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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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山萬里雪飄，一片銀裝素裹。
山中，未來的三清在山中勤苦修行，參悟各自手中的鴻蒙紫氣。
越是參悟，他們心中疑惑越多。
女媧是如何藉助鴻蒙紫氣成聖的？
他們在鴻蒙紫氣中只看到機緣，沒看到如何成聖。
鴻鈞聖人也沒教如何成聖呀！
“奇怪，鴻蒙紫氣中只有成聖機緣，沒有說如何成聖，女媧是如何成就聖人的？”通天道人閉關靜坐，並不知道自己兩位師兄都有鴻蒙紫氣。
太上與元始也一樣，都不知道對方有鴻蒙紫氣，都各自閉關靜修。
“鴻鈞聖人也沒有教......難道是林凡前輩？不可能。林凡前輩才準聖五重，怎麼懂得成聖之法？”
按下不切實際的想法，通天道人走出閉關之地。
他的修行已到瓶頸。
出了閉關之地，通天道人看到元始與太上也相續出關。
“見過兩位師兄。兩位師兄這時候出關，修行遇上瓶頸了嗎？”通天問。
太上點頭。
“準聖九重，遇上瓶頸了，再閉關下去也無益。看來想要突破，只能等到第三次講道之後。”
“我也是準聖九重。”元始回答。
“或許我們不用等第三次講道，去不周山看看也不錯。”
“我覺得我們還是閉關吧。修行精進太快，出去，我怕我們走不到不周山。”通天道。
“鴻鈞聖人給出七道鴻蒙紫氣，而今只出現兩道。我們修為增進太快，出去被看到，說不定他們會懷疑鴻蒙紫氣在我們手裡。”
三清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懷疑。
“該不會你們也有......”通天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道。
太上與元始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頭。
“女媧，還有我們......這麼說來，剩餘兩道鴻蒙紫氣極有可能在準提與接引手裡。
“如果真是這樣，那林凡也太可怕了。”
“為什麼這麼說？”太上與元始齊齊看向通天。
“你們忘了，第一次講道的時候，我們沒有座位，是誰最初拿出蒲團的？是林凡。他給女媧拿了一個蒲團，我們才跟著拿出蒲團。準提與接引的蒲團還是向我借的。”
太上與元始聽到通天這麼說，仔細一想，頓時倒抽口冷氣。
當時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回過頭來一看，才發現林凡當時早就知道成聖機緣。
“林凡是聖人嗎？”
沒人能回答。
......
月明星稀，天劍峰籠罩於月光之中，月光清朗如水。
突然，清朗的月光變化，如同一個結界，將天劍峰與不周山其餘地界隔開，清朗的月光不再如水，而是宛如霜寒刀鋒。
寒意降臨，天劍峰上的花草、植物籠罩寒霜。
林凡一步踏出，離開小屋。
剛一走出，小屋被霜寒刀氣淹沒，化為冰晶消散。
“誰！”
林凡抬頭，看到一道霜白如雪的身影。
白髮披肩，面容蒼老，手持霜白長刀，一身實力更是怪異，深不可測，讓人看不清。
“你是誰？找女媧聖人問成聖之道的？女媧聖人就在隔壁，你走錯地方了。”
“我不需要成聖之道，我只需要你死，交出你的一切！殺！”
霜白老者不給林凡說話的機會，提刀開啟殺戮。
“聖兵，聖人級力量？”
霜白長刀與血魔劍一接觸，林凡驚訝，同時猜到來人身份。
除了紫霄宮那一位，還能是誰。
此時，洪荒中只有兩位聖人。
不可能是女媧，那就只能是紫霄宮那位。
刀上傳來的力道、刀意讓林凡連連倒退。
本該一步萬里，林凡退出至少十步，仍在天劍峰範圍。
天劍峰被結界籠罩，自成一界，結界不散，林凡無論走多遠都出不去。
“你的修為根本不是準聖五重。”霜白老者道，又是一刀斬出。
刀芒驀然出現在林凡身後，斬向林凡脖子。
“我從沒說過我是準聖五重。聖人級的力量，好久沒遇到了，你引起我回憶了。”林凡回憶道，長劍一帶，擋住斬來的刀。
他戰力快速提升，瞬間到半步聖人級別。
遇強則強！
霜白老者聞言，神色微變。
“回憶？洪荒中最先出現的聖人是鴻鈞聖人，你哪來的回憶。還是說，你是開天之時被盤古斬殺的三千魔神之一。”
林凡佩服老者腦洞。
除了三千混沌魔神，你就沒想到其他嗎？
比如說盤古！
“怪不得我在你劍法中看到開天斧影子，冰封萬里！”
刀芒照耀萬里，萬里之地盡刀芒。
聖人級力量傾瀉，帶起混沌罡風，罡風所過，一切成灰。
這是風的力量，毀滅的力量。
只是罡風之力，還不是刀芒之力。
刀芒璀璨，霜白間凍結、冰封一切。
刀未近，林凡似乎感到連思維都被凍結。
“天劍九訣，斬天訣！”
天劍出，一劍無悔。
劍上附帶隕落心炎。
心炎之力綻放，燒穿混沌。
劍芒破蒼穹斬落，帶起的風與刀芒帶起的風相擊，傳出恐怖驚爆。
隨即是刀與劍擊，寒與熱相擊。
轟！
衝擊擴散，霜白與火紅四散。
天劍峰在衝擊之下下陷數百丈，山石崩塌，山中不知多少奇花異草在氣勁衝擊下化為齏粉。
“擋住了？！”霜白老者差點懷疑自己見到的不是林凡，而是一尊聖人。
若不是親眼所見，霜白老者差點懷疑眼前林凡是女媧聖人假扮的。
“玄冰勁！”又是一刀斬出。
只是這次不同，斬出一刀的同時，還拍出一掌。
掌出帶出寒流，寒流將整座天劍峰凍結。
“天劍九訣，震天訣！”
林凡現出太乙不滅混沌金身，一手持劍斬擊，一手結不動印，其餘手則轟出六道輪迴拳。
六道輪迴拳轟出，恐怖拳意漫延，拳意所過，霜寒不存，有的只是毀滅。
腳下天劍峰在拳意下寸寸龜裂。
刀劍相擊，拳與掌擊，寒與熱擊，久經劍氣淬鍊的天劍峰竟然承受不住，又龜裂變為崩散。
剎那間，轟隆一聲，高達萬丈的天劍峰化為碎巖崩塌。
林凡手快，山崩塌的剎那，混沌鍾震響。
鐘聲蕩魂魄，破金身。
老者受鐘聲衝擊，如沒事人般。
老者擋住混沌鍾衝擊，卻沒有擋住林凡落下的千手轟擊。
千手轟在老者身上，卻見老者身上彈出一圈圈光圈，擋下拳鋒破壞之力。
“護身法寶？”林凡催動真力，拳鋒之下，光圈不斷閃爍。
“你果然是混沌魔神轉世。”老者肯定道，正要反擊。
就在這時，女媧的聲音從天外傳來，直透結界。
“終於找到你了！”
那模樣像是發現了一件好玩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