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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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牛可可還不動,蘇曼又添了一句:“老師,你有把我的話告訴他們的勇氣吧。”
牛可可是沒有這勇氣的,可是要讓她當著蘇曼的面說她連這勇氣都沒有,她也做不到,於是她硬著頭皮離開了。
..
牛可可走了之後,蘇曼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找那悚物。
這一個公共衛生間裡面,一共有十個隔間,木頭的薄門透著一股老舊的味道,一動就會嘎吱作響。
蘇曼把這十個隔間全都開啟找了,但是什麼都沒找到。
隔間裡面空空如也,倒是分外的乾淨。
依舊沒有找到什麼線索,蘇曼想了兩秒鐘,找了一個蹲坑蹲在那,模仿上廁所,她想著,或許這就是什麼特殊的觸發模式。
可惜沒有。
她在那蹲了大半個小時,幾乎每個坑都蹲了一會兒,完全沒有什麼反應,那抽紙的抽拉聲更是聽都沒有再聽到。
一度都讓她覺得她先前聽到的那聲音只是一個錯覺。
折騰了不下兩個小時,蘇曼無功而返。
回去了宿舍,然後就看到了在宿舍裡面焦急踱步等著她的雷連連。
“蘇曼,你可算是回來了!”雷連連聲音都帶著哭腔了,“還好你安全的回來了,還好你沒事!”
“那個廁所是不是陰氣森森,是不是特別的恐怖?”她追在蘇曼的身後問。
“還好,什麼都沒遇到。”蘇曼敷衍了一句。
雷連連點點頭,卻還是依舊跟屁蟲一樣的跟在她的後面,什麼也不說,但是表情很著急的樣子。
“怎麼了?你去領處分被教訓了?還是有事求我?”蘇曼真是想不注意到都難,她把外套放到了床上,隨口問了一句。
雷連連被她的這個問題噎了一下,半晌哭喪著臉,“我沒去教務處。”
蘇曼說的那些話,雷連連還是聽到心裡了的,這處分反正她去了也有,不去也有,那她為什麼還要去聽那些人教訓她?更何況還是連著蘇曼一起的份教訓她。
所以她也沒去。
“那就是找我有事了?”
雷連連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苦著一張臉,“是,很大的事!我接到了導員的電話,他讓我們立刻去教務處!”
這下真的是躲都躲不掉了。
“蘇曼,你說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們沒去領處分的事啊?”雷連連擔心,“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太不聽管教了,要是開除我們怎麼辦?”
“開除就開除了。”反正蘇曼也不是為了來畢業的。
雷連連再次噎住,她可不想被開除了,她還沒蘇曼這樣的覺悟,“開除一點也不好。”
蘇曼明白,雷連連和她不同,最後是要畢業的,所以她也沒要求雷連連和她統一戰線去對抗之類的。
她道:“如果那些人拿著那些事說事的話,你就往我的身上推就好了。”
反正蝨子多了不癢,她身上的罪名已經很多了,再多點也無所謂了。
“蘇曼..”雷連連感動的要哭了,卻也沒有說要把這些事推到她身上,“怎麼能只讓你一個人承擔,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會推卸責任的!”
她啊啊發洩的叫了兩聲,“算了,開除就開除,這樣的學校不待也罷!豁出去了!”
雷連連抱著這樣豁出去的心態和蘇曼兩人往教務處去了。
路上,蘇曼問了雷連連一個問題,“你知道一個叫牛可可的老師的事嗎?”
雷連連想了想,回答她道:“老師叫牛可可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個叫牛可可的學生。”
她一頓,“如果不是重名的話,那這個牛可可老師可能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名留在這學校裡當教師的學生。”
先前雷連連還沒打聽到這些,但是後面聽到蘇曼想聽這個八卦,她特意又去打聽的,還是熱乎的。
蘇曼若有所思,果然她猜的八九不離十。
雷連連疑惑,“你突然打聽她是做什麼?你見到她了?”
蘇曼:“見到了。”
兩人終於到了教務處,進了門才發現,還沒到下午上班的時間,這辦公室裡面卻擠滿了老師。
兩人一進屋,就收到了目光的洗禮。
蘇曼在角落裡面發現了一個頂著多肉花盆罰站的人影,那人影看到她,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苦笑,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
蘇曼在看到那人影的時候,就知道,這大概是針對她來的。
不過,她不懼。
“你們就是蘇曼和雷連連?”一個看起來穿著打扮不錯的女老師坐在位子上,氣勢十足的問他們兩個。
雷連連點點頭,然後用上了她平時套八卦時候的小馬屁,“老師,您可真漂亮,這衣服都是限量的吧,我也有關注,搶都很難搶的。”
老師很受用這套,但是她也沒有被這小馬屁衝昏了頭腦,還記得她是來叫他們做什麼的。
“你也別說這些了。”她打斷了雷連連,然後手指在二人身上指了指,“你們誰是蘇曼?”
雷連連站著沒動,努力沒去看蘇曼。
不過蘇曼不是怕事的,她自己開口,“是我。”
“哦,就你啊。”那老師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視線在桌上找了找,然後拿著同款的小多肉花盆遞給蘇曼,“舉著,舉好了。”
雷連連驚訝,這是做什麼?
蘇曼看了一眼那小花盆,又看了一眼那老師,不接話,也沒動作,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她。
蘇曼這讓她落了面子的舉動,瞬間就讓她不爽了。
她朝著周圍的老師看了過去,那些老師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拿著小花盆就朝著蘇曼的頭砸去,“連個人話都聽不懂,真該死,你不是很狂嗎?你不是說讓我們直接找你嗎?怎麼找上你了,你又當起了啞巴?”
雷連連驚呼了一聲,那花盆雖小,但是也是瓷實很又分量的,要是砸到蘇曼的腦袋上,指定是要破相的。
不過她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那花盆在接近蘇曼臉部的時候,就被蘇曼抬手攥住了。
蘇曼在手裡掂了掂那小花盆,開口,“不是當啞巴,只是我這個人信奉的一向是,能動手的就不動口。”
“喜歡用花盆砸人的腦袋是吧?”蘇曼看向她,臉上的笑意斂去,“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