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姚很果斷的拿出那把獨特的鑰匙,對準鑰匙孔插了進去。

輕輕轉動手把,“卡擦”一聲,門開了。

一股陰風從門縫裡湧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白姚忍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爽,真是太涼爽了!”

鐵門緩緩移動,一條幽暗看不見頭的暗道出現在白姚的面前,白姚忍不住抱了抱雙臂,嘀咕道,“這也太冷了吧。”

這麼說著,白姚把插在門上的鑰匙拔了下來,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下一刻,“砰”的一聲,鐵門自己關了。

這條暗道沒多長,大致一百米長,還伴隨著一陣悠悠的冷風聲。

走到終點,出現在白姚的面前正是一扇鐵門,白姚的眸光閃爍了下,“她這是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嗎?”

思索到這,白姚伸手轉動了下手把門,“卡擦”一聲,門緩緩移動,出現在白姚的面前是一間陌生的寢室。

這間寢室的佈置和白姚住過的寢室佈置一模一樣,但卻沒有人居住的痕跡,床單很平整的鋪在床上。

白姚摸著光滑的下巴思索著,難道那扇神秘的鐵門背後通往的是另一間寢室嗎?

白姚開啟了這間寢室的門。

“呼啦——”一陣陰風忽地吹向白姚,走廊上安靜的可怕,天花板上亮著死寂的綠光,看了眼寢室門,卻發現上面本該有的寢室牌上卻什麼也沒寫,一切的佈局都很像白姚昨天經歷的詭打牆那樣。

“滴答——滴”

“滴答——滴”

白姚聽到了清脆的水滴聲,那聲音的源頭正在白姚的後面,一道陰森的目光盯向白姚,發出一陣“嗤嗤”的笑聲。

白姚的眼睛撇了撇後面,出現在後面的赫然是一團頭髮,以及……殷紅的鮮血,往後看趴在地上的是白姚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張嬈,張嬈渾身是血,少手少腿,身上血肉模糊的,唯獨一張臉還挺乾淨,但那雙充滿怨恨以及興奮的眼神死死盯著白姚,時不時發出一陣“嗤嗤”的笑聲。

張嬈,本該是一個死人,但卻突然出現在這裡。

悄然地,白姚伸進挎包裡拿出了小皮鞭,眼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好久不見啊,老朋友~”

張嬈突然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看見白姚那張笑顏時,直覺告訴她趕緊跑,但跑什麼,她現在的實力很強大,分分鐘殺死白姚。

這麼想著,張嬈挪動著自己殘缺的身體,發出一陣嗤笑,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以飛快的速度撲向白姚。

白姚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張嬈的臉上,那張慘白的臉上印著37碼大的鞋印。

張嬈的頭部暈暈的,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但下一刻,白姚伸直了手中的小皮鞭繞了張嬈脖頸上幾圈,兩端的皮繩用力一扯,張嬈立刻感到一陣窒息,白眼向上一翻。

白姚用腳用力踩在張嬈的後背,這種事情做得得心應手,眼皮都不眨一下,任張嬈右手怎麼亂伸都抓不到白姚。

就在張嬈快挺不過去的時候,白姚鬆了鬆手中的力,讓張嬈有了一些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白姚雖是笑著,但話語間盡是冰冷,“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的話,我不介意再殺你一次。”

張嬈驚恐的迅速點頭,她怕了,剛才死亡的窒息感讓她感到一陣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