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哪?要去很久嗎?”秦若涵壓下心中的失落,故作輕鬆的笑問道。

“去國外一趟,至於時長,並不確定,也許幾天,也許幾個禮拜,也許.......”

陳六合說到這裡,秦若涵跟王金戈兩女的臉色都是下意識的一變,王金戈脫口而出:“也許什麼?”

陳六合灑然一笑,擺擺手道:“沒什麼,最後一種也許,不可能會發生!”

陳六合這麼說,王金戈跟秦若涵兩人就更加擔心了,她們不是傻子,同樣足夠了解陳六合,能讓陳六合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陳六合這次要去處理的事情非常不簡單。

“這次出國,會有危險?”秦若涵顫聲問道。

陳六合輕鬆笑著,道:“放心,沒什麼危險,不過就是去執行一個任務罷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回來!”

陳六合說的很輕鬆,笑的也很輕鬆,但秦若涵跟王金戈兩人的心情,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因為她們已經感受到了陳六合這次外出的危險性!

否則,絕不可能讓眼前這個強大自負的男人,說出三個也許!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你們的事情,什麼時候食言過?”陳六合笑著安慰兩人,心中免不了悵然。

“不管你去做什麼,我等你!”秦若涵抓起陳六合的手掌,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管是她還是王金戈,都沒有把太多的擔憂和傷感表露在臉上!

因為她們不想眼前這個男人因為她們而變得有什麼負擔!

“呵呵,好!”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

接下來,三人沒有聊什麼,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陽臺上默默的看著夜空,無聲勝有聲,享受著這次短暫的重逢......

十幾分鍾後,陳六合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他對秦若涵與王金戈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嗯,我送你!”王金戈話不多。

陳六合笑了笑沒多說什麼,邁步重新走進宴廳,跟邱英傑打了個招呼,拒絕了他們的送行,便離開了宴廳,只有秦若涵跟王金戈兩人緊跟著他。

沒有到酒店樓下,而是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了頂樓,上了天台。

也就在此事,一道強光從夜空穿射而來,巨大的螺旋槳聲越來越近,幾秒鐘後,就看到一輛異常震撼的武裝軍用直升機,盤旋到了酒店上空,穩穩當當停在天台之上。

這一幕落在王金戈與秦若涵的眼中,除了讓她們震撼以外,更多的,就是擔憂,讓她們的心都再次下沉了幾分!

因為陣仗越大,證明事件越急迫,越急迫,往往就越危險!

“走了!”陳六合沒有兒女情長,擺擺手,就大步的鑽進了直升機艙內,直升機慢慢升空,陳六合對著兩女揮手告別。

巨大的風浪把兩女的頭髮吹得凌亂飛揚,強勁的風浪讓得她們的眼睛都難以睜開,可她們卻是仍然一直望著直升機,直到直升機消失在天際遠空......

“他回杭城,只是為了專程來看一眼我們,我能想象到,這次遠行,會有多麼的危險,恐怕遠遠要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秦若涵聲音有些發顫,在陳六合登機的那一刻,她的臉色就變得煞白,無需再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

王金戈用力的咬著嘴唇,用不大的聲音說道:“放心吧,他很厲害,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們都見識過他的強大,這種男人,是沒什麼困難能夠擊垮他的!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回來!”

王金戈深深吸了口氣,轉頭看向秦若涵說道:“況且,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他答應過你的事情,從來都會做到!這次也不會例外......”

......

次日,上午八點,一架由華~夏京南飛往達亞坦斯的航班準時在達亞坦斯國際機場落地。

達亞坦斯是中東一個不起眼的國度,在地球儀上,甚至都很難找到它的存在!

這個國度也是在中東地區中,常年遭受戰亂洗禮國度中的其中一個國度。

膚色各異的乘客三五成群的走下了客機,其中,有七個很不起眼的東方面孔,他們有著黑頭髮、黃面板、黑眼睛。

但他們看起來都很普通,每個人的手中都提著一個不起眼的旅行包,不大,也很平常,任何人從他們身上都看不出有絲毫的與眾不同和異樣!

這七個人,自然就是連夜從華夏趕來的陳六合與雪鷹小隊成員,不多不少,正好七人!

這七個人,可以說,都是不折不扣的危險人物,每一個,都是一身的殺人技,可把他們往人堆裡一丟,他們能把自己所有的銳氣全都收斂的一乾二淨,比普通人還要普通不過!

這是陳六合的命令與要求,從他們離開華~夏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要儘可能的偽裝自己,至少,決不能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的身份與行蹤給暴露出去!

因為這是一個陌生的國度,對他們來說充滿了太多的危險和未知,並且他們沒有任何的祖國支援和後勤保障!

所以,他們這一次算是深入敵後孤軍奮戰,任何一個細節,都是至關重要的,都是很可能給他們帶來巨大致命危險的!

走出機場通道,在接機大廳中,身材魁梧壯碩的老樹就抬目四望,似乎在找著什麼人。

很快,他就看到了遠處一個身穿白色唐裝的亞裔青年,也在那四處張望,似乎是來接人。

“白色唐裝,手裡拿著一份華~夏報紙,教官,我找到接應我們的人了,咱們過去吧。”老樹對陳六合說道。

然而陳六合卻是不為所動,邁動的腳步絲毫不見停頓,連眼睛都沒有亂看一下,只是低聲道:“不用跟任何人接頭,立即離開這裡!眼睛不要四處張望!”

聞言,雪鷹小隊的六人臉色都是一怔,不明所以,但對陳六合的命令,他們能做到絕對的服從和執行,當即,便若無其事的緊跟陳六合的步伐,直徑離開了機場。

機場外,七人攔了兩輛計程車,陳六合用標準的英語報了個酒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