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頓須臾,汪斐續說:“人確實找對了,但方女士的話裡面幾乎沒一句真話……您說她究竟想做什麼?是打算隨隨便便找個女孩子來冒充姜小姐嗎?”

劉家成表情嚴肅:“這……我不清楚。於婉秋女士生前,曾和我提過,他兒子曾和家裡一個丫鬟好過,她懷疑姜黎同志是那丫鬟和她兒子生的女兒,

但有關那位的相關資訊,都像是被人特意抹掉了,不過於婉秋女士手上有好幾張就照片,在那幾張照片上有一個女子和姜黎同志長得一模一樣,

從這,於婉秋同志斷定姜黎同志是她的孫女無疑。對了,照片上那個女子是於婉秋女士的胞妹,據於婉秋女士說,她胞妹名叫於婉雲。”

聞言,汪斐說:“姜黎小姐是江博雅先生的女兒,對此,我一點都不懷疑。和您一樣,我在飛回國內前,

江博雅先生也有給我看過一張舊照片,在那張照片上有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就和姜黎小姐長得完全一樣,當時江博雅先生說那位是他親小姨,姓於、名婉雲。”

說到這,汪斐的表情變得認真而凝重:“劉同志,我希望在江博雅先生歸國前,有關姜黎小姐是江博雅先生的女兒這件事,除過你我以外,不再有第三人知道。”

劉家成:“姜黎同志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許她愛人也知道得很清楚。”

汪斐:“這沒事,我是指不相干的人,最好不要知道。”

見劉家成眼裡染上疑惑,汪斐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他說:“緣由我不能告訴你,這也是為了姜黎小姐好。”

“行,我知道了,走出你這間客房,我會當做咱們今天從未見過面。”

這是劉家成做的承諾。

“謝謝!”

這聲謝,汪斐說得異常誠懇。

現在約莫下午四點,而國外此刻臨近凌晨五點。

窗外依舊是漆黑一片,江鴻發因為兒子江博雅的事,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好好休息。

走出臥室,他沿著走廊來到江博雅的臥房門外。

沒等他推門,站在門外的兩個黑衣保鏢中的一個,就幫他將門輕輕推開,待他走進臥室,房門被那名保鏢又輕輕拉上。

臥室很寬敞,佈置得也很舒適,就是色彩單一了些。

看眼床邊桌櫃上擺放的心電監護儀,又仔細看了看心電監護儀上顯示的數字,江鴻發緩緩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目光落到兒子江博雅臉上。

“你說你怎就那麼倔呢?我不是不讓你回國,這話我不止一次說過,我只是讓你再稍微等等,你為什麼就不聽呢?”

眼角溼濡,江鴻發的目光落在江博雅戴的氧氣罩上,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和懊悔:“不過是被我說兩句,便怒氣衝衝出門,結果被人鑽了空子,製造了那麼一場嚴重車禍……要不是小峰那孩子拼死護住你,你現在能有命在?

都一個星期了,醫生說你除過一點擦傷,既沒內傷也沒骨折,怎麼就一直醒不過來?司機當場就死了,坐在副駕上的保鏢也死了,小峰和你坐在後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