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靳青,想不通靳青在做什麼時候。

只見靳青忽然跳向對手,一把將人從擂臺上推了下去。

隨著“碰”的一聲,男人的臉先著地了,鼻血瞬間飛濺出來。

靳青的動作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靳不屈。

卻見靳青拍了拍手,對靳不屈做了一個“ok”的手勢,比劃比劃,受點小傷,已完成。

靳不屈:“...”他孃的理解能力究竟是哪個爺爺教的,他以後得離那人遠點。

這不是要命了嗎。

知道自己不能打擊孃親的積極性,靳不屈勉強自己對靳青擠出一個微笑,然後豎起了寫著“三”字的牌子。

這是個花了大價錢的客戶,希望他娘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靳青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清楚,之後如同打太極一般將手向對手緩緩推了過去。

那對手的臉微微一抽,順勢躲開了靳青推過來的手。

可男人剛剛動了一下,就見靳青發出一聲慘叫,同時重重摔倒在地。

整個擂臺發出咚咚聲,男人蒙叨叨的看著靳青,感覺靳青應該是有什麼大病。

可他的眼神才剛剛過來,便見靳青凌空翻轉了360度,再次摔在地上。

眼神殺...

男人張了張嘴,靳青第三次倒地。

聲波殺...

男人的臉皮和嘴角都在玩命的抽抽,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靳青第四次摔倒在擂臺上。

醜人殺...

可這一次卻不像之前那麼輕鬆,只聽嘩啦一聲,木質的擂臺被靳青擊散了。

靳青和男人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範圍內。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這是當眾自盡成功了!~

可讓大家失望的是,只見靳青嗖的一聲從廢墟中跳了出來,將手裡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男人往地上一丟:“老子贏了!”

在場眾人:“...”這真的是武林大會麼,為什麼感覺自己像是看了一場猴戲。

靳青浮誇的演技,給靳不屈的生意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已經有兩個人過來找靳不屈退款了。

他們能可被靳青暴打一頓,也不願意丟這個人。

對於要求退款的人,靳不屈也不為難對方。

利索的將銀子退回去後,靳不屈直接將這兩個人寫在了滴血的刀下。

作為生意人,他必須遵守買賣自由的規矩,因為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記仇啊!

敢從他手裡退錢,這些人怕不是嫌命太長。

擂臺塌了,第二天的比試再次暫停。

靳青緩緩走到靳不屈身邊:“今天生意怎麼樣。”

靳不屈看了看手中的夾子,對靳青點點頭:“還不錯!”

往靳不屈用來記錄的紙上掃了一眼,靳青滿意的將靳不屈夾在腋下:“不錯。”

這小子果然很有天賦。

得了靳青的誇獎,靳不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覺得我還有進步的空間。”

想到自己剛剛在紙上看到的東西,靳青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多了一個圖示。”

原來不是四個麼。

靳不屈的回答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那些是可以往死裡打的。”

靳青點點頭:“好!”對於自己的小夥伴一定要有追基本的信任。

反正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了那些有家族淵源,從小富到大的世家子外,哪個在江湖上混出名頭的“俠士”手上沒有一兩條人命。

越大的門派,手中的人命官司就越多,只是那些腌臢事都已經被精心遮掩住罷了。

不過,各大門派私底下的行事作風與靳青無關。

靳青只知道,既然這些人敢來參加武林大會,自然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擂臺之上本就是生死各安天命,如果有人能打死她,她自然也會乖乖受死,這很正常。

總不能因為她厲害就不讓她動手吧!

707:“...“為了賺錢,你真是什麼藉口都能找出來。

原本有個人距離靳青較近的人,還想同靳青說兩句話。

如果沒有意外,面前這人應該就是武林盟主了吧。

卻沒想到,他竟聽到了靳青的驚人之語。

這人只覺渾身一個激靈,隨後腳下一軟跌坐在地。

察覺到身邊的動靜,靳青停下腳步歪頭斜眼的看著男人:這是缺鈣了吧,她這次有沒有帶鈣片過來!

男人下意識的抬頭,剛好和靳青、靳不屈的視線對上。

見兩人正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看,男人忽然覺得一股子涼氣從尾椎骨一直竄到後腦勺。

老人總說相由心生,眼睛是心靈之窗。

今日一看果然如此,這人的心得多黑多邪,才能長出這樣的眼睛來!

見男人不說話,只呆呆的盯著自己和靳不屈看,靳青嫌棄的皺起眉頭:這都是什麼毛病。

就在這時,一個十分年輕的小弟子急匆匆的向靳青跑過來:“夏谷主,雷盟主請您過去。”

雷盟主指的便是副盟主。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小弟子:“叫老子做什麼。”

小弟子的語氣有些焦急:“張康的傷勢有些嚴重,雷盟主請谷主速去救人。”

張康與他一樣,都是雷盟主的門徒,不論他們二人的關係如何,就是念在同門之誼,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康死。

雖說是請,可小弟子言語中卻滿是指使之意。

707有些疑惑,按理來說,但凡能活下來的武林人士多半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

可他在這個世界上遇見的武林人士,卻各個都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不論靳青表現的多麼強勢,依舊有人前赴後繼的衝上來作死,這讓707感到非常疑惑。

難道說,是他來錯了江湖麼!

靳青到是沒有707想的那麼多,歪頭斜眼的看著小弟子,靳青有些疑惑的問道:“是讓老子去送他一程麼。”

她會挖坑,而且速度很快,不過價格得另算。

小弟子:“...”這應該是威脅吧。

見小弟子不回答,靳青也不多言,而是夾著靳不屈便準備離開。

熟料,靳不屈卻忽然開口道:“我四爺爺呢,你們怎麼不請他過去。”

小弟子似乎被什麼喚醒一般,一張小臉扭成了包子:“丁神醫過去了,可是他什麼都不做,就站在那直勾勾的看著張康。”

那感覺就像是從地府中爬出來,準備勾人魂魄的使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