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這些幹嘛?顯眼包?顯得你很能?”

祁東不屑地撇了撇嘴,說實話他對SM還真是興趣不大,那種凌駕於別人痛苦之上的快樂也只有變態才能幹得出來。

“年輕人,先別急。”

老頭笑著看向祁東,並沒有因為他的打斷而生氣。

可祁東卻顧不得這些,別忘了他的身後,現在還有個大舌頭怪物攆著呢。

“老頭,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放人,然後跑路,我這後邊......咦?”

說話間,祁東向後瞥了三四眼,卻愣是沒有看到那個大舌頭怪物。

不應該啊?

那個大舌頭怪物當時跟他的距離並不算遠,現在早就已經追過來的才對,沒道理還不現身啊?

“你是在找他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祁東的疑惑,老頭朝著自己身後指了指。

嘶!

看到老頭身後的大舌頭怪物,祁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滴個乖乖,這玩意咋還是圈養的呢。

那原本兇猛的大舌頭怪物,此時竟然乖巧地蹲在老頭的身後,看上去就跟個哈巴狗一樣。

“你傷害了我的寵物,作為補償,你得聽我慢慢說道說道。”

“我要是不呢?”

祁東冷笑一聲,他這人可是軟硬不吃,他還就不信,眼前這個老頭能有黑龍那樣的能耐。

再者說了,那大舌頭怪物已經被他斬斷了兩條舌頭,還剩四條,等全部給他拔下來,那不就跟沒了牙的老虎,任他宰割的份了。

可是——

幾乎就在祁東話音落下的同時,老頭卻忽然張開嘴,一條同樣是長滿著尖銳牙齒的舌頭從他的嘴裡探了出來,對著祁東甩動了兩下。

“好吧好吧,請收回你那噁心的優越感,趕緊講講你那變態的研究。”

祁東看著那條粗壯的舌頭,頓時舉起了雙手,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搞不好這一屋子的人都是些舌頭怪。

當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算你小子識相。”

老頭似乎是很久沒有見到外人了,在看到祁東之後顯得格外興奮。

快步走到女人的身邊,伸出手用力地在漂亮妹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嗯!”

誰知那漂亮妹妹,竟然嬌哼一聲,差點給祁東酥麻了。

可老頭就像是吃慣了家常便飯一般,絲毫沒有理會這個被吊起來的漂亮妹妹,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祁東說道:“一般來說,我們將SM虐戀分為兩類,一類是性受虐癖,一類是性施虐癖。”

“性受虐癖一般認為受虐者的快感來源並非痛感,而是被襯托得更加明顯的溫柔愛撫,就像苦可可或者咖啡中的糖,會特別香甜那樣,最好的證據就是他們經常在虐待動作中夾雜這些溫和的撫摸,而施虐者則是經由受虐者提升的快感得到間接的樂趣。”

老頭一邊滿臉陶醉地講述著自己的理論知識,一邊伸出手在漂亮妹妹身上輕柔的撫摸著。

而那漂亮妹妹眼中雖然滿是恐懼和求助的神色,但身體卻在不自覺地迎合老頭的動作。

說完,老頭又看向祁東,露出一排大黃牙,對著祁東挑眉笑道:“小子,你要不要來試試?”

“不不不。”

祁東從兜裡點燃一根菸,他還沒搞清楚面前這個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而且他本能的感覺,面前這個被吊起來的漂亮妹妹,並非自願。

既然這樣,他便沒辦法做到袖手旁觀。

必須得想辦法將她救出來。

祁東微微眯起雙眼,他雖然心中著急去救下陳情,但冷靜過來之後他也明白了,自己不可能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在S市碰運氣,畢竟連救援隊大部隊都沒有找到馭屍會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跡,他出去大海撈針一般的去找,找的的可能性不大。

而面前這個老頭,咋看都像是個變態,說不定跟馭屍會這個組織有點直接或者間接性的關係。

畢竟,哪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在這末世如此危機的背景下,找個爛尾樓去玩SM。

念及此,祁東打算繼續聽這老頭廢話下去,看看有沒有機會將漂亮妹妹救出來,順便打聽一下馭屍會這個組織的具體位置。

見祁東拒絕,老頭滿臉鄙視的看了一眼祁東,彷彿在說他不識貨一般。

“而另外一類性施虐癖,則是指對異性或者是同性物件施以精神或肉體上的折磨,從中獲得滿足和變態心理的需求。”

“施虐者大多數為男性,最多見的施虐行為包括牙咬、手抓、鞭打、滴蠟、針刺等,也有精神施虐的,比如把小便撒在性物件身上,強迫對方講淫話等等。”

“還有一些極端的施虐行為,比如說毒打、殘肢、殺死性物件等,我們將這一系列的人稱之為色情殺人狂。”

說到這裡,老頭神秘的看了祁東一眼,隨後朝著那一群男人拍了拍手。

其中一個男人會意,連忙小跑著衝到了樓梯口中,推著一個小推車走了出來。

祁東在看到小推車上的東西后,瞳孔禁不住微微一縮,這上面大都是一些SM使用的道具。

老頭似乎很滿意祁東的表情,從小車上拿出一根麻繩對著祁東笑道:“捆綁和束縛,建議不要超過3個小時,如果有的時候綁得特別緊,建議不要超過1個小時,當發現區域性發紫或者麻木的時候,需要儘快解開,而且不要長時間使用一種捆綁的方法。繩子在選擇的時候,儘可能的選擇粗一點的,太細的話會造成區域性血液流通不暢,所以一定要注意血液流通,否則長時間血液不流通的部位,很可能容易壞死。”

老頭一邊說,一邊用繩子在漂亮妹妹的身上捆了起來。

沒眼看,真的是沒眼看吶!

祁東發現老頭在捆綁漂亮妹妹的時候,勒得特別緊,以至於她身上的面板都開始逐漸泛紅。

簡單的捆綁完成後,老頭又指著漂亮妹妹被吊起來的雙手。

“懸吊,這只是其中簡單的一種。”

“基本和捆綁一樣,但要注意的是,在選擇懸吊位置的時候,避免在關節或者肢體比較粗的部位,多在身體上使用著力點,所以我這樣懸吊,可以說是一個不正確的典範。”

說這,老頭又從小推車上拿起一根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