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靜瑤曾經把真假兩幅百壽圖放在一起做過對比,這兩幅圖上的字是一模一樣的,區別在於繡技的高低,再有就真舊和做舊的區別。

因此,那個閹人,就是臨摩了長樂宮真百壽圖,又找到高老爹做出三幅假圖的。

至於張家村的那對母子,華靜瑤就呵呵了。

誰知道那對母子是被誰殺死的,說不定就是張家村的人謀財害命!

但已經過去二十來年,此事無從查起,一切只是猜測。

“沈逍,咱們單拿出這一幅圖看不出什麼,你說若是把三幅圖放在一起,是不是就能看出來那是哪裡的輿圖了呢?”華靜瑤問道。

沈逍點點頭,華大小姐的這個想法很有意思,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幾天之後,劉翰林和劉夫人的案子便結案了。

正如華靜瑤猜測的那樣,劉翰林弒母罪無可赦,奪去一切功名,凌遲處死。

劉夫人是幫兇,判斬刑。

劉大公子和劉彩書均未參與此案,二人未受牽連。

只是劉彩書與二皇子趙謙的親事,也到此為止了。

劉管家,不,現在他已經改回原本的姓名,他叫衛龍。

建安十三年的廣平倉案重新審理,衛龍私下查了十幾年,手裡有不少證據,王犟驢重查此案,滿朝譁然。

不過這個案子和華靜瑤就沒有關係了,建安十三年,那時還沒有她呢。

但是衛龍對她還是心存感激,獨自一個人,在華大小姐的馬車前磕了三個響頭。

馬車裡駱四姑娘感動得熱淚盈眶,她抓著華靜瑤的手,激動地說道:“瑤瑤,你是怎麼猜到劉管家是廣平倉案後人的?如果沒有你的慧眼,劉管家或許永遠也沒有機會為祖父翻案。”

華靜瑤笑著說道:“想要嫁禍給李少白他們,只要有百壽圖就足夠了,沒有必要再加上一錠銀子,何況還是許多年前的官銀,這何止是畫蛇添足,這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劉翰林無論如何也不像是腦袋進水的,所以我就猜測這當中還有咱們不知道的事。”

駱四姑娘佩服得五體投地,天吶,世上怎麼會有華大小姐這般聰慧之人,她真是太太太喜歡華大小姐了。

沈逍卻不喜歡駱四姑娘。

以前他到書鋪就能找到華靜瑤,可是現在,他去了書鋪也找不到人。

華靜瑤要麼和駱四姑娘在一起,要麼就和李補兒一樣,再要麼就是和沈邐在一塊兒。

可無論她去哪裡,大柱子都會跟在身邊。

沈逍曲指算來,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華靜瑤了。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宮裡傳出喜訊,好事多磨的大皇子妃人選,終於花落鄭家。

鄭家的鄭妤被指婚給大皇子,婚期定在來年的三月。

西華衚衕的一座小宅子裡,鄭婉絞著手裡的帕子,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四位皇子中最有可能坐上那個位子的大皇子趙諄,居然要娶鄭妤!

當初在蜀地時,鄭妤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她的母親是堂堂郡主,鄭妤有什麼,一個只會遊山玩水的親爹,一個病病秧秧的親孃。

可現在鄭妤卻成了皇子妃,且,很有可能會成為太子妃,乃至皇后!

這時,丫鬟進來通傳,道:“姑娘,劉大姑娘過來了。”

“說我正在抄經,不便見客。”鄭婉不耐煩地說道。

劉彩書以為自己還是準皇子妃嗎?

居然還來找她!

她都快要煩死劉彩書了。

當初她之所以接近劉彩書,並非是因為劉彩書與趙謙議親,而是劉彩書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走動的父親。

可現在劉彩書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了。

不但不是皇子妃了,就連官眷也算不上了。

素月扶著劉彩書從郡主府出來,看看身後沒有鄭家的人,素月忍不住說道:“姑娘,奴婢覺得鄭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

......

此刻,華靜瑤正和駱四姑娘、沈邐在江南春試新菜。

居然還來找她!

她都快要煩死劉彩書了。

當初她之所以接近劉彩書,並非是因為劉彩書與趙謙議親,而是劉彩書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走動的父親。

可現在劉彩書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了。

不但不是皇子妃了,就連官眷也算不上了。

素月扶著劉彩書從郡主府出來,看看身後沒有鄭家的人,素月忍不住說道:“姑娘,奴婢覺得鄭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居然還來找她!

她都快要煩死劉彩書了。

當初她之所以接近劉彩書,並非是因為劉彩書與趙謙議親,而是劉彩書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走動的父親。

可現在劉彩書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了。

不但不是皇子妃了,就連官眷也算不上了。

素月扶著劉彩書從郡主府出來,看看身後沒有鄭家的人,素月忍不住說道:“姑娘,奴婢覺得鄭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