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腦筋急轉彎麼?”少女甩了甩昏沉沉的頭問,“當然是舒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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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的臉色頓時轉冷。

他捏著她的手,將自己的尾巴放入了她的手中。

“白澤和舒夜,你要選誰?”他再一次發問。

少女捏著手中觸感絕佳的尾巴,還是不明所以地說:“舒夜啊。”

說完卻忍不住在尾巴上擼了一把。

白澤頓時感覺一股電流從尾巴傳到自己的嵴椎骨,直衝大腦。

原本平靜的臉色也紅得想要滴血。

“回答錯誤,我只能收回了。”即使尾巴被摸得心神激盪,他還是剋制住自己的衝動,將尾巴緩緩從她的手中抽出來。

“哎不行!”她手上使力,緊緊攥住即將被抽回去的尾巴。

細細的疼和難以言表的癢交織成奇怪的感覺,從末端傳導到白澤的腦海中。

他渾身一顫,差點沒有剋制住溢位口的聲音。

“那想清楚了再回答,白澤和舒夜,選哪個?”他幾乎磨著後槽牙才說完的這句話。

少女茫然地看了看他的臉,又捏了捏手中的尾巴,終於福至心靈,“我選白澤。”

說著還點了點頭,表達了自己的堅定。

白澤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回答正確。”

他看到少女眼睛一亮,抓著他的尾巴頓時愛不釋手。

“乖一點,等下再給你。”他抽回自己的尾巴,看到少女撅著嘴像是被搶走了喜歡的玩具般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垂下眼,卻掩飾不住裡面翻騰的欲.望。

屬於獸類的血液在血管裡面洶湧。

然而身下的少女卻是交人,身體別說妖族了,連一般的人類都比不上。

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只要稍微用力觸碰,就會化作泡沫碎裂。

他壓制住自己原始的本能,極其緩慢,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

僅僅是這樣,卻讓他滿頭大汗,呼吸沉重。

頭頂原本如春筍般的小角又往外鑽了點出來,變得又粗又壯。

頂端還泛著一絲鮮嫩的粉。

少女早已耐受不住,一雙手胡亂攀附著,眼角掛著生理性的眼淚,落在枕上,變成了一粒粒透明的珠子。

“凝光,”白澤沉聲喚著她,“叫我的名字。”

他要讓她清楚,此刻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誰。

“白澤,白澤。”她聲音已經不成調,帶著哭腔,卻分外撩人。

白澤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壓下.身去。

此刻的舒夜坐在自己的房間內。

房間的隔音很好,更何況白澤那傢伙肯定會用妖力在周圍佈下屏障。

周圍靜得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然而這樣的安靜,卻讓他整個人像是置身於冰窖之中,手腳發寒。

“砰”地一聲,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碎。

鮮血混著玻璃碎片落在地上,染紅了地毯。

然而他卻恍若未覺,自虐般地捏緊拳頭,痛苦地閉上了雙眸。

這樣的時間彷彿分外漫長。

他在椅子上枯坐了半夜,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

心口的悔意越來越重。

他後悔了,他在乎,他很在乎。

一想到凝光和白澤待在一起,他的心口就像刀絞般地痛。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還在……

他額頭青筋暴起,渾身的妖力四散開來,在房間中形成一股股氣旋。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

舒夜這才如夢初醒,瘋狂外洩的妖力被他收回體內,他整了整衣衫站起來,又恢復了平日西裝革履的樣子。

開啟門,卻見白澤正一臉餮足地站在門口。

看到他這幅樣子,舒夜幾乎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暴戾的氣息。

“怎麼這麼久?”他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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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卻只是澹澹看了一眼他還在滴血的手,扯了扯唇角,什麼話也不說地下樓了。

舒夜陰沉著臉來到凝光的房間內。

床鋪乾淨整潔,而她的衣物也完好無損——如果不是換了一套的話,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舒夜坐在床邊,看著已經熟睡的少女。

視線卻不經意間瞥到她脖頸間的斑駁紅痕。

他的臉頓時就黑了。

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上,正散發出濃烈而極具侵略性的味道,比上次感受到的還要厚重幾倍。

——那是被白澤徹底標記過的訊號。

最終的一絲僥倖被打破,舒夜抱著頭坐在床邊,發出無力的低吼。

懷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的時候,發現舒夜正坐在床邊,定定地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舒夜。”她喚了一聲,嗓音沙啞。

舒夜回過神來,看著她嬌俏絕美的臉,一時不敢直視。

“醒了?樓下準備了早餐,去吃點吧。”他站起來往外走。

身後卻傳來一聲低呼。

他急忙回頭,卻看到她揉著自己的腰,滿臉的嗔怪。

“昨晚太累了,我不想下去,舒夜你幫我拿上來好不好?”她的臉上滿是撒嬌的意味。

舒夜捏緊拳頭,黑沉著臉,說了句“好”,便逃也似地下樓去了。

【哈哈哈大老,這狗子好慘的樣子。】沉寂許久的系統終於再也忍不住,發出怪異的笑聲。

“他不是喜歡給自己戴綠帽麼?就讓他戴個夠,戴個爽。”懷珈懶洋洋地半靠在床上。

【這真的是我從業以來,看到最慘的男人了。】

【不但主動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床上,還得替他們兜著攬著,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看到他強顏歡笑的樣子,我都想替他流淚。】系統不由同情起舒夜來。

懷珈繼續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腰,“我倒希望狗子爭氣點,能堅持得久一點,不然可就白費我演這麼久的戲了。”

她這邊和系統插科打諢,舒夜端著餐盤上來了。

在床上享受完早餐又休息了一會兒,懷珈這才起來出門。

“凝光,你去哪?”舒夜問。

“去替白澤治療啊,昨天沒去,今天又這麼晚,再不去的話又要錯過了,”她笑眯眯地看著他道。

“我說過會替他治療好的,為了你也一定會堅持到底,你放心吧。”

她的臉上揚起柔和的笑,滿心滿眼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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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夜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垂首避開道:“好,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