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在一旁偷偷的抹了眼淚,隨即匆匆告別了,“其他的地方知道朱老闆亂了一定會鬧事的,我去看看。”

蘇曼知道他是不想在這裡面對,到也沒阻止,而且她還有事想讓他幫忙,“你去找一個叫花生的青面悚,就說,蘇曼已經完成約定了,現在看他的本事了。”

等到李叔走了之後,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化,蘇曼回到了她自己的地方,光幕姍姍來遲。

不過上面浮現的字跡很讓人火大。

【很遺憾玩家沒有完成殺死朱老闆的任務】

“朱老闆已經死了!”蘇曼差點就心裡一咯噔了。

【不是玩家親手殺死的】

“我的傷害都對他沒作用,這玩意殺不死。”

【能殺死,玩家能力不夠,我說過,這是對你有難度的本子】

“...你是不想把獎勵給我了?”

平平無奇一句話,光幕聽出了殺氣,【也不是】

【你雖然沒有完成表面的任務,但是你得到了工廠的大部分人認可,所以,這優先權還是給你的,恭喜你,你可以優先以100w的低價買下這特殊領地】

“下次直接說重點。”

蘇曼直接花了100w買下了那加工廠。

她的隱字地圖上又多了一塊地方,而她又變成了窮光蛋,賬面上那幾個錢寥寥無幾。

而這寥寥無幾的錢還要去交各種的管理費。

差點給蘇曼扒一層皮。

唯一的一點好訊息是她的快餐店給她正營收了,雖然和花去的相比杯水車薪,但也聊勝於無。

處理完了這些瑣事,蘇曼想起什麼,又問了光幕,“我的這個隱王的身份很特殊嗎?”

【...請玩家自行探索】

“為什麼是個人都能知道我的隱王身份?”她指的是陸仟那幾個人。

【請玩家自行探索】

“那為什麼別人都有什麼線索卡,我沒有?別說你不知道,陸仟他們都說了,都有線索卡,我沒有。”

【...因為玩家身份特殊】

“哪裡特殊?”

【請玩家自行探索】

或許是自己的良心發現了,這光幕停了兩下,又開始閃爍,【玩家在某些方面得了便利,自然要在某些方面失去一些便利,遊戲世界也是守恆的】

它沒明說,但蘇曼就覺得它是在說她的這個復活能力。

該說不說,蘇曼的確是靠它掙了無數的便利,還真無話可說。

和光幕結算完這些,蘇曼想到了孫立。

“孫立還沒從康傅那邊回來嗎?”

她先前是讓孫立代替她去參加婚禮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

【回來了,現在他在小吃店】

看了光幕的話,蘇曼立馬聯絡了鏡中悚,鏡中悚把孫立給喊了回來。

“蘇曼,蘇曼,你回來了?”孫立看到蘇曼,很是開心,也沒用蘇曼問,他就自己一股腦的說了一堆,求誇獎,“蘇曼,我在你說的那個婚禮上救了你的朋友,他可是個好人呢,還給我錢。”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貼身放著的大紅包獻寶似的給蘇曼,“我沒動,都給你花。”

蘇曼本不想拿他的,但是孫立已經拆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張50w的支票,於是這話到了嘴邊,就變了,“那我先給你保管著。”

雖然已經有兩個不動產了,但是她現在窮呢,差點都揭不開鍋了。

孫立倒是樂呵呵的傻樂呵。

蘇曼找光幕將錢兌到了身份卡里面,才有機會問孫立,“康傅婚禮上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反正有人要殺他,聽說是什麼他的家裡人,對了,好像他們不想讓他結婚..”孫立抓耳撓腮也就想起這些,“反正我救了他,要不然他就被抹脖子了,之後他又看到我拿著你給的邀請函,他更高興了,把我請到了最前面坐著,還給我糖吃,還讓我上去講話,我一說話大家就都笑,可好玩了。”

至於錢,就是在他回來的時候,康傅給他的,他給他,反正他就收了,他還瞧著那康傅看他拿錢挺高興的呢。

“嗯,行,好玩就行。”蘇曼點點頭,雖然孫立說的亂七八糟的,但是也不妨礙她聽懂,只是沒想到康傅的家人竟然要對康傅動手。

稍微的休息了一下,蘇曼又要處理一下加工廠的爛攤子。

不過說到這個,她是真的有些頭大。

這麼大的一個廠子,可是和她先前拿下小吃店不一樣,這廠子還有地契之類的,廠長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等著她去交接。

不過那些東西現在都是署好她的名了,就等著她拿著這東西去處理事情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處理的,蘇曼已經決定全權交給青面悚花生處理了。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已經決定了青面悚的經理身份,她就不打算再多管了。

打發了孫立拿著她的身份證明還有一封交代信去交給青面悚花生,她就當甩手掌櫃了。

不過這期間還是稍微溝通了一下小吃店,讓小吃店知道加工廠換人的事情,同時也讓他們去見見花生,畢竟兩方還有商業的來往,專業的事情就都交給專業的人,她放心。

而她自己,她也不是個閒命,在光幕事後聽說她殺了好幾個王權玩家之後,她被光幕催著要繼續去開拓疆土了,用光幕的話就是,【你小小的本事得罪大大的人,還不趕緊去提升實力!】

所以,又是熟悉的搖號,然後她就去了一個叫茶樓的地方。

這次她的身份是一個調查員,顧名思義,就是調查解決各種問題的人。

小小的房間裡面就她和一個小山羊鬍子,穿著長袍的中年男人。

此時中年男人正唉聲嘆氣的和她講著事情的經過。

“是這樣的,我的小茶樓啊,最近也不知道是惹到什麼人了,總是有人給我寄一些亂七八糟的信。”

說兩句,他就又嘆氣,“不光是我,還有我的茶客,他們也有收到信的人,要光是我自己,那我忍忍也就這麼過去了,可是我的客人,他們膽子都小,這樣一鬧,都怕了,也不敢來了,我就是靠著這小本生意過活的,家裡還有一個女兒要養,這茶樓生意完了,我也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