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的時間終於到了,在蘇曼開啟門的那一瞬間,外面的男人就湧了進來。

他們的眼裡絲毫都沒有害怕,有的只是好奇和征服。

尤其是在看到門口迎接的那一溜打扮過的女人之後,眼裡更是染上了不一樣的色彩,稍微打扮一下,這些女人也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韻味的,看著,更讓人心裡癢癢的。

特別是現在這些女人還在衝著他們笑,嘴裡溫聲的說著軟話,“歡迎你們來到我們的派對,今天你們可以盡情的享受這裡的一切。”

她們說著話,笑意不達眼底,但是這無傷大雅,人好看就行了,美女總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特權。

一些人甚至忍不住的口出汙穢言語,“今晚跟著我回家怎麼樣?”

不過迎接他的,是另外一個人的拳頭,“你他麼的離著我老婆遠點!!”

這種情況,不只是發生了這一例,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平常沒覺得自己的老婆是那麼的迷人讓人移不開眼,但現在,再看這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的老婆,有些人的佔有慾在作祟了,我可以喜歡別人的老婆,但是別人絕對不能和我老婆有任何的一點牽扯。

這派對還沒開場就已經熱鬧的有些過分了。

可蘇曼沒有阻止,甚至還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這都在她的計劃的一環,人性就是這樣,矛盾又醜陋。

不過這種混亂也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只能說,這麼多年了,這些男人之間也還是有那麼一點默契在的,他們還知道他們現在最先要做的,是看看這些女人到底在做什麼事情,至於老婆的事情,那完全可以在解決了蘇曼之後再說。

可惜他們計劃的挺好,但事實,並不是按照他們的劇本在走。

他們那邊的打鬥一停,蘇曼這邊就安排人唱起來跳起來了,先前對這些女人的培訓在這個時候也是初露了端倪,她們一舉一動,一蹙一笑都帶著風情,很快就把找回了理智的男人再次給迷的五葷八素的,她們都太瞭解自己的枕邊人了,當理智回籠,設計的這溫柔鄉絕對是他們逃也逃不掉的。

蘇曼就是在這個時候盡了東道主之誼,邀請大家坐下欣賞,“這裡的東西,都是在場的美人親自準備的。”

她笑了一下,“東西可能不怎麼樣,但是心意是在的。”

面前一張巨大的長桌,上面擺放著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吃食,大家只看一眼,就明白,這可能是林雅柔家不知道過期了多少年的東西做出來的。

吃自然是不可能吃的,但是坐下欣賞,他們是不會拒絕的,畢竟在他們的心裡,他們就是高人一等的,面前的這些女人就是為了他們服務的。

唱歌跳舞的結束了之後,還有現場作畫的,飄飄灑灑的固體顏料粉末飄蕩在空氣之中,倒是怪好看的。

如此場景配上如此美人,倒也是一種視覺的享受,這些男人也不著急自己的調查任務,完全沉溺在這溫柔鄉里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後面去了。

音樂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

那些本來唱跳作畫的女人也都在一瞬間停止動作,男人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茫然,不過很快,那些女人又動了起來,這次是衝著他們過來的。

說實話,他們是警惕了那麼一瞬間的,可美人在懷,嬌軟香甜,他們的嘴角又咧開了,也有女人想要將桌上的飯菜往他們的嘴裡送,可都被他們警惕的給躲開了。

他們奉承的是享受,而不是送命,完全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在他們看來,蘇曼大費周章的整這麼一出,最有可能整活的也就只有面前的這桌子菜了,只要他們不吃,今天他們就完全是來享受的。

他們心裡嘲笑蘇曼的愚蠢,女人再怎麼精明,也不可能精明過男人的,他們今天就要給她們好好的上一課,讓她們知道,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些女人身上也不知道噴了什麼香水,可真是好聞死了,讓人慾罷不能,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壓在身下。

他們這樣想的,其實也這樣做了,甚至還假惺惺的問了穩坐在一邊的蘇曼兩句,“可以吧?”

就如同他們心中所想的那般,他們根本就沒有將蘇曼放在眼裡,自然也不需要獲得她的同意,狂笑著已經開始實施他們的暴行了,甚至也不顧周邊有這麼多的觀眾在看著,就已經急不可耐的要掏東西了。

只是他的笑並沒有能維持兩秒鐘,身邊本來還柔柔弱弱溫軟可人的老婆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刀,直接將他的小老弟給削去了,遲來的疼痛讓他回神,他捂著下面,身子弓成了一個蝦米,疼的難以自制,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面前那拿著那把染血刀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女人,怎麼也不敢相信,“你敢傷我?”

這怎麼可能?他的老婆早就被他打怕了,甚至他一個眼神,她都得嚇的瑟瑟發抖,而且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都清楚的知道她想做什麼的,可為什麼,這次不靈了?

“你這個賤人!”他憤怒的大罵,這大概就是人的通病,在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可控的時候,就忍不住的想要找個最軟的柿子宣洩情緒,試圖用更兇悍的吼叫來讓人再次臣服害怕。

可這次,這種招數不管用了,以往看到他發火只敢躲得遠遠的女人現在不躲了,她手裡的匕首也像是扎爛抹布一樣不停的往他的身上扎。

她先前看到蘇晚風這樣失控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誇張,可此時,這種最樸實無華的招數,反倒是最能解她的心頭恨。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能聽你吆五喝六的人了,趙晨,你完了。”那女人一邊笑著,一邊瘋狂的往他的身上扎刀,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再做就不難了,先前她覺得難以跨越的大山,在此刻,已經成了不眨眼就能完成的事情。

就在此刻,看著趙晨眼裡那驚訝又難以置信的眼神,她突然就感覺一陣激動的爽。

她心裡湧上了一種難言的興奮,渾身激動到顫慄。

這種情況不止發生在他們這對夫妻這裡,先前那些帶著輕視想要享樂的男人們幾乎同時都遭遇到了相同的狀況,先前那聞聲軟語的妻子,在此刻都變成了索命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