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動靜鬧的不小,第一時間就驚動了諸葛家的人,只見一個個的人從內庭沖沖忙忙的跑了出來,檢視情況!

當他們看到大搖大擺走進庭院的陳六合時,一個個面色大驚,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陳六合,怎麼是你!你想幹什麼?我看你是瘋了不成,竟然敢跑到我們諸葛家來鬧事,你想找死嗎?”一個青年看著陳六合,指著陳六合破口大罵,滿臉驚容,像是要把陳六合給切成八塊一般。

這是諸葛家的一個第三代,貌似是叫諸葛銘宇,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陳六合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

拆了諸葛家的門頭之後,陳六合倒是不著急繼續動手了,他就若若大方的站在院內,靜等著諸葛家的人一個個出現。

不一會兒,出來的人就越來越多了,陳六合已經看到了幾個熟人,其中就有諸葛晴空的兒子,諸葛嘯遠!

“陳六合!”諸葛嘯遠滿臉震驚,眼神驚疑難定,看著四分五裂的門頭和躺在地下痛苦呻吟的守衛,他目光變得兇獰。

“陳六合,你這是什麼意思?”諸葛嘯遠厲聲質問。

陳六合懶散一笑:“只要不是蠢貨,應該都能看的出來我是什麼意思吧?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渾賬東西,陳六合,我看你已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三更半夜,竟然敢跑到我諸葛家來尋釁生事,你活膩了嗎?”諸葛嘯遠疾言厲色,目光凜凜的瞪著陳六合。

這一幕,委實讓所有諸葛家的人都驚住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誰敢想,有一天,諸葛家的門頭竟然會被別人給拆了?有一天,竟然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跑到諸葛家來鬧事?

陳六合眉頭微微一挑:“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的,我今晚來,就是來討債的,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今天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諸葛嘯遠怒火中燒,他打手一揮,怒喝道:“把陳六合這個不知死活的苟東西給我拿下!”

登時,那些已經聚集起來的諸葛家護院,二話不說,一股腦的衝向了陳六合,氣勢洶洶,如狼似虎!

人不少,十幾二十個是有的,一窩蜂衝過來,那場面,還真有點兇悍的意思。

並且,這幫人能成為諸葛家的護院,類似於貼身保鏢的人,手底下肯定也是有著真本事的,大多都是搏擊高手!

但這樣的人,丟在普通人面前或許很厲害,可在陳六合這裡,就顯得不太夠看了。

面對眼前的十幾人,陳六合毫無畏懼,連退都沒退一步,臉上反而掛著凜冽的冷笑!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今晚來,他就是要來把諸葛家翻個底朝天的,事情自然是鬧得越大越好!

今夜,他要讓諸葛家雞犬不寧!

轉眼,十幾人一衝而至,兇狠拳腳向陳六合招呼而來,陳六合身形敏捷,快速閃開第一輪進攻,旋即開始反擊。

交戰剛一開始,陳六合的兇悍就展現了出來,人數相差懸殊的兩方,實力相差更是懸殊到了極點!

這十幾個人,顯然不是陳六合的對手,沒有三兩下,就被陳六合衝擊的人仰馬翻,一個個慘叫不已!

並且,陳六合下手很是兇狠,沒有留太多的餘地,一拳一腳,足以讓對手傷筋動骨。

那場面,很是兇殘,看得一眾諸葛家的人,都是心驚膽寒的,特別是一些女眷,都嚇的面色慘白,驚叫連連。

不一會兒,這十幾個人都倒在了陳六合的周圍,模樣很是悽慘,有人斷手斷腳,有人甚至胸口都塌陷了下去,躺在地下口鼻噴血!

這讓得整個諸葛家的院內,淌了一灘一灘的血液,血腥味,都瀰漫了起來,很是刺鼻。

“放肆!”徒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低沉的怒吼聲響起。

緊接著,就看到一道黑影,從內庭急掠而出,速度極快,轉瞬就衝到了陳六合的面前,一掌切向陳六合的脖頸!

高手!

這必然是一個高手!

陳六合腳步一錯,身軀後移幾分,巧妙的閃開了這一掌,同時一拳轟了出去!

黑影避開,調轉身形,又是一掌拍向陳六合的胸口!

陳六合側身躲過,單手捏住了對方的手腕,正要發力,黑影卻及時的掙脫而出,再次跟陳六合遊鬥了起來!

在短短的幾個呼吸之內,黑影竟然跟陳六合鬥了有十幾招,這份實力,不容小覷!

最終,黑影跟陳六合對拼了一拳!

陳六合雙足穩固,一動不動,但黑影,卻是“蹬蹬蹬”的跌退出去了三四步才卸去了那恐怖的勁道,差點沒有一跌坐在地下。

“呵呵,有點意思,沒想到諸葛家還藏著這樣的高手啊。”陳六合冷笑了起來,看向了對方!

這才看清,這突如其來的黑影,是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臉肅殺之氣,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經過剛才的交鋒,陳六合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一個擁有天榜級別實力的強者。

“小兒,你太狂妄了,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中年男子怒視著陳六合,義正言辭的喝道。

陳六合嗤笑了起來:“你算老幾?充其量只是諸葛家豢養的一條獵狗而已,有資格跟我叫囂嗎?”

陳六合一臉嘲諷的說道:“還是讓正主出來吧。”

“陳六合,你今晚的事情做的太過分了,你踩過了紅線,你一定要為此付出慘重代價。”諸葛嘯遠怒斥道,氣憤的肩膀都在顫抖,陳六合這是在踐踏諸葛家的尊嚴。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東西了,諸葛晴空呢?當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嗎?還是趕緊讓他滾出來吧,今晚他還想要躲的話,是不可能的了!你們攔不住我,我會拆了你們諸葛家!”

“孽障,一個人要找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卻偏偏選了這種最該死的方式,我實在想不出,你今晚怎麼保全自己。”忽然,一道低沉森冷的聲音從內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