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女人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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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剩下最後一口氣艱難的衝著她豎起了一箇中指,很好,不講武德。
兩秒鐘後,她再次復活了,就在同一個地點。
那邊的黃安靜甚至都沒有收起臉上的得意就看到了再次復活的蘇曼,她張張嘴,還沒來得及說句表示驚訝的話就突然被抓住了下巴,緊接著一把匕首塞進了她的嘴裡。
“還說神,敢殺我,你也去死吧!!”蘇曼說著話,狠狠的將那匕首一推到底。
沒有什麼殺不死的說法,黃安靜被這麼一把匕首插進了喉嚨,兩眼一翻,死了。
當然,如果就這樣結束了,那才真的是草率,連蘇曼自己都不信,事實上,也真的沒有結束,那黃安靜躺在地上不過兩分鐘,突然原地消失了,緊接著,在蘇曼的背後,一道大喘氣的聲音響起,她猛地回頭,就見本該死了的黃安靜也再次復活了。
黃安靜坐在地上,臉上也有些惱:“從來沒有人把一把匕首插進我的嘴裡!!”
“現在有了!就是我!”蘇曼也不等這個黃安靜再說話,飛快的欺身上前,在那黃安靜喊了張書寒之前,再次將那匕首插進了她的喉嚨裡面。
黃安靜不甘心的瞪她兩眼,再次沒了聲息。
不過蘇曼拿著匕首不敢鬆懈,她知道這黃安靜還會再復活的。
至於一邊的張書寒,她倒是沒有管,她現在也看明白了,這張書寒沒有黃安靜的指令是不會行動的,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傀儡一樣。
這次黃安靜復活的依舊很快,可她有些崩潰了,“書寒,你給我..”她一露面,就大喊張書寒,似乎是要將蘇曼給千刀萬剮了。
可惜,這次,她還是慢了一步,被早有準備的蘇曼再次一刀割喉。
黃安靜捂著被割的喉嚨倒下,眼神死死的盯著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有意思嗎?”
說完,也等不到蘇曼的答案了,兩眼一閉,又回去了。
不過這次,她再復活的時間就有些長了,蘇曼在原地等了差不多十分鐘,依舊沒有等到黃安靜。
只有一邊的張書寒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呆呆傻傻的站著,他的眼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了一行血淚。
蘇曼上前,歪著腦袋抬頭看他兩眼,“真的是有意識的?”
張書寒沒有什麼反應,只有那血淚依舊在流。
蘇曼的手裡出現了那張屬於大鐘的符紙,她沒看張書寒,只喃喃自語,“他說,只要把這符紙貼到你的身上,你就能恢復自己的意識,你想恢復自己的意識嗎?”
張書寒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給她,但是那血淚似乎是流的更兇了。
“你是想恢復意識的吧。”蘇曼晃了晃那符紙,自言自語,“可是,怎麼辦呢?先前是需要你來攪局,可現在,不需要你了。”
“而且我也不確定你到底是好人壞人,這個黃安靜我暫時還能掌控,要是再放開一個你,變數多了,就難了。”
張書寒眼裡的淚更多了,能看出他的迫切,他似乎只有這一種方式來表達他的想法。
可蘇曼卻收起了那符紙,“你不說話,我不懂的。”
她說話的時候,視線不著痕跡的在這個房間裡面掃視,可什麼都沒發現。
她收回符紙的手頓了一下,“可要是不嘗試的話,似乎也不太好,畢竟這東西我都已經拿在手上了。”
她說著,似乎要往那張書寒的身上貼符紙了。
空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下就變的緊繃了起來,似有一頭兇猛的野獸要從黑暗裡面跑出來撕碎她的喉嚨。
“還是算了吧,我反正也不是個好人,也不是每個人都要解救的。”她又反悔了,狀似懊惱,“你說我到底要不要貼上呢?”
她說完,一轉身,臉色正經了些,“黃小姐?”
沒錯,她的這些話,都是說給黃安靜聽的。
“你怎麼知道我還在這裡?”黃安靜的身形漸漸的從一個角落裡面清晰了起來,她看著蘇曼的表情有些驚訝,“你在詐我?那你贏了。”
“沒有,我就是說給你聽的。”蘇曼說著,將手裡的那符紙給撕了,“這東西其實也沒有大用不是?這或許會讓他恢復一點意識,但是也不會讓他脫離你的掌控不是?”
蘇曼給她分析,“你說你是這個地方的神,你看起來也的確是像,畢竟大鐘那樣的人也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你殺了,可是你明明能那麼輕易的殺死大鐘,能夠輕易的知道這裡面的每一件事,你卻讓這個大鐘留了這樣一張能夠喚醒張書寒的符紙,這符紙,一定不只是他知道的那麼簡單吧。”
“你愛張書寒,但是,你大機率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害怕他恢復意識,想要離開你是不是?這符紙是你的後手?”
黃安靜笑了,給她鼓掌,“你真的很聰明,我是說真的。”
“你也很聰明,狡猾的黃小姐。”蘇曼回誇了一句,不過黃安靜不太受用,但這也無所謂,蘇曼繼續道:“黃小姐,我說這麼多,是想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你的朋友。”
黃安靜聳聳肩,沒接她的這話,不過也是這次,她是真的把蘇曼當成是同一個層面的人來交流了。
“你基本說的都很對,但有一點你說錯了,我這個人還是有點良心的,是給了書寒一個徹底逃離我的機會的。
你知道嗎?如果你剛才把那個符紙貼到書寒身上的話,他的是實力立馬就會暴漲一千倍!他會短暫的恢復意識,然後把這裡所有的都摧毀!”黃安靜坐到了沙發上,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然後意味頗深的看著她:“包括你的那些任務物件,這個樓裡面的人,都會死!一個不留!當然,也包括我,同時,也包括你這個看起來總是不死的人。”
她嘖了一聲,“可惜,現在,你把那個機會毀了,書寒這一輩子是逃不開我了,能怎麼辦呢?看來,這是天命,他也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她嘴裡明明說著可惜,可表情卻十分的愉悅,像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