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宗宗主凌天,竟然是一名妖化境圓滿的至強者!

可以說,在凌天展示出實力的那一瞬間,刑天和帝小天兩人就絕望透頂了。

還未開戰,他們似乎就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陳六合的瞳孔收縮,眼睛狠狠的眯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凌天,眉宇間盛滿了凝重之色。

妖化境圓滿!

果真如此!老師說的沒錯,這個凌天,當真達到了這個驚人的境界!

雖然對這一切早就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準備,但當真正證實面對的時候,陳六合心中還是難免迸發出了驚濤漣漪!

畢竟,這是一個妖化境圓滿的恐怖強者。

而妖化境圓滿強者的實力,陳六合可是真切體會到的,當初在邢家村的時候,那個刑宿海,就給他帶來了無比絕望的氣息,那是一種讓他連抵抗能力都沒有的強悍。

“完了。”站在陳六合身旁的帝小天低沉的說道:“這個王巴蛋竟然是妖化境圓滿的實力,今晚這一役,我們必輸無疑,我們三個人,恐怕都不能活著離開了。”

刑天和陳六合兩人都沒有說話,陳六合坐在輪椅上一聲不吭,刑天則是佇立在那,滿臉的冷峻,眉宇間,都浮現出了一抹黑色的烏雲,顯示著他此刻心中的驚懼。

“事已至此,只有拼死一戰了,等一下各管各的,一旦找到機會的話,就逃命去吧,能逃一個是一個。”刑天說道,到了這樣的時刻,他和帝小天的心中,都已經沒有了什麼贏的心思。

因為這一戰,是不可能有贏面的,三個人若能活下一個,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陳六合,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有自信嗎?說啊,你到底有什麼底牌?到了現在,還不亮出來嗎?”帝小天內心焦灼,對陳六合低聲喝道。

陳六合仍舊無動於衷,他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凌天,嘴唇輕啟:“你們這就怕了嗎?未戰先屈可不是我們的風格啊,戰都沒戰,你們怎麼就知道結果如何?”

“你現在還如此自信嗎?對方可是有一個妖化境圓滿的強者,兩個妖化境的強者。”

帝小天疾聲說道:“這樣的陣容,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莫說那個雲霧宗宗主是妖化境圓滿,即便他是妖化境界,我們今晚也是凶多吉少。現在,我們更是有死無生了。”

“如果你沒有底牌,只是一味的自大自傲自負,那我們今晚就都可以去死了。”帝小天聲音沉悶至極。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面不改色的說道:“他交給我來對付,其餘人,你們自己看著辦。”

聽到陳六合的話,刑天和帝小天兩人的眼中都是迸發出了驚駭之芒,他們驚愕的看了陳六合一眼,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

陳六合也正巧看向了他們,嘴角勾勒著一抹冷厲之色,道:“你們沒聽錯,他,交給我來對付!”

帝小天和刑天兩人瞳孔都在顫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六合。

帝小天冷哼了一聲:“到了現在你還在說大話嗎?你來對付?你拿什麼來對付他?你如此想死嗎?”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他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淡淡道:“時間和結果,會是最好的證明!”

刑天心臟劇烈的顫抖了幾下,駭然的說道:“陳六合,你確定你沒在開玩笑?”

“你們是他的對手嗎?”陳六合反問一句。

“不是。”刑天和帝小天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那就可以了,他就交給我吧。”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

帝小天和刑天深深的看了陳六合一眼,都無法看透陳六合此刻的想法和內心世界。

他們心中只有驚駭漣漪翻湧不止,天知道陳六合在玩些什麼花樣。

要讓他們相信陳六合能鬥得過一名妖化境圓滿的強者?他們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相信的。

別說陳六合現在是坐在輪椅上的廢人了,就算是陳六合真的站起來了,也絕不可能是凌天的對手!

不等帝小天和刑天兩人安耐住心中的驚駭,不等他們再開口詢問什麼。

不遠處的凌天終於開口說話了:“怎麼樣?你們商量完了嗎?商量完了,是不是可以受死了?”

陳六合獰笑了起來,道:“難怪你今晚這麼有信心啊,原來是一名妖化境圓滿的強者,很厲害。小小的雲霧宗,還有這樣的高手,多少令人有些意外。”

“哼,陳六合,我堂堂隱世古宗的高度,豈能是你一個凡夫俗子能夠揣度的?”

凌天盛氣凌人的說道:“你那點實力,丟在世俗中,或許還能上得了檯面,但是在我們的面前,就顯得不值一提了!我跟你說過,要不是那個老人庇護著你,你早就死了,你以為你能活得到現在嗎?”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要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們是什麼德行和吃相,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你們也就只有仗勢欺人的本事了!要不是佬子現在坐在輪椅上,你們敢這麼放肆的來對付我嗎?”

“如果佬子現在雙足完好,即便你是妖化境圓滿又能把我如何?”陳六合譏諷的說道,氣勢很足。

在凌天那超強氣場的壓迫下,他仍舊保持得如此鎮定,不得不說,陳六合的心理素質真的很強。

當然,陳六合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外強中乾的色厲內荏,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雙足完好?”凌天嗤笑了起來,道:“陳六合,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什麼狀況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就算你是全盛時期,你最多也就是妖化境界而已!妖化境和妖化境圓滿,完全是兩種概念。”

“這兩者之間,有著天地般的差別,不可同日而語!我就算讓你回到巔峰狀態,你又能如何?仍舊只是一隻註定了要被我碾死的螞蟻而已。”凌天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笑容中透露出一股令人感到莫名心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