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豔茹也真的開始知道害怕了,她聽見了這麼多不該聽的,這劉家可能從最初就沒打算放過她,也是她自己犯蠢,還相信了劉琦尛那個賤人的話,真是蠢死了

跟剛剛醒來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君豔茹也不在嚷嚷了,手腳被綁著她難以行動,只能不斷的朝著背後的牆根靠去,爭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萬一這群護衛沒有放過她,她為了不玷汙家族的清白,肯定不能選擇獨活,只可惜還沒有跟爹孃兄弟姐妹告別,就有可能被害的悄無聲息。

想到這裡,君豔茹流下了兩行淚,過去真是她太過於盲目和任性了,落到這步田地,以前爹孃說的那些讓她不愛聽的話,也都順耳起來。

想來爹孃知道了她失蹤會非常著急,有可能孃親已經發現並正在向上通稟,爭取安排更多的人來找她回去。

還有一種就是爹孃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蹤,那麼她可能更危險了,難道真的要這樣放棄嗎?

想到劉琦尛那個賤人的嘴臉,她若是被害了,恐怕這個賤人高興地要放鞭炮了。

明明年齡比自己大了好幾歲,卻一直跟自己斤斤計較,毛病還特別多,羨慕嫉妒自己的美貌家世,只可惜她搭配上頂級家世,自身條件還真的一般。

所以兩個人的爭鬥老早就開始了,現在還鬧到了要玩命的程度,她不能放棄,一旦放棄就要任人宰割。

不行,她要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可到底怎麼做才能達到效果呢?

她想拿出傳訊玉佩,才發現她身上所有儲物的東西都沒有了,這種發現讓君豔茹直接氣炸了肺,果然是劉琦尛那個賤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賤人有意願嫁到島外去,更早以前就開始籌備嫁妝了,希望未來嫁人的時候風風光光的。

可現在她身上所有儲物的東西都沒有了,一定是這個賤人乾的,不行,她一定要爭取活下來的機會,然後活活撕了那個賤人去。

但君豔茹根本不知道,她被關在灰潭島外島的時候,讓她恨的半死的小賤人已經到了神秘三城,甚至以爆出了她的姓名被長生衛給抓起來了。

現在正在被審問呢,這劉琦尛非常的蠻橫,指著長生衛小隊長的鼻子就罵道:“你們這群狗奴才,知道本小姐是誰嗎就敢抓來,還問東問西的,真是不知死活,”

“別以為抬出什麼長生短生的本小姐就怕了,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長這麼大我君家三小姐怕過誰?識相的趕緊給本小姐放了,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這種囂張的做派,如二世祖一般的嘴臉,還有對長生的蔑視,說白了還真的少見,關鍵還是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姑娘,這讓長生衛小隊長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長生衛小隊長總覺得眼前的人有一種古怪的違和感,但一時半會的還有點抓不住更多的重點,所以呵斥道:“住口,長生研修學院豈是爾等隨意編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