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他們的生意都出乎意料的好,每天掙回來的錢也越來越多了,這讓兩個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好了。

而與此同時,趙容朗身上的傷在趙宛舒配置的止血藥膏的作用下,也慢慢地好了起來,從漸漸的能翻身到下地走動。

而趙容朗能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提出了要回書院上學,他之前請假去了上課,後來病倒是趙榮貴去給他請的假,這一病倒就是數十日,現在缺了那麼久的課,他雖然每日裡也有溫書,但是心裡一直都很忐忑,想著儘快回書院上學的。

因為是讀書這樣的大事,家裡人自然是沒有阻攔的,但還是擔心他病弱的身體,是由趙榮貴親自送了他去的。

趙榮貴雖然年紀比趙容朗小,但是他身強體壯的,從外表來看倒是比趙容朗還要大一些。

翌日,天才矇矇亮,趙容朗就在趙榮貴的陪同下,揹著書袋出門了。

他去的是鎮上的學院,那隻能算是個小私塾,裡面的學生並不多,大部分有家底的都會送去縣城的白鹿書院讀書。但趙容朗卻也很珍惜這次的機會,畢竟這是全家吃糠咽菜給他爭取來的機會,他得好好把握,回報家裡。

趁著天色早,溫度還沒起來,兩人匆匆忙忙出發,結果誰知道到了門口,卻被私塾的人給攔住了,告知趙容朗被除名了,不能再進書院了。

趙容朗兩人當即都驚呆了。

趙榮貴是個直腸子,當機立斷就問道,“為什麼我哥會被除名?我哥哥的成績那麼好,之前私塾的夫子一直誇他的!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守門的人隨意覷了他一眼,“沒弄錯,就是他趙容朗。我們夫子說了,只要是他,一律不準進門。”

趙榮貴被他斬釘截鐵挑明,心裡擔憂地看向趙容朗。

趙容朗此刻的臉色都白了,他心裡稍稍有了些想法,拱手道,“請這位大哥通融一下,讓我面見夫子可好?我有話想跟夫子說。”

對方打量了下他,“夫子並不想見你。”

“我,我只想跟夫子道聲謝,畢竟也是夫子教導多時的學生,我想當面跟他致謝。我對夫子沒有怨懟之情,只是教導情誼不敢相忘!”趙容朗回道。

“那你等等,我去給夫子回個話。”對方想了想,到底是答應了他,轉身就進了門。

趙榮貴扶住了趙容朗,低聲道,“二哥你沒事吧?我看他們肯定是搞錯了,等面見過夫子,你一定能夠……”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趙榮貴卻想起之前跟趙宛舒遇上的趙容濤他們,當時他們話裡的意思,他們沒明白過來,現在對照這一看,才反應過來。

原來那時候學堂就打算把他二哥給開除了,只是他們都還懵懵懂懂的,竟然都沒聽明白裡面的真意。

趙榮貴真的是又氣又恨,趙容濤明明知道竟然沒告訴他們。

趙容朗搖了搖頭,“阿貴。你不用安慰我,我心裡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