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李氏這會子難得十分精明的說道:“老爺,咱們也不用操之過急,應該在觀望一下,而且真的要說老爺也不妨和老七一起去說,省著好像咱們怎麼回事似得。”

五老爺點點頭,五房這邊十分熱鬧,好在是妾室沒參加,要不弄不好都要開打了。

六房不知道在說什麼,聲音很小,因為六房是二老太爺的外室子身份回來的,所以在王府眾多房裡面,那是墊底的存在,平時什麼好事也落不到他們頭上,但這些年他們也算是明哲保身,所以平時都十分謹慎,在外也好像是一直被欺負的抬不起頭的樣子。

比如現在其他幾房都大搖大擺的討論問題呢,六房倒是很安靜,因為他們一方的人都在摸著黑說話呢,可見平時是多麼小心翼翼的。

至於七房老爺和夫人方氏,怎麼說呢,這一房雖然是嫡出,但好歹沒有那麼跋扈,也沒有五老爺那麼敢說敢做,一般就是老好人的角色,當然關起門來,具體如何目前也沒有暴露出來。

所以七房相對安靜,因為這些事情他們在用晚膳的時候已經說過了,有了主意,不過七房一般都看別人如何行事他們在行事的,因此現在王府很多房房間還有燈光,他們也有,不過人都睡著了,已經吩咐奴婢,在過半個時辰就熄燈。

至於八房老爺楚玠和夫人何氏葉氏睡不著,只是他們善於隱藏自己,已經是庶出房了,也高調不到哪裡去,但就是心裡覺得不舒服,王府現在這情況不是和分家了似的,哪有產業獨立的?

所以八老爺睡不著,難得今個沒在妾室房裡,來了八夫人何氏這裡,“夫人這樣下去不行啊,也是這個人我看是有些手段的,咱們可以先不去招惹她,但是我知道小王爺可是有很多自己私有的產業的,不如讓王爺說說,小王爺既然還在王府的系統之下,那麼小王爺的產業拿出來一半給大家也是合適的。”

八夫人一聽這樣的好事,一激靈的坐起來說道:“老爺您糊塗了嗎,小王爺的產業都做了聘禮了,還當街宣佈的呢,咱們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八老爺眼裡精光一閃的說道:“你啊,還是糊塗啊,你認為小王爺那種人還能不留點餘地,還能將產業都做了聘禮了,一個大男人最後兜子比臉蛋都乾淨?你信我不信,所以下月初就是王府季度的一次會議,咱們正好可以提一提,不過這次咱們要找幾個幫手,就不信這小王爺不乖乖的!”

八房夫人似乎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兩個人嘀咕了很久很久才睡。

九房這邊,九老爺和九夫人範氏,那可是憋著一口氣睡不著,作為這東側院倒數第二的存在,九老爺一直迴避自己二老太爺庶子的身份,不過平時對比五老爺他已經算是很會謀算,還嘴甜的人。

但是現在可是怎麼都睡不著了,因為九老爺自從小王妃的產業開業之後,這些天每天都在外面轉悠,越看越心驚,越看越眼紅,那些人拼命努力花銀子,已經給九老爺深深的震撼,以至於現在都要紅眼病了。

所以九老爺此時和夫人範氏說道:“夫人,你那個長姐腦子就是個棒槌,你看葉氏就跟會下金蛋的金雞一樣,你長姐竟然還給人得罪的死死的,現在咱們一點便宜也沾不到,早前王爺王妃可是明確說了,小王妃的產業屬於他自己,但我不相信王府其他房沒有想法,按照我對他們的瞭解,這些人很快就會有動作的,至於是想入股還是想讓葉氏直接給大家賺銀子,還是直接給大家產業,這些都是問題。”

範氏就是仁安伯府大夫人範氏的庶出妹妹,不過一直和範氏關係一般吧,嫡庶關係特別好的還是少數。

所以範氏想起盧家大夫人範氏就頭疼,她這個嫡姐真是不省心,當初她就勸過嫡姐,別管葉大人怎麼想,也要提提這個葉沁慧和盧俊輝的婚事,那可是一等靖安侯府的唯一子嗣啊。

結果她這個嫡姐倒好,說什麼這葉沁慧做賤妾都配不上她兒子,娶了朱五那樣的人,後來和離也成了京城笑話,即使現在有什麼大郡主的兒媳婦,那又有個屁用?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嫡出子嗣都沒戲了,有什麼可沾沾自喜的?

範氏現在很想知道她這嫡姐會不會後悔?

現在全京城都知道葉家和盧家徹底解除了親戚關係,斷絕往來,都在官府備案了的,範氏覺得她嫡姐太傻了,要是她打死都要巴結著,你看怎麼樣,你看看人家現在的產業,那叫一個日進斗金,連她都羨慕的要命。

所以範氏說道:“老爺,在過兩日我王妃那裡坐坐,拉著其他幾房的夫人一起去,探探口風,如果小王妃能賺錢給大家花那就再好不過了,如果這個葉氏不同意,咱們也會想辦法讓她同意的!”

九老爺說道:“嗯,自然是要如此的。”

王府這幾房一點無法安靜,倒是今天南側院的動靜不小,十房,十一房,十二房和十八房都在南側院的議事廳議事,但是說話的聲音很小,臉色的表情有些振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三老太爺激動地說道:“好,今天咱們大致商議的差不多了,明天開始我就會去找王爺商談,這個月咱們的季度會議提前,重點議題就是小王爺和小王妃產業劃分的問題,總不能讓她們醫治大魚大肉的吃著,其他人都連湯都喝不上,這可是家族的大忌,所以我這個最大的長輩,一定要站出來主持公道!”

這幾房一起喊道:“太好了,爹主持公道,主持公道,主持公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