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錢罷了,他這是在做些什麼?

江清岸剛想走過去,卻被蘇錦給爛下來了。

“蠢貨,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不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情況?”

“算了,我知道你傻,但是你也沒必要這樣秀智商。”

蘇錦隨手一揮,拿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紙符,沒想到這一招,又讓江清岸有些驚訝。

沒想到,她好像還是有點能力的。

但看到蘇錦這樣,心中的不滿,還是讓他各位煩躁。

一個鄉下丫頭,裝什麼真是噁心。

江清岸來到這個地方也是原因的,他一向習慣了抓住一切機會,楊家有一個生意,剛好能和他們江家合作上。

如果這樁生意能成的話,那江家就要在往上走一點,楊一帆作為楊家的獨子,但是對蘇錦卑微到不行。

做到這樣子的程度,他倒是想來看看,到底是真的玄學,還是被人算計。

例如被蘇錦這樣子的一個騙子欺騙,如果是真的,他剛好還有別的大師的聯絡方式,只要這些大師的聯絡方式給楊一帆,自己也算是對他有恩。

畢竟這些大師的聯絡方式,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在真正需要這東西的人看來,這些聯絡方式也可以開一筆價錢。

能夠賺上不少的錢了,不過他現在確實大方了,拿出來了。

這個時候江清岸看著逐漸失去理智的楊一帆,其實在他的面前並沒有什麼東西,只不過他卻被因為驚嚇產生了幻覺。

而在楊一帆眼前,就像是一個女鬼,一隻手直接扼住他的脖頸,似乎要將他帶離這個人世間。

楊一帆害怕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生命被威脅的恐慌,在地板上都忍不住的叫著。

“我知道我錯了,那也不是我害的,我們就只是去探險。”

楊一帆作為楊家的獨子,從小被慣得不行,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探險去,去挖死人墓,去挑戰極限,去高空彈跳。

這些對於以往的他,來說都是十分簡單的,輕鬆的一件事情,可到了現在卻成為了一個催命符。

難道自己今天就真的要命喪於死了嗎?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那雙帶著腐爛的手,逐漸靠近自己的脖頸,似乎下一秒就要捏住自己的脖子。

狠狠的扼住他,甚至於他都聞到了那股子腐爛的氣味,恐懼離得這麼近,甚至讓他直接嚇軟了腿,嚇暈了頭腦。

腿軟的站了起來,可就在這時,蘇錦卻出現了。

“只是一個幻境吧,看來這鬼也沒有什麼真功夫。”

蘇錦的手一揮,又拿出了一張符紙。

不過江清岸看到這張紙,就是一臉嘲諷。

“怎麼裝神弄鬼,還上癮了是吧。”

他的語氣是帶著嘲笑,似乎就認定了蘇錦,是一個裝神弄鬼的騙子。

不過,蘇錦只是選擇忽略他,而是向著楊一帆走去。

“宿主,你這樣子,和他什麼時候才能進展呀,這個世界的世界碎片真的很重要,你看看這些隨便一個鬼,都有如此的力量,難道不心動嗎?”

蘇錦卻選擇聽不到,與其做其他的事,她還是更厭煩面對這些目中無人的傢伙,擺出一副臉色,像是自己欠他命一樣。

真是慣的他,蘇錦臉色厭惡,但卻是十分輕鬆的,走到了楊一帆的面前,只見她的手腕一翻。

一張紙條,就這樣子抽了出來,那個黃符上面寫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江清岸也看不懂,但卻發現詭異的是,在這張黃符出現之後,楊一帆就停止了掙扎,像是症狀得到了緩和,亦或是變得更加嚴重。

“這是什麼原因?”

他的語氣有些不好,甚至懷疑是不是蘇錦在陷害於他。

不過,蘇錦卻瞟也不瞟他一眼,徑直的走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一個又一個巴掌,從他的手掌之中侵蝕而下,而那張紙符突然自燃,也卻清楚的碎在了半空之中。

星星點點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這一手算是把江清岸給鎮住了,她竟然真的有這樣子的本事?

“不,可能是騙局,一定是騙局。”

但蘇錦毫不在意的收出了這張符紙,蘇錦轉過頭來,鄙夷的看了一眼江清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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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剛剛咧的這麼兇,你現在怎麼不說了?”

看著蘇錦這樣鄙夷的神色,江清岸內心一陣煩躁,不過好歹是霸道總裁,這點自持力還是有的。

他瞥了一眼蘇錦:“你現在這和我說這些,事情難道就真的這樣解決了?”

實則他是在心中確認的,自己可能真是看錯的眼,這蘇錦或許還是有幾分的力。

不過就這樣子的人,他看起來也十分厭煩。

掩下里心中的鄙夷,江清岸眼看著在那張符紙消散之後,就似乎看似隨意的,在楊一帆的手和身體上點了幾下。

只不過幾分鐘楊一帆就悠悠的轉醒,看到蘇錦的第一眼,便是眼睛瞪大。

隨即竟然直接拽住了蘇錦的袖子

“大師,你終於來了,大師,我剛才差點就死了。”

他說的口齒口齒不清,是真的恐懼到了極點,蘇錦知道這是他的正常反應,卻是冷下了臉。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現在還不說麼?”

聽著蘇錦這樣子的語氣,楊一帆忍不住了,低下頭吸了一口氣,又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像是害怕有什麼東西,在打量著自己。

直到現在,他終於捨得說了。

“那天晚上我和我同伴去山,去九里山上探險,那座山上有一個很著名的墳墓,傳說是一個美人物,是以前一個縣令的妹妾,一個極美的女子,埋葬在那裡。”

“我出於好奇,就帶著我們那支探險隊走了進去,可沒想到,才剛剛進入那個地方,我們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先是同行的阿三,老大,他們開始出現不對的狀況,最後我發現他們說的話也越來越奇怪,但我當時還沒有注意到這麼多。”

“我以為他們只是開玩笑的,而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就提議到,說讓玩一個遊戲。刻墓碑,這個遊戲我們以前也玩過。”

聽到這裡,蘇錦顧不上楊一帆,那恐懼的雙眼,還是嗤笑了一聲。

“真是夠蠢的,別人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這樣子的遊戲,你還敢說你以前玩過,我可告訴你,這種可是折壽的,你多玩幾次,乾脆連命也不要了,直接去死好了。”

蘇錦的語氣充滿了嘲諷,沒有帶著一點點友善的氣息,脾氣古怪,偏偏有高貴的不行,還有一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