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的小妻子很好,她心地善良明事理,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女人。

文家。

在姜黎和洛晏清離開後,文思遠沉著臉走進客廳,蘇曼緊隨其後。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

壓制住怒氣,文思遠定定地看著妻子蘇曼:“我在洛同志的研究小組工作,這眼看著洛同志會有新的研究專案啟動,你好端端的要和洛同志的愛人過不去,是想要我被洛同志從小組裡踢出去嗎?”

“公是公、私是私,他洛晏清不能那樣做!”

蘇曼堅持不認為自己有錯,她說:“況且你現在怨我怨得著嗎?要是真覺得我有錯,當日在我說起那話時,你就該阻止我說下去,文思遠,你說你有嗎?

再者,我說我的,是悅悅不學好聽了去,又把那話傳出家門,才有了今天被人家找上門這件事。”

“你在怪悅悅?她幾歲你幾歲?她知道什麼不能說什麼能說?”文思遠不喜蘇曼推卸責任這樣的行為,他眉頭緊皺,問:“姜同志和你有過節?”

蘇曼聞言怔了下,搖頭:“沒有。”

文思遠:“那你為何要和姜同志過不去?”

蘇曼眼眶泛紅:“我就是看她不順眼不行嗎?”

文思遠:“你這是在胡鬧!”他沒想到在他看來明事理的好妻子,竟然還有這樣不講理的有一面。

“我怎麼就胡鬧了?自打她進了咱大院,先是一口氣往家裡買了好幾樣大件,接著幾乎天天穿得花枝招展,我看不過眼,說她兩句閒話怎麼了?反正她又不會少什麼。”

道出心裡的不滿,蘇曼眼裡的淚水順著臉龐滾落,想著她都這樣了,文思遠應該會就此作罷吧。

熟料,文思遠忽然就笑了,不過,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冷:“說來說去,你其實不是看姜同志不順眼,你是在怪我,怪我沒給家裡也買上那幾樣大件,怪我掙得少,沒能讓你日日穿得像姜同志那樣,對吧?”

蘇曼:“你這是在冤枉我!”聲音帶了哭腔。

文思遠:“冤枉你?蘇曼,我向來不冤枉任何人!說說你吧,之前我便和你說清楚了,你口中姜同志買的那幾樣大件,是人姜同志孃家給的陪嫁,是人姜同志的兄長送自己妹妹的新婚賀禮。

至於你說姜同志穿得花枝招展,純粹是胡說!在家這段日子,我雖沒見過姜同志幾面,但就我見到姜同志那兩三面來說,

人家姜同志的穿著打扮挺樸素,要說特別之處,那也是人家長得好,所以穿什麼都好看,你總不能因為這樣,就說姜同志成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詆譭人家。”

蘇曼吸了吸鼻子,很是氣惱:“文思遠,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沒那女人長得好看嗎?”

“你和姜同志的相貌,誰好看你心裡知道。”文思遠的語氣透出些許不耐煩:“蘇曼,洛同志也說了,不希望再看到、亦或是聽到你再針對姜同志,同樣的,我也希望你記住今天的事,不要總想著扯我後退,這於你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