回把她勸走,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啊!”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說道。

“救她也是救我們自己,如果被那個可怕的傢伙找到這個女人,從她的口中獲取了一些線索,到時候我們出賣黑旗組織的事情就有可能暴露。”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說道。

“好了不聊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以免與那個可怕的傢伙相遇。”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說道。

“嗯。”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點點頭,然後兩個人往不遠處的街對面的停車點走去。

他們的車子停在街邊的行道樹下的停車位上,坐上車之後,立刻啟動車子,往他們老闆的家返回。

遠處有一輛計程車駛來,與兩個人的車子交錯而過。

正在駕駛著車子的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不知怎麼的,忽然感到一陣惡寒,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坐在副駕駛座的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注意到同伴的異樣,隨即將目光從手機上收回,扭過頭看向對方問道,“你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了個冷顫。”正在開車的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笑著說道。

“會不會是你這幾天積累了太多疲勞,身體非常不適,要生病了。”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說道。

“還好吧!雖然這幾天感覺有些累,但整體上來說我還撐得住。”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回答到。

“相關的線索幾乎被我們斬斷了,要不待會兒見到了老闆,我們跟他請個假,休息一天。”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說道。

“這……”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聞言略有些遲疑。

“我來跟老闆說這件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將請假的事情攬下。

正當這兩個人驅車返回的時候,他們口中說的那個極為可怕的傢伙剛付了車費,從計程車上下來。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下車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資料,一個女人的照片出現在手機螢幕上,上面有她的家庭住址。

老師傅收了車費之後,立刻打了下方向盤,離開了這個地方。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看到計程車司機師傅驅車離開便邁步向前,進入了不遠處的小巷子裡。

片刻後,一套三室一廳的套房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在目標的家裡尋找的一番,發現有收拾衣物的痕跡。

這種情況它已經遇到過好多次了,所以稍微一想就知道目標先一步離開了。

“該死……那個叛徒又先我一步將目標弄走了。”黑棋組織的特派員惡狠狠的說道,心中的怒氣不由得上湧,身上散發強大的靈能波動。

“呼……”

做了幾下深呼吸,讓心中的怒火平息,畢竟在城內,如果不控制好情緒,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會引起當地異能管理局的注意。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平穩好情緒之後,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目標的家裡。

走出小區,他來到街道旁,在路邊的行道樹下站了一會兒,他背靠著行道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自己的上級打了個電話。

“喂?有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現在打電話給我是事情有什麼進展了嗎?”手機對面傳來渾厚的聲音,開口對黑棋組織的特派員問道。

“我來到榕城這幾天,根據你發給我的資料追查叛徒,結果每次總是要找到線索時,總是被別人捷足先登,把能夠提供線索的目標給提前送走了……”黑棋組織的特派員說道。

手機對面的人聽完黑棋組織的特派員說的事情,頓時沉默了下來,一聲聲手指敲擊桌面發出的響動,透過手機傳出,黑棋組織的特派員靜靜的等待上級接下來要說的話。

“呵呵……”冰冷的冷笑聲從手機中傳出,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的上級說道,“那個叛徒竟然跟我們玩這一手,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們派人來追查他了。

接下來你繼續給我追查,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把目標都先一步給我弄走。”

“是。”黑棋組織的特派員點點頭,不過他想到一件事,隨即對自己的上級說道,“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啊!”

“什麼問題?”

“我收到的資料上能夠提供線索的目標已經沒有了。”

“……”黑棋組織的特派員的上級聞言頓時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

“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弄到一些資料,接下來幾天,你暫且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等我的訊息。”

“好的。”黑棋組織的特派員點點頭,然後結束通話了上級的電話。

本來因為線索完全斷了而有些苦惱的黑棋組織的特派員,透過這一通電話,心裡輕鬆了不少。

“將這些頭疼的事情彙報一下,還真是能夠減輕心理的負面情緒。”黑棋組織的特派員嘴裡嘀嘀咕咕的自語到,然後攔下了遠處駛來的空計程車。

坐上車之後,黑棋組織的特派員跟對方報了一個酒店的地址,然後司機師傅帶著他離開了偏僻的居民區。

…………

街邊的昏黃燈光將一小片區域照亮,稍遠一些的地方黑漆漆的。

別墅小區的大門口,一輛車子從門口進入,目標明確的前往這個小區內的某棟別墅。

當車子在停車位停好後,車上下來兩個青年男子。

這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的表情,當他們來到別墅的門口時立刻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按下門鈴。

幾秒鐘後,眼前的鐵門自動開啟,兩個青年男子走了進去。

別墅二樓的書房中,嘴裡叼著雪茄的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兩個得力干將到來。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將嘴裡的雪茄取下,開口喊道,“進來。”

“咔嚓。”

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開啟門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好搭檔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

“老闆。”兩個人對坐在椅子上的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問候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個女人離開了嗎?”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臉上淡定的表情消失,急切的詢問道。

“離開了,剛才她給我發了個資訊,她已經到了機場,坐上了飛機,距離飛機起飛也就只剩下不多時間了……”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說道。

“很好,你們幹得漂亮,把那個女人給送走,那個小花能夠找到的線索,現在已經不存在了。”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聞言,開懷大笑道。

兩個人看到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這麼開心,他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開口對自己的老闆說道,“老闆,這段日子我們高強度的將那些線索處理,身體很是疲憊,可以給我們放一天假嗎?”

正開懷大笑的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聽到手下說的這番話,隨即止住笑聲,他看著這兩個得力干將臉上遮掩不住的疲憊感,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

“這段日子辛苦你們兩個了,回去好好休息兩天。”

原本兩個人想著,有一天假期就可以了,現在聽到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說要給他們放兩天假,心裡的情緒立刻高漲,心花怒放的向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感謝到。

“謝謝老闆。”

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走到書房的角落,開啟保險櫃,從中取出了幾沓錢以及一個小布袋。

錢不多,大概也就幾萬塊,耳朵上戴著耳釘的青年男子看著不起眼的小布袋,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激動的情緒。

而站在他身邊的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此刻的表現也跟他別無二致,眼色同樣變得無比閃亮。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