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看了這通知,多問了一句,“也就是說,之前從來都沒有人這樣亂竄別人領地是嗎?”

【是的,之前您和那位段玩家是例外,但以後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bug已經被修復了】

好吧,這樣一想,蘇曼覺得是她賺了,畢竟她留下的那個炸物要是炸不死那段京的話,他又趁她不在來偷家的話,麻煩的還是她。

去除了購買那快餐店的錢,現在她還有不到一萬的驚悚幣,再扣除了一下光幕說的各種僱傭費用,維修費用,到也沒多少了。

還好那快餐店以後能給她陸續帶來收益。

不過她也得趕緊的去賺錢才是,聽那光幕說,那個姓段的可是有不少的錢,要是以後兩人對上,她還是一個窮光蛋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光幕巴不得她趕緊的去完成任務,這次不是特殊領地的選擇,所以給她選擇任務的時候,又用了那骰子的選擇法,這次的目的地是玫瑰旅館。

孫立依舊被她留在別墅裡面看家了,至於鏡中悚,她還留在那快餐店裡幫著看店。

*

“這次你的任務就是去那邊解決那個一直糾纏我的女人!之後我會給你很滿意的報酬的!”

一個面色很憔悴的男人將一個紙條塞給了蘇曼。

然後蘇曼就按照這個地址到了玫瑰旅館。

在路上,她稍微的消化了一下身份資訊。

這次她的身份是一個幫別人解憂的跑腿,任務就是先前那個男人說的,解決一個一直糾纏他的女人。

但是僱主也說了,沒有照片,沒有身份,他不知道是誰,只無意知道,那是個女人,來自玫瑰旅館。

僱主要和女朋友結婚了,不想還有別的女人來糾纏他讓女朋友誤會。

聽起來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

但這個無異於大海撈針一樣的任務還是真的...任性啊。

不過好在,那個男人的僱傭任務,並不是她在這裡真正要完成的任務。

在她進入那玫瑰旅館之後,光幕顯化了她真正的任務。

【這是一個執念領域,請玩家解除執念領域。

任務完成,獎勵悚幣*1000】

光幕的獎勵倒是突然大方了。

不過蘇曼有一個疑問,“這裡是悚界,為什麼還有人類的存在?”

先前她一直都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自從經歷了那特殊領地之後,她就有這個疑惑了,分明這悚界裡面都是悚物才對。

【...玩家現在有許可權知道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其實,在悚界的人類全都是以各種身份在完成任務的玩家,根據身份的不同,任務也是不同的。】

不過在這裡,系統也提醒了蘇曼一句,【玩家所扮演的身份都是真實的,他們在帶入這身份的時候就不再是玩家了,而是參與者,請玩家謹記,不要將這兩個身份分離。】

蘇曼大概理解它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那玩家帶入的身份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那在這個本中,他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他或許會根據這個身份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而在最終處決的時候,也不會因為他是玩家而放過他。

簡而言之,可以當做這裡並沒有玩家,大家全都是參與者。

“歡迎來到玫瑰旅館,小姐,住店?”前臺一個婆婆看著蘇曼站在門口沒動,溫柔出聲問了她一句。

“住店,一個人,多少錢?”蘇曼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在打量這個玫瑰旅館。

玫瑰旅館,只聽名字倒是挺美好的,但是實際上的玫瑰旅館卻是一個破爛的老樓房。

兩層小樓,地面都是水泥的,那些房門看起來也破破爛爛的。

倒是前臺的婆婆穿的挺講究,十分有氣質,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沒受過什麼苦。

“一個人的小姑娘啊。”老婆婆從老花鏡下瞄了她一眼,小聲的咕噥:“一個人怎麼來這裡住呢?”

老婆婆停住要給她找空閒房間的手上動作,道:“沒看新聞啊,婆婆我的這個旅館啊,不安全。”

“大家都說啊,這裡有一個執念未消的悚,大家都害怕呢。”

婆婆善解人意道:“小姑娘要不是走投無路非得住的話,婆婆我不建議你住。”

執念未消的悚?看來這次的執念領域就是那個執念未消的悚了,倒是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得到了訊息。

“那婆婆你有見過那個執念未消的悚嗎?”

婆婆搖頭,“婆婆我從來沒見過..”

頓了一下,她嘆口氣,“婆婆我的這個小旅館可是見過太多的不甘和遺憾了,太多太多,婆婆都不知道是誰在惹事呢。”

像是陷入了以往的回憶,婆婆發了兩秒呆,緊接著反應過來,又不好意思的和蘇曼道歉,“你看,婆婆老了,就愛回憶往事了,對了,小姑娘,你說你住還是不住來著?”

蘇曼的目的地就是這裡,當然要住了。

花了五個悚幣,她先租一天。

婆婆給了她二樓一個靠著樓梯的房間。

蘇曼拿了鑰匙準備上樓的時候,多餘問了一句,“婆婆,最近和我這樣年紀的女人有來租房的嗎?”

雖然對那男人給的任務不怎麼積極,但蘇曼懷疑那或許是個隱藏任務,就想問兩句。

“和你這般大的?”婆婆搖搖頭又點頭,“每天都有啦,婆婆記不住嘍。”

蘇曼也沒著急,得到答案就上樓去了。

開啟房間,一股子黴味混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撲面而來。

蘇曼也沒嫌棄,簡單的去鋪了一下床,收拾了一下東西。

房間裡有一面老式的梳妝檯,方方的鏡子格外的亮堂,像是有人天天在擦一樣。

蘇曼看去的時候,那鏡子上突然緩緩出現了幾個流血的大字,像是有人在一筆一劃的往上寫。

“不甘心。”

許是這兩天接觸多了悚物,蘇曼並沒有多怕,甚至還往那邊走了走,左右是有一次無條件復活的機會的,能多得一點資訊就是賺了。

“不甘心什麼?”沒再看到有字出現,蘇曼自言自語著,抬手把那三個字抹了去。

但那字沒有回答她,更像是自說自話一般浮現。

“悔恨。”

蘇曼念著,再次把那字給抹去了。

緊接著,那血字以更快的速度出現了。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