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拍哪個?”手下看著兩個女人猶豫地問。

“廢話,當然拍莊玄雅!另一個身上都沒幾兩肉,要你是凌暮寒你會選誰?”

手下摸了摸後腦勺一臉驚歎,“果然還是老大聰明!”

凌暮寒站在病床邊,看著還在昏睡的凌葉軒,捏了捏眉頭。

魚若欣的電話打了好久都沒人接,他拿著手機莫名有些煩躁。

卻忽然接到了一條影片訊息。

開啟一看,竟然是莊玄雅。

影片中的她臉懟著鏡頭,頭髮有些凌亂,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妝容也花了。

“暮寒哥,快來,快來救救我。”她慌亂地喊著,被旁邊惡狠狠的聲音打斷。

“閉嘴,吵死了。”一個眼睛上帶著刀疤的男人突然闖入鏡頭,獰笑道:“凌暮寒,還記得我麼?沒想到吧,你女朋友在我手上哦。”

影片中的男人抓過莊玄雅的頭髮,將她的臉拖到鏡頭面前,匕首貼著她的臉,引來她的一陣尖叫。

“哈哈哈怎麼樣凌暮寒,想要救你女朋友的話,就一個人帶著五百萬來那間廢棄的汽車倉庫找我,地址你知道的對吧?

我只給你12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被我發現你帶了其他人,就別怪我對你的小女朋友心狠手辣了。”

影片中的莊玄雅被他狠狠扔在了地上,一雙雪白的長腿露出來,讓刀疤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凌暮寒,希望你儘快,我那些兄弟們可都是亡命之徒,若是你來的晚了,我可不能保證他們會對你的小女朋友做出什麼事來,哈哈哈……”

影片在刀疤男猖狂的笑聲中戛然而止。

凌暮寒眉頭緊擰,捏著手機的指節漸漸用力。

就在影片鏡頭一閃而過的時候,他看到了被扔在角落,低垂著眼的魚若欣。

那些人的主意大概還沒打到她的身上,她沉默地待在角落一言不發,像是個背景板。

但是被那群刀口舔血的人綁走,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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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準備好五百萬現金,邁步離開了醫院。

在病房門被關上的瞬間,病床上的凌葉軒睜開了眼睛。

“若欣……”他喃喃低語。

剛才大哥收到影片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甦醒,他也看到了被綁架的莊玄雅和角落一閃而過的魚若欣。

他咬牙拔掉手背上還在打點滴的針頭,趁著沒人發現,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

既然大哥去救玄雅姐的話,那若欣就由他去守護吧。

***

廢棄倉庫內,一群男人在外面打牌喝酒,懷珈和莊玄雅兩人被關在一個小房間內,依舊被綁著雙手,門口還有兩個人守著。

這裡的人手上應該有槍,不能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莊玄雅在一旁小聲地啜泣著。

小房間的門忽然被開啟,進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應該是這些人中的二把手,懷珈記得他們都叫他錢哥。

“嘿嘿大哥也真是的,把這麼漂亮的兩個女人藏起來不給我們碰,難道是打算自己獨享不成?”

他邊說邊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濃烈的酒味瀰漫在逼仄的房間內。

“勞資還從來沒玩過女明星呢,不知道滋味怎麼樣?還是凌暮寒的女人,嘖嘖嘖想想就刺激。”

他搓著手搖搖晃晃地靠近,眼中閃著興奮不已的光。

莊玄雅頓時被嚇得連連後退,“你想做什麼?”

“嘿嘿,當然是讓咱們兩都快活的事咯。”錢哥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莊玄雅的手臂。

莊玄雅尖叫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暮寒哥馬上就來了,你們不能動我!”

錢哥不屑地笑了一聲,“還在想你的暮寒哥哥?勞資實話告訴你吧,他今天就算是來了,也走不出這裡!”

“你,你什麼意思?”莊玄雅戰戰兢兢道。

“大哥想要凌暮寒的命很久了,既然他來了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就離開?嘿嘿反正你們遲早都會被我們玩,不如就讓勞資先來開個葷!”

“你說如果凌暮寒到了這裡,看到自己的女人在被我們玩,他會是怎樣的心情?想想就很期待啊。”

他哈哈大笑著手上用力,去扯莊玄雅的衣服。

莊玄雅一個女人哪裡會是他的對手,只聽“刺啦”一聲,連衣裙的領口頓時被扯開,露出一大片白膩勝雪的肌膚。

錢哥的眼睛看得都直了。

“嘿嘿莊大明星,我來了!”他猴急地抱著她,臭烘烘充滿酒味的嘴就去親她。

莊玄雅又噁心又害怕,情急之下大喊,“錢哥,我不是暮寒哥的女朋友,那個魚若欣才是啊!”

錢哥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上下打量道:“你當我傻是不是?”

“是真的!淩氏集團不是發過澄清說我和暮寒哥沒關係嗎?澄清就是為了這個魚若欣發的,她現在才是凌暮寒最在意的人!”

“你們把我的影片拍給他一點用都沒有,他是不會來的。所以你要動就動她吧,跟我無關的啊!”

莊玄雅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尖利。

懷珈本來剛想幫她踹飛這個男人,聽到她這樣說,頓時收回了踢出去的腳。

嘖,毀滅吧。

錢哥被她信誓旦旦的話說得半信半疑,視線在兩個女人身上轉了幾圈。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聲音,“錢哥,收到外面小弟的線報,凌暮寒果然一個人帶著錢過來了!”

錢哥的眼神頓時變得陰狠,“臭表子敢騙我,你看他不是來了麼?”

他一個巴掌狠狠甩在莊玄雅的臉上。

莊玄雅的半邊臉頓時腫得老高,想哭又不敢大聲哭出來。

錢哥上前又去扯她的衣服,上下其手地在她身上亂摸。

莊玄雅渾身瑟瑟發抖,不斷掙扎。

然而越是掙扎,就讓錢哥越是興奮。他的雙眼通紅,恨不得立馬就把她給正法了。

被蒙著眼帶進來的凌暮寒聽到屋子裡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哭泣和求饒聲,握著皮箱的手幾乎要將把手握捏斷。

“錢帶來了,人呢?”他解開蒙眼的黑布,努力維持著自己聲音的平靜。

“別急嘛,見到老熟人不該先敘敘舊麼?”刀疤男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