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寶看著陳*,繼續說道:“我今天收到了有力情報,果真有瀛國殺手,暗中潛伏進了杭城!”

“不過,他們這次跑到杭城抱著什麼目的,我們一無所知啊!這一點很讓人頭疼!必須要把他們的動機查出來,從根源上,徹底掐滅此事!”

徐慶寶冷聲說道:“這幫人可是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搞出事情來!決不能讓這幫無恥之徒,在我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必須要把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聞言,陳*笑了笑:“那你找我說這事的意思是?”

“你對這樣的事情很有經驗,對瀛國那幫狗~娘~養的畜生也更加了解,我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他們這次在打什麼鬼主意?”徐慶寶問道。

陳*笑了起來,笑得非常燦爛,他道:“徐師長,不用多想了!他們是為我來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想弄死我!”

聽到這話,徐慶寶的表情猛然炸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旋即眉頭深皺:“你說什麼?他們是為你而來的?你怎麼知道?”

“呵呵,他們潛入杭城後,已經在對跟我有關的人暗中觀察了!似乎是想做些什麼!”

陳*搖搖頭道:“徐師長,你的訊息顯然不夠靈通啊,他們到達杭城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收到了訊息!”

徐慶寶臉色死死的沉了下來:“他們想幹什麼?這麼大的手筆,潛伏到華夏來,就是為了對你不利的?難道這件事情跟盧嘯塚有關?”

“是不是盧嘯塚乾的,我不知道,但這件事情跟他絕對是有關係的!要是沒有他的裡應外合,你覺得那些人能夠這麼順利的潛伏到杭城,並且藏匿的如此隱秘嗎?”

陳*神色平和的說道:“徐師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也只是知道有這回事,但並不知道他們的行蹤,以及他們的來歷吧?”

徐慶寶點點頭:“沒錯!情報很模糊!並不具體!這幫人很隱秘!”

陳*笑了笑:“現在我對這些瀛國人的具體情況也不是非常瞭解!不知道他們隸屬瀛國的哪方勢力!不過這都沒有關係,並不重要!”

徐慶寶憤懣的錘了一下車門,道:“這幫膽大妄為的混球!這個盧嘯塚也是,不想活了嗎?這樣原則性的錯誤都敢犯,我看他也離滅亡不遠了!”

“呵呵,當一個人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時候,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是每一個成功人都應該必備的基本因素嘛!”陳*輕描淡寫。

看著陳*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徐慶寶有些無言以對,他沒好氣的罵了一聲:“你小子,禍都上門了,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那幫人可是凶神惡煞!這次會潛入華夏,如果真是針對你而來,顯然表露出了空前的決心!你不擔憂?”

“擔憂?”陳*愣了一下,歪頭看著徐慶寶道:“就這幫蛇蟲鼠輩,有什麼值得我去擔憂的地方嗎?”

陳*嗤笑:“兩年前,我敢一個人一把劍把瀛國皇室屠個人仰馬翻,最後在諸多高手的圍剿下還能孜然一身無恙而退!這還不足以證明他們太過垃圾?”

陳*笑容充滿了輕蔑:“你告訴我,他們還有什麼資格被我放在眼裡?我不否認,瀛國的確有高人存在,對我能產生威脅的人不是沒有!但這次來的人中,一個都沒有!”

聽陳*提及曾經的事情,徐慶寶就肅然起敬,那是一個傳奇,也是一個神話,是轟動性的大事件!時至今日,知情的人還記憶猶新。

無不把陳*視為一尊戰神,雖然他受到了及其嚴厲的懲罰,差點因此墜入萬丈深淵!

但不可否認,他是許多人心中的英雄!受許多人敬仰!談及此事,會讓人熱血沸騰!

徐慶寶收回了思緒,道:“話是這麼說,你的安危倒是可以不用擔心!不過你周圍的人呢?所以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

頓了頓,徐慶寶繼續說道:“要知道,他們做事,一向卑鄙狡詐沒有底線!為達目的,不惜代價沒有原則!你能保證他們不對你周圍的人動手?”

“動?那就讓他們去動好了,我看看是誰在找死!”陳*毫不擔心的道了句,語氣之中,有著一股及其強大的篤定與自信,彷彿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這讓徐慶寶微微驚訝:“你難不成還有什麼底牌?據我所知,你身邊除了你之外,沒有什麼可以挑大樑的人了!你一個人再厲害,也不是三頭六臂,很難防範!”

沉凝了一下,徐慶寶道:“要不這樣吧,你列個名單給我們,我們軍部派人去保護可能遇到危險的人!畢竟這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瀛國有歹人來犯,我們不會坐視不理!對待他們,我們一貫的做法是,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陳*不假思索的擺擺手:“那就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妥當,不需要軍部插手!況且現在我們又沒有什麼有利的證據,也無從下手!”

陳*輕描淡寫道:“一個不好,又是一場國際糾紛!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吧!放心,一幫跳樑小醜還動不了我!”

凝眉看著陳*那堅定的神情,即便搞不清楚陳*在依仗著什麼,葫蘆裡賣的又是什麼藥,可他也只能點點頭:“那行!不過我們的人會從旁協助,一旦他們敢做出什麼過分舉動!我們立即把其就地正法!一切有關聯的人,都不會逃脫制裁!”

“這個可以有!”陳*咧嘴一笑。

說罷,陳*突然又失笑了一聲,呢喃道:“這個盧嘯塚,也真是有些自取滅亡的意思!劍走偏鋒的事情,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他搖了搖頭,給督促血狼戰隊訓練的槍神下達了一個命令,隨後就開著車,帶著徐慶寶一起向軍營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