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昏過去的長公主,生生被氣炸,指著墨冷炎的鼻子就罵道:“軒王你胡說,本公主根本就沒有毒害大燕皇帝,是鳳昭儀負責這次的盛宴,你們居然栽在本公主,還有沒有王法!”

“離王帶人搜查行宮,在你住的屋子發現了七魂丹!”墨冷炎說著,拿出了瓷瓶。

長公主一臉不屑:“軒王隨便拿個瓶子就說是七魂丹,莫不是腦子進水了?”

墨冷炎不氣,只是開啟蓋子倒出裡面的丹藥。

當看到那丹藥時,長公主著實愣住了:“怎麼會,這絕不可能!”

七魂丹和老頭一共就練了五顆,她明明都用完了,不可能再有。

只會這顏色,形狀大小確實跟七魂丹無異,著實讓長公主奇怪。

墨冷炎嘴角勾起一抹冷嘲:“長公主不打自招大家可都聽的清楚,來人帶走!”

“誰敢?”長公主怒吼道。

“本王敢!”墨冷炎突然快如閃電般閃身過來,直接點中了長公主和季瑜的穴道。

如今她身邊的暗衛和死士都被擊殺,會功夫的也只有季瑜。

幾名禁衛軍立刻過來,架著人就走。

“墨冷炎你居然敢點本公主的穴道,本公主跟你沒完!”長公主咬牙切齒道。

“還是等你有命出了天牢在說吧!”墨冷炎不屑道。

長公主咒罵罵著被禁衛軍帶走,羅如吉嚇的半死,他早就聽說過軒王的手段:“我自己去!”

墨池輕看的無比解氣,忍不住讚歎:“軒王你真牛,收拾這種賤人還是得你來!”

墨冷炎瞥一眼他:“沒本事還裝大頭蒜,活該!”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本王還不是在意我這陳王的頭銜,誰成想差點小命就不保了,快給本王看看,天九國的虎符長什麼樣?”墨池輕湊過來。

墨冷炎將手裡的虎符丟過來,墨池輕立刻接住,左看右看,還掂量了掂量。

“就這麼個小破玩意害的本王差點翹辮子,真不值!”墨池輕說著,走向莫蘭,將虎符遞給她:“給你拿去玩吧!”

莫蘭有些震驚:“你確定要將這東西給我,這個虎符能調動天九國的軍隊呢?”

“調動軍隊有什麼好處,你知道的本王根本就不喜歡打打殺殺,只喜歡銀子,這東西在本王手裡沒用。

萬一哪一天有人打它的主意,本王也護不住,還會帶來殺身之禍。倒不如給你,你可是大燕國的的將軍,等以後攻打天九國肯定用的到!”墨池輕解釋道。

莫蘭想想確實有道理:“行,那就先在我這放著,若是你哪天想要了,我再給你。”

“不會,本王才不想要!”

莫蘭對墨池輕頓時刮目相看,多少人搶破頭皮的虎符,就連天九國長公主寧可食言也不想交出來的虎符,他就這麼給自己了,竟這般信任自己。

“改天請你喝酒,就當是謝禮!”莫蘭道。

“這個可以有!”

墨冷炎眼眸晦暗的瞥向墨池輕,倒是沒想到他對莫蘭這般,見他們沒事,墨冷炎這才帶著禁衛軍離開。

長公主被押進大牢的事情瞬間在整個皇宮傳開了,離王直接讓人將那些關押的大臣和家眷全都放了。

本來也是為了做做樣子,如今找到“證據”,其他人自然沒有扣押的道理。

眾人一聽說能離開了,激動地不行,一個勁的叩謝離王,然後全都湧向皇宮城門,生怕自己走得慢了再被抓回去。

這一刻,眾人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來參加盛宴了,打死都不來。

蘇輕憂也在其中,她也嚇的不行,可更擔心雲婷,蘇輕憂剛從房間出來,就立刻問離王:“雲婷怎麼樣了?”

墨池寒倒是沒想到蘇輕憂這般關心雲婷:“她還在昏迷,已經被君遠幽帶回世子府了。”

“多謝!”蘇輕憂抬腳就走,因為她走的匆忙,剛出院子就撞到某個人的懷裡。

看著那熟悉的鎧甲,冰冷的氣息,蘇輕憂一僵,一抬頭就對上雲海天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

“雲將軍!”

“是我,你沒事吧?”雲海天關心道。

在軍營的雲海天聽雲婷派去的人說蘇輕憂被人扣押在皇宮,擔心不已,連夜就趕來了,天亮才到。雲婷是讓他在皇宮外等,看雲海天哪裡等得了,直接進宮來了。

“我沒事了。”蘇輕憂說著,就要從雲海天的懷裡出來。

雲海天卻突然抱緊了她:“沒事就好!”

他抱的很緊,也很用力,甚至勒的蘇輕憂有些喘不過氣來,可蘇輕憂卻沒有推開他,反而心裡滿是欣喜和甜蜜。

第一次被雲將軍這樣抱著,蘇輕憂激動無比。

這是不是說明,他是喜歡自己的。

旁邊的離王看到這一幕,微微錯愕,卻沒說什麼。

趕來的柳妃剛到這一幕,衣袖裡的手握緊了拳頭。

雲將軍居然喜歡蘇輕憂,他那般優秀的人怎麼會喜歡蘇輕憂,蘇家不論是門第,還是蘇輕憂本人都配不上他。

蘇輕憂看到這邊的柳妃,趕緊推開了雲海天:“柳妃娘娘來了!”

雲海天這才鬆開她,衝柳妃行禮:“末將參見娘娘!”

“雲將軍不用多禮,你是本宮的救命恩人,不用如此客氣。”柳妃開口。

“如果娘娘沒什麼事,末將就告辭了!”

“好!”

雲海天行了個禮,轉身拉住蘇輕憂就走。

柳妃看著雲海天拉住蘇輕憂的手,鳳眸劃過一抹嫉妒和狠戾,絞著絲帕的手都不由用力。

“本王去看看皇兄!”墨池寒轉身去了偏殿。

柳妃望著雲海天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許久,才收回視線。

他終於有喜歡的人了,可惜那個人不是自己。

這邊,蘇輕憂看著那隻大手牽著自己的手,心底滿是溫暖和感動。

感受著雲海天的大手包裹著自己的小手,溫度從指間蔓延至掌心,躥遍四肢百骸,直到心房。

兩個人出了皇宮,雲海天吹了一聲口哨,一批椰棕色的駿馬賓士而來,乖乖在雲海天面前停下。

“上馬吧,我送你回去!”雲海天道。

他從軍營狂奔而來,路上就是騎的這匹馬。

蘇輕憂臉色有些尷尬:“可是我不會騎馬!”

“我抱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