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老大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就在他一聲令下的同時,他身邊的手下就對在場的人動手了。

那些喝了毒酒的人不成氣候,即使有異能者也抵擋不了多久。

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吳都帶來的人這裡。

畢竟他們看到了,這些人一滴酒水都沒沾。

吳都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陰沉著臉怒喝道:“裴登,你想扣下我們帶來的物資?簡直異想天開,今天我們就算死在這裡,也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給我上!”

吳都這邊的人頓時和裴登的人混戰在了一起。

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水系火系冰系,土系植物系各種異能齊飛,直打得昏天黑地。

張初墨一邊跟人對戰,一邊要護著白纖纖,一時間有些放不開手腳。

忽地一陣勁風掃來,張初墨帶著白纖纖翻身避開,兩人毫髮無損,勁風卻掀開了白纖纖頭上的衛衣帽子。

她的臉露在月光下,在篝火中如同能溫暖人心的良劑,將人的目光牢牢吸引。

矮冬瓜老大發現白纖纖,眼睛頓時就是一亮。

“這個女人,我要活的。”他獰笑著下令。

張初墨身邊頓時壓力大增。

她雖然能控制金屬,讓他們無法使用槍械,但是圍攻她的異能者太多,她一個沒注意,白纖纖就被一根粗壯的藤蔓捲走,拖到了矮冬瓜老大的面前。

“小美人,讓我好好瞧瞧你。”矮冬瓜老大淫笑著捏起白纖纖細膩柔嫩的臉龐。

僅僅一見,就讓他的呼吸為之一窒!

他恨不得現在就立刻得到她!

此刻的懷珈心中也是一喜,現成的試驗品送上門了。

她抬起頭,悽悽哀哀地看著他,淚眼朦朧,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小美人乖,哥哥現在就好好疼你。”矮冬瓜色心大發,連現在激烈的打鬥也不顧了,抱著他的小美人就往自己的住處走。

張初墨厲喝一聲,突破重重圍攻衝上來想要來救。

矮冬瓜在張初墨身周豎起一道土牆,瞬間讓她動彈不得。

“嘖,這個也是美人,不急,等哥哥享用完她,就來餵飽你。”他看著張初墨得意地笑,又吩咐手下不得傷了他的小美人,這才帶著白纖纖走了。

"嗚,放開我呀。”白纖纖被他提著,不舒服地扭動。

矮冬瓜速度極快,幾秒鐘的功夫就從戰鬥現場來到了自己的房內,一把把白纖纖扔在了床上。

然後開始迫不及待地脫自己的衣服。

白纖纖可憐兮兮地哭,一聲聲刺激得矮冬瓜心頭更癢,“小美人,我來了!”

他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篝火現場這邊戰況慘烈,有被燒焦的,淹死的,凍住的,更有被植物藤蔓纏住窒息的。

一時間分不清這些屍體到底屬於哪一邊。

吳都看著身邊越來越少的手下,心中升起一陣絕望。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命喪於此?

就在他心焦不已的時候,一道紫色閃電在天際炸響,震耳欲聾。

所有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少年從明滅不定的光影中現身。

他手握一把鋼弩,渾身上下被湧動的紫色電流包裹,眼神冷冽陰鷙,帶著風雨欲來的沉重殺意。

他幾步來到吳都面前,雷電震開那些礙事的人,他提起吳都的衣領,將鋼弩抵在了他的太陽穴。

“她人呢?”駱星辰的聲音宛如從地獄而來,帶著森冷的死意,直叫人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恐懼來。

“誰?”吳都心頭大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個。

聽到駱星辰聲音的張初墨在土牆中急吼,“星辰,纖纖被這裡的老大帶走了!你快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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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星辰童孔勐烈收縮,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握著扳機的手。

纖纖被抓走了?

他心頭不可抑制地升起強烈的怒氣,殺意更甚。

“轟隆”!驚雷一道道從天際打下,那些原本勝券在握的銅礦生存區的打手,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死在了駱星辰渾身暴走的雷電之下。

吳都駭得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

這個男人,竟然有如此可怖的異能!

不對,他不是跟著小隊出去剿滅喪屍了麼?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老大,你沒事吧?”一個手下匆匆跑來扶住他癱軟的身體,吳都轉頭看去,是之前被他派出去剿滅喪屍的其中一員。

“你們怎麼回來了?忘了我囑咐的事麼?”吳都心頭浮起不好的念頭。

“老大,太可怕了,那個人太可怕了!!”手下忍不住心有餘季地拍著自己的胸口。

“我按你的吩咐,本來想拖延時間慢慢消滅那些喪屍的,可是那個男人,到了地點二話不說直接用異能,把那些聚集起來的喪屍一個個炸得跟爆米花似的。”

“其他人還來不及動手,喪屍就全被他包圓了!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周圍的喪屍就全被清理乾淨了!”

吳都想到駱星辰剛才直接引雷電噼人的舉動,不由一陣膽寒。

“那你們怎麼會來這裡?”他又問。

小弟差點哭出來,“我們剛到基地,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說你帶著白纖纖到這裡來了,他直接把司機丟下車,一路飆車來了這裡。”

“我想下車來著,可是他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

聽著手下的哭訴,吳都心頭驚疑不定。

這個人,竟然把白纖纖看得這麼重?那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對白纖纖動過不該有的心思呢?還會不會放過自己?

駱星辰雙目血紅,隨便拉了一個人帶路來到矮冬瓜所在的房間門口。

還沒開門就聽到白纖纖細碎的哭聲從門縫中若有若無地傳出來,讓駱星辰整個人差點暴走毀了整棟樓。

“轟”地一聲巨響,脆弱的房門在他腳下化為粉末。

當看到房間內的景象時,他幾乎直接崩潰。

衣衫不整的少女正雙手抱膝蹲坐在牆邊,小小的一團身體瑟瑟發抖,身上的衣物雖然完好,卻凌亂不堪,那一頭柔順烏黑的捲髮也蓬亂如枯草。

聽到聲音的她抬起頭來,低垂的眼眉毫無生氣,眼角掛著淚珠,嘴唇微顫,如同風暴下無助的嬌弱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