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委屈,“要不是見你一面太難,我犯得著來這受罪?”

男人掐著她的力度不減反增:“你以為,有誰歡迎你來?”

沈月吃痛,手攬住他的脖頸,討饒:“那怎麼辦,我來都來了,你總不能趕我走吧?被媒體記者拍到,影響多不好?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了。”

“丟你的臉,和我有什麼關係?”白承柯反問。

沈月臉皮一僵,紅唇抿成線,被他鬆開也不躲,又想湊上去親他。

還沒得手,他手機響了。

白承柯沒推開她,兩人靠得極近,沈月將手機裡的聲音收入耳中。

“承柯,你去哪了?”

輕柔的女聲悅耳動聽,透著幾分緊張。

白承柯壓低了聲哄她,“遇上熟人,多聊了幾句,馬上回來。”

沈月心想,他還從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呢。

可能在他眼裡,顧欣然是未來妻子,而她不過是個隨意玩玩的寵物,對待方式自然不同。

領帶被惡作劇般扯緊,白承柯垂眸,警告地睨沈月一眼,女人撇撇嘴,在他脖頸上吸了一口。

宴會大廳。

顧欣然放下手機,臉色依舊不好看,白夫人笑道:“想承柯了?”

“伯母,您也笑話我。”顧欣然笑挽住她的手,眼珠子一轉,想打探一下她的口風。

白家妹妹都結婚了,白承柯跟她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畢竟他們兩都好了快半年了。

當初相親會上她對白承柯一見鍾情,男人也對她有意思,相處下來,更是高調得A市名流圈都知曉。

可架不住一些不要臉的女人,上趕著往他床上撲。

還沒開口,就看見白承柯往這邊走,顧欣然笑著湊過去,“領帶怎麼亂了?”

白承柯余光中見一道鬼祟的紅影穿過大堂,敷衍道:“悶得慌。”

顧欣然跟他咬耳朵,男人勾了勾唇,吸引無數人側目。

晚上,沈騰與白悅回家吃飯,餐桌上其樂融融,沈月坐在尾端,吃得心不在焉。

“悅悅懷孕了,新房剛裝修沒多久,甲醛都沒散乾淨,你們這段時間就在這邊住著吧。”

沈月以為在叫她,抬起頭才發現自作多情。

白悅笑著應了,轉頭弱弱地問她:“我在這邊住,沈月不會不高興吧?”

一桌子人都看向她,要是目光能化為箭,她已經成了馬蜂窩。

“這又不是我家,我有什麼資格不高興?今天酒席沒吃到,我現在敬你們一杯,祝你們和和美美,白頭到老。”沈月笑著起身,一隻碰到她小腿的腳也被迫縮了回去。

繼母拍桌:“閉嘴!你說的都是什麼話!讓你爸看見,還要以為我們一家子欺負你了!”

沈月笑而不語,嘴唇貼著酒杯碰了下,抓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車子才開出小洋樓,她就在路邊停下。

不遠處巷子裡,一輛通身低調的豪車打著雙閃。

沈月上車,非常自覺地趴在男人腿上,她問:“和顧家的飯局這麼快就結束了?”

她還以為談婚論嫁的事,會聊很久。

白承柯將她壓入懷中,黑沉的眸子看到她大開領口下的風光,“穿這麼騷,想勾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