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這峽谷飛下,好幾位穿著打扮和道盟仙家無異的男女緊隨其後衝上來,沒等他們展開攻擊,我身邊的劍芒已經席捲而下,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把他們逐個打成了篩子!這些仙家拿出的防護寶物,甚至是發動的飛劍,全都密密麻麻的給劍芒打穿!

劍芒就像是無數的纖細繡花針,寶物看似完好無損,實際上已失去了符文的緊密連線,很快就陷入了自爆之中!

而這幾位看門的仙家被我的劍芒打滅後,更多的仙家四面八方朝我飛過來,或許是反應過來我是攻擊者,所以數之不盡的劍光和法術全都朝我撲來,鋪天蓋地的攻擊肯定避無可避,雖然這些攻擊對我沒作用,甚至連皮毛都傷不到我,但我可是創世仙尊,要是給打中那麼一下,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所以我從袖子裡倒騰了下,忽然發現一件厲害的寶物已經久候我多時,我順手就把它拿出了出來!

一面羽扇出現在我手中,五彩斑斕的顏色看起來就如同美女用作表演的器具,不過這其中蘊含的法則之力卻讓周邊的空氣都扭曲了!

我立刻一揮扇子,一陣的霹靂雷霆聲就在我揮動的位置忽然爆發,甚至連我都感受到了可怕的燃爆之力,這可怕的法則在我釋放而出後,前方一片衝過來的敵人頓時給掃滅乾淨!

轟隆隆!

這些燃爆被蒸騰而起,彷彿是雷雲升空,逐漸的變成了風雨雷電,下一刻雷霆霹靂,冰雹颶風鋪天蓋地落下,這些混合交叉的法則之力千變萬化,別說是一般的仙家抵擋不住,就連混沌遺仙都給法則之力毫無凝滯的打中了身體!

如果不是用法則之力來防禦,根本無法防禦這些法則攻擊!

這三法則扇子來自於陣皇墓,威力雖然不是我見過最強的法則兵器,不過它卻是罕見的三種法則混合的神器,這三種法則分別是蒸騰法則,燃爆法則,壓縮法則!

三種法則容於一物,僅僅是想,怕都會讓天下煉器大仙驟然止步,畢竟一件寶物一樣法則的鐵律很難篡改,若是一件寶物融入兩種法則,輕者會造成法則互噬,重則法則結合短路,最終產生自爆!

可這扇子卻和往常的寶物完全不同,它是後天自我形成進化的寶物!

陣皇墓中成千上萬的寶物,經過層層不斷的吞噬仙家,衍化其獨有的法則,經過不知道多少的組合後,最終優勝略汰的混合出了各種各樣的寶物組合,而現在我手中這把,就是從成千上萬把會獨自進化,獨自衍生的法則中勝出,並進入了第六層的超級多法則寶物!

它不但能夠產生出風雨雷電,各種冰雹和颶風,甚至還能經過周圍地形、法則攻擊的對抗產生千變萬化的攻擊,也算是這麼多年來,我見過最為厲害的法則神器了。

手持羽扇的我動輒既是多法則齊出,各種法則都在這扇子的多變法則下偃旗息鼓,無論是什麼攻擊,都難以抵抗它的破壞,其實就連時間法則如果無法的提高其層次,都會被這類法則羽扇輕易掃掉,所以這東西目前在九重天的法則程式裡就是一個可怕的錯誤!

飛下峽谷的我擋者披靡,不知多少的仙家都給我一掃而滅,這一幕怕是所有存活者一輩子都銘記於心。

更別說除了扇子的三種法則,時間法則對於周圍一切時間的強行靜止,不但讓攻擊無法前進一步,甚至連逃跑都異常艱難。

我落在了裂開峽谷的一處空間,幾位仙家雙目圓瞪著我,手中的劍搭在了一群俘虜的身上,著急的怒吼起來:“夏仙尊,你不要過來才好!要是過來,我們就讓他們灰飛煙滅!”

“對!他們背後都粘上了滅仙雷!你不想他們死吧!他們可都是你的手下!還有這位,聽說可是你的妻子!”一位女仙咬牙切齒的威脅我。

這些仙家全是混沌遺仙,一個個都已經到了證道境的修為,甚至他們的兵器散發的光芒上,都有著洩露而出的法則之力,這些應該是混沌遺仙中的精銳了,若非如此也綁不住汝嫣幻和軟紅娘,還有其他的一群道盟逍遙劍海的仙家。

善道和一些證道境的仙家去向不明,卻不在這裡面,看來是中計後走散了。

汝嫣幻一臉的委屈,除了她之外,還有範不命,上官卓佳他們在這裡,卻不見之前最先被抓走的修魚玉蘭、餘有風,楚玉堂,看來這些混沌遺仙們採取的是分批抓捕,分批放置的想法,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籠子裡面。

要不是鯤鵬在這裡,恐怕這狡猾的對手,還真讓我很難找到汝嫣幻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時間法則瞬間就定住了他們所有人的行動,隨後很快走到這七位敵人的面前,手指一個個點到了她們的腦門上!

瞬間,血箭就從他們腦門那噴了出來,至於那些滅仙雷之類的專殺俘虜神器,在我的時間法則下全都無法引爆,拆除後給我一扇子就掃成了灰燼。

這場戰鬥忽然而來,誰都來不及阻止,也很難制止我的進攻。

“夫君,還有好些人被他們困在了空間裡!只有我們這幾個被抓出來用作威脅了!”汝嫣幻急忙提醒。

“城主!是一卷軸,卷軸中有空間,內有乾坤,還有好些的混沌遺仙看管俘虜,我們是被臨時挑出來的!”上官卓佳說道。

我點頭後檢查被我滅殺者的寶物,檢查他們的儲物袋,果不其然,一張畫軸被我翻了出來,抖了一下整張畫卷如同一座大門,將一片天地展現而出,這些寶物就算有鎖,但對我而言破解起來都不成問題。

破解了卷軸後,我毫不猶豫就走了進去,裡面的仙家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畢竟提了幾個主要的人質出去,他們就以為能夠讓我們乖乖就範了,實不知連對人質動手的機會都沒有,這些領頭者就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