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起墮落，沉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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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瑤本想跟樓錚說樓姒傷了蕭韌，當聽到她要住進將軍時，她直接把這件事給忘了，一心只想著絕不能讓樓姒住進將軍府。
“皇兄，皇姐離京剛回來怕是還有些不習慣，我覺得還是住在宮裡……”
樓錚掃了她一眼，看向手捂著脖子的蕭韌打斷她的話：“蕭愛卿，長公主想在將軍府暫住一段時間，你意下如何。”
蕭韌並不想與樓姒相處，但他了解樓錚，他看似是在問自己，實則卻是在通知自己罷了，他身為臣子，能做的也只能應下。
“倘若長公主殿下不嫌棄，臣自當歡迎。”
“夫君。”樓瑤沒想到他的會應下，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樓姒看著樓下慘白的臉色，只覺得心情大好。
“阿錚，我有些累了，先進城吧。”
“好。”樓錚上前將她抱上馬車，自己也跟著上了馬車。
樓姒也沒有在意，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樓瑤一眼。
樓瑤眼神冰冷的看著遠去的馬車，恨不得將上面的人撕碎。
-
馬車上。
樓姒跟樓錚閒聊了幾句後便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她並不是困了，只是不想跟他交談。
樓錚知道卻也沒有在意，在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起身坐到樓姒身旁，讓她枕在自己腿上。
手指輕輕從她臉上滑過，最後落在她眼角盛開透著一股妖異的桃花上。
看著那朵盛開的桃花，樓錚終身忍不住低頭在那朵桃花上落下輕輕一吻。
自從查到自己不是魏太后親生的後，他對樓姒的感情便再也壓制不住。
他牽起樓姒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眼裡透著病態的瘋狂。
皇姐，從今往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樓姒根本就沒有睡著，她清晰感覺到樓錚所做的一切，但她並未制止，繼續靠在他腿上閉目養神。
一起墮落，沉淪吧。
馬車一路進了宮，最後在宮道上停了下來，樓姒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樓錚只當她這幾日坐馬車累了並未叫醒她，而是抱著她下了馬車。
正想抱著她往宮裡走，誰知剛走一步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樓錚冷眉看著長相出塵的楚慰：“滾開。”
楚慰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她不喜歡除我之外的人碰。”
樓錚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她是朕的皇姐，滾開。”
楚慰絲毫不畏懼，冷眼看著他，一步也不曾移動。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樓姒有些不耐的睜開了眼睛。
“到了嗎。”
見她醒來，樓錚臉上的冷意瞬間消失不見，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還沒有，你要是累了可以再睡一會，我抱你進去。”
樓姒看了一眼面若寒冰的楚慰，笑道：“放我下來吧，我想在宮裡走走。”
“好。”樓錚動作輕柔的將她放下。
樓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與他一同在宮裡隨意走著，聊著樓錚登基後發生的事情。
走到慈寧宮前，樓錚停住腳步問：“皇姐，你要不要進去看看母后。”
樓姒看著緊閉的宮門，笑的溫柔：“好啊，我也想母后了。”
話音未落，一個太監快步走了過來，在樓錚耳邊低聲道：“皇上，李丞相和寧尚書，還有幾位大人進宮了，現在就跪在御書房前。”
樓錚的眸子暗了暗，他知道這些大臣都是為了樓姒來的。
樓姒自然也知道這點，她笑的溫柔：“若是有事你就先去處理吧，我進去跟母后說說話。”
“好，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晚些我來接你去接風宴。”樓錚看著她的溫柔。
“好。”
樓錚想了想，怕她離宮太久迷路，把自己的貼身太監趙賢留了下來，
樓姒目送著他離開，回頭看了一眼慈寧宮後，轉身帶著楚慰走了。
趙賢見她帶著人走了，愣了一下連忙追上去問：“長公主殿下，您不去見太后娘娘嗎。”
樓姒停住腳步，冷冷掃了他一眼：“本宮做什麼還需要跟你解釋嗎。”
“長公主殿下息怒，是奴才多言了。”趙賢“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你不必跟著了，回去伺候皇帝吧。”樓姒收回視線帶著楚慰和幾個丫鬟，侍衛走了。
等腳步聲走遠，趙賢才敢抬起頭，此時他的額頭已經佈滿了冷汗，看著樓姒走的方向是她和親前住的宮殿，他鬆了口氣連忙往御書房而去。
樓姒帶著楚慰幾人停在一道宮門前，看著牌匾上未央宮三個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推門進去，雖然裡面翻修過，但佈置卻還是跟她以前住的一樣。
“奴婢“才”拜見長公主殿下，長公主殿下萬福。”
看著地上跪著的十幾個宮女太監，樓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本宮身邊有人伺候，你們都退下吧。”
“長公主殿下，是皇上讓奴婢們……”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寒芒閃過，剛剛還在說話的宮女腦袋跟脖子已經分了家。
“啊啊啊！！”
剩下一群人嚇得尖叫出聲。
楚慰還想動手，樓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看著地上臉色慘白的一群人。
“滾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不怕死就繼續往本宮身邊安插探子。”
見她們還不走，樓姒挑眉：“還不滾，要本宮送你們嗎？”
一群宮女太監不敢停留，連滾帶爬消失在門口。
“無趣。”樓姒收回手，抬步進屋，楚慰緊跟其後。
樓姒坐在床上，雙手往後一撐，勾唇看向面無表情的楚慰，蠱惑人心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楚慰，脫了衣服走過來。”
聞言，楚慰關了房門，手伸向自己的腰帶，待他走到床邊時，身上已經只剩一條白色裡褲。
他俯下身想去吻樓姒，卻被她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
“楚慰，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你……”
楚慰並未等她把話說完，單手擒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低頭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將她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楚慰離開了她的唇，鬆開了擒住她的手，將頭埋進她頸窩裡。
“別不要我。”
他聲音帶了幾分輕顫與害怕。
樓姒唇角微微上揚，捧起他的臉笑的溫柔，輕聲誘哄：“那你就乖乖聽話，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楚慰吻了吻她的掌心：“我會聽你話的。”
“吻我。”
樓姒的聲音彷彿帶了蠱惑人心的魔力，楚慰喉結不自覺滾動一下，低頭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動作無比輕柔，像是在吻易碎的寶貝。
看著意亂情迷的少年，樓姒眼底閃過一抹冷嘲，她微微側頭躲開了她的吻。
少年僵在原地，眼裡已經佈滿了霧氣。
樓姒最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她撐起身子在他耳尖上親了一下。
“怎麼不繼續了，是不想嗎。”
“想。”楚慰脫口而出，隨後低頭用牙齒解開了她的腰帶。
-
樓錚處理完事情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他聽說了楚慰斬殺宮女的事情，卻什麼也沒說。
進了未央，看著緊閉的房裡門，他也沒有多想，走上前想要推門誰知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喘息聲和男人低吼聲。
“樓姒。”
“樓姒。”
“樓姒。”
“……”
樓錚後退一步，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哪裡會不知道房裡的人在做什麼。
聽到男人再一次低啞喊出樓姒的名字，樓錚再也忍不住上前伸手去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