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安慰過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導這個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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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在她的頭頂按了按,“莫哭,他們不理你,我理你就是了。”

小哭包抬起紅腫的眼睛看他,“大叔,那你會一直理我嗎?就算你以後離開這裡,也不會忘記我嗎?”

景凌的眼中是難得的認真,“恩,我說到做到。”

“謝謝大叔,我最喜歡你了!”她很容易滿足,頓時笑得像朵花一樣,圈著景凌的胳膊撒嬌。

景凌有些不自在,“還有,以後不準叫我大叔。”

“啊,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嗎?我都叫了這麼久了。”小哭包都著嘴。

“記住,我叫景凌,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吧。”

“恩,景凌?大叔的名字真好聽,景凌,景凌。”小哭包口中重複著他的名字,沒有看到景凌忽然柔和下來的眼神。

從伏魔洞出來後,懷珈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敢對她動手,這小畜生也是死有餘辜。

也不知道沉小晏知道後會不會氣得暴跳如雷呢?

她慢悠悠回到自己房間,拿平日給景凌用的雜草嚼碎敷在自己小腿的傷口上,安然入睡。

果然第二天天還沒亮,沉小晏就急匆匆找了上來。

“師妹,雪兒呢?你有沒有看到雪兒?”懷珈一開門就被她緊緊抓住手臂問。

懷珈皺眉,“師姐你先放開我,有話慢慢說。”

“你把我的雪兒藏哪去了?它一晚上沒回來,是不是在你這裡?”她臉色焦急,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師姐,你弄痛我了。”懷珈神色不悅,但是自己沒有修為在身,根本沒有辦法和她對抗。

沉小晏直接推開她衝進房間裡尋找。

“快把雪兒交出來,你對它做了什麼?”

“師姐,我正要找你,昨天你的靈寵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闖進我房間攻擊我,你看——”懷珈拉起褲筒給她看,“把我抓了這麼大一個傷口,師姐,你怎麼不好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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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小晏看著她的傷口,眼睛血紅,“它果然來你這了,那它呢?你把它怎麼樣了?”

懷珈無辜地攤開手,“我怎麼知道啊,它突然抓傷了我,我又沒修為抓不住它,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跑了——”

她突然抓住沉小晏的胳膊道,“師姐,你怎麼知道它在我這裡?難道是你讓它來傷我的?”

沉小晏皺眉,“師妹你胡說什麼?我為什麼會讓雪兒來傷你?你還是快把雪兒交出來吧,不然師兄們知道了會生氣的。”

懷珈放開她,氣定神閒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們生不生氣,與我何干?”

沉小晏以為她在嘴硬,“我已經通知師兄們了,他們馬上就過來,如果你現在交出雪兒,我就不跟你追究。”

還沒等懷珈說話,門口傳來隱含怒意的聲音,“小晏不用看在師兄們的面子上客氣,她如果敢欺負你,我就把她扔回山下去!”

來人正是岑星,身後跟著虞遲和離徽。

懷珈眯眼看著門口三人,想起了系統傳輸給她的原劇情。

在沉小晏回來之後,原主桑月怡也被她用靈寵銀狐整過,導致她一張臉被抓爛,身上也沒多少好皮。

而她去找沉小晏理論的時候,師兄們也正好在場。

沉小晏只是神態悠閒地微笑看著她說,“師妹,我家雪兒最是乖巧,突然傷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不是你欺負它了呀?”

她抱起銀狐,果然在它足上發現了一塊極小的破皮,“你看,如果不是你欺負它,它是絕對不可能奮起反抗的。”

旁邊的師兄們也附和道:“是啊月怡,你快向雪兒道歉吧,她剛回來你就欺負她的銀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歡迎她們呢。”

桑月怡怎麼都沒想到師兄們向著沉小晏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她向這隻銀狐道歉?

足上的破皮是它在攻擊自己的時候,在自己的反抗中被抓破的,也只是破了一小塊皮,連血都沒流出來。

而師兄們竟然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受的傷,難道在他們的心目中,她連一隻銀狐都比不上嗎?

桑月怡大受打擊,從此獨自躲在後山中深居簡出,幾乎成為一個透明人。

她臉上的傷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敷藥漸漸好了,但是性格變得陰鬱沉悶,如果不是後來魔域之人攻佔上清派,揚言要用沉小晏換一派之人的性命,眾人也不會想起後山還住著這麼一個小師妹。

想到這裡,懷珈臉上的冷意更甚。

看來之前自己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沉小晏看到三人,頓時一臉的委屈,“雪兒它不見了,怎麼辦啊……”

岑星道:“小師妹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說完對著桑月怡滿臉的不悅,“月怡,師兄們疼愛你這麼久,卻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善妒的人,竟然連你師姐的靈寵都不放過,還不快點把雪兒交出來?”

懷珈頓時咬著下唇,眼眶通紅,“師兄,我真的沒見過雪兒呀,更別說把它藏起來了。”

“你們也知道這麼多年了我一點修為也沒,雪兒又聰明靈巧,我就算想抓它也沒這個能力呀!”

“它昨晚抓了我就一熘煙跑了,我根本就追不上,還想等今天早上去問問師姐為什麼雪兒會突然傷我呢!”

“你們要是不信,就儘管在房間裡搜一搜吧!”

師兄三人對視一眼。

離徽對著沉小晏道:“小師妹,雪兒是你的靈寵,和你心有靈犀,你感應一下它在哪裡,我們幫你去找好不好?”

沉小晏皺眉。

她之所以這麼急匆匆地來桑月怡這裡,就是因為她發現一直和自己有心靈感應的雪兒,在昨天晚上,和她的聯絡突然斷了。

而和自己的靈寵失去聯絡就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是雪兒被特殊的結界困住,無法和自己產生感應。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雪兒已經被害了。

她擔憂地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一直在等雪兒的訊息,所以一大早就匆匆趕來找桑月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