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二百一十二章:血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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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驟然之間避開,老太避開了要害,但仍然給開天之淚扎中了手臂,痛得她雙目一凝,估計也沒想到我出劍會如此之快!
情急之下,老太立刻回劍防禦,但我下一招很快扎穿了她的左臂,在無法之水中,我早就習慣了這裡的阻力,知道怎麼樣出劍,怎麼樣對一位比自己修為還高的人出手!
即便老太在劍法一道也頗有心得,可對我而言,她在劍法一道,實在是太年輕了!因為我這一輩子雖然不至於活了成千上萬年,但幾乎每時每刻,長劍都不僅僅是貼身這麼簡單,因為我的劍法自成為我的劍法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它原本創造出來的嗜血目的!
我一直在征戰天下,平定天下之不平,所以在劍法一道的運用上,不知比其他仙家頻繁多少,甚至生死戰的時間,怕是比其他仙家練劍的時間都要多,所以在劍法這一道,我恐怕足以當很多人的祖師爺了!
老太沒有了證道境的力量和威壓後,成了水裡的一隻旱鴨子,縱然是劍法強橫,但終究比不上我的劍快,我運劍如飛,一招一式盡得滅道九歌的精髓,無論是落劍式的一招制敵,還是青衣傘的絕對防禦,亦或者硫月反、硫月刺的陰狠狡猾,都給我運用的如同行雲流水,老太在我的劍下,根本達不到還擊的目的,攻擊很快讓她渾身都是劍傷了。
我的攻擊越打越快,老太根本沒辦法應對我的攻擊,偏偏原來能夠對我形成絕對防禦的證道境身體,也擋不住我的開天之淚,這把可不是虛弱的本命天劍,而是經過了蛻變的開天之劍,能夠在開天之髓中瘋狂爆發自身力量的超級神劍!
當然,一個證道境的存在,即便是有開天之淚在,想要對她造成絕對致命傷還是很困難的,這裡不是列星盤,無法之水並不如開天之血那麼霸道,髓是滋養之物,給妘九天用作了捆縛人的東西,多是困,而不是殺,如果是開天之骨加上開天之血,那就真的是一件殺伐至寶了,當然,那我也絕對不會跑進來自己找死了,直接把人丟裡面就完事了。
老太雖然在我的猛烈攻擊裡百死難生,但自覺在這裡熬一兩個月,亦或者最少半月一月什麼的應該沒問題,畢竟證道境的能量充沛,就算是給我紮上,能量強行恢復一下還是沒問題的,所以雖然劍法達不到部封死我的攻擊,可也做好了長時間反攻的準備!
她彷彿也在賭,賭我一個混沌境的小輩就算是強殺也強殺不了她,因為大家能量之間的差距太過巨大了!
確實,她作為證道境能量當然很大,可我的能量其實比證道後期都可怕,造化之造化可不是擺在那玩的,關鍵時刻反哺我,又能強化開天之淚,這絕對是老太的噩夢。
可我說不出來,不能嚇唬這老太不是?我心中著實是憋得不行,因為我實在很想看看老太恐懼的表情。
然而我心裡一想著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又靈光一閃了,因為開天之血的存在立即衝入了我的腦海裡,這開天之血也不知道在這裡運用起來怎麼樣?
想到就要去做,我向來就不缺冒險精神,所以下一刻我就兩指捏出了一道腥紅的小劍,這一下,老太面色難免凝了一下,當然,這也只是覺得古怪,還不至於吃驚的地步!
直到我這一把小劍劃破她的身體時,她終於兩眼一下子凸了起來!
而這把赤滅生也如同泥鰍一般,瞬息如同活了一般,一下子就脫手而出了!
下一刻,不只是老太悲慘的在水裡掙扎哀嚎,甚至攪得無法之水一陣的血汙,連我都瞪目結舌,嚇得是不輕了!
就如同有什麼霸道的生物忽然闖入了姜太上的身體,我原來用開天之淚瘋狂的攻擊也沒能造成對方太多的法力折損,這一把小劍卻把老太變成了一攤血水,最後居然化入了無法之水中,並且慢慢的分解和讓開天之髓淨化!
我驚惶的躲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著這把赤滅生漂浮在那好久,都不敢游過去碰這鬼東西,因為我完沒想到它在這開天之髓中如此的霸道,一個原來我以為至少要熬很久才能幹掉的證道境存在,它一瞬間就斬成了血霧,這不得不說太可怕了!而要是我不小心拿它的時候,給劃拉一個口子,那我豈不是也要成為血水一汪了?
這東西在外面如繞指柔,在這裡卻恐怖如斯,連我都震驚得心下發寒!
不過總算是在超出預料的時間裡幹掉了一個證道境,這絕對是意外之極的事,我因此也醒悟了過來,想起了外面恐怕現在還有一堆人呢!
我小心翼翼的提著開天之淚,慢條斯理的碰了碰這把可怕的赤滅生,這一撩動,讓我暫時放下心來,因為它並沒有如我想象變活了,看來是一物降一物,這東西需要見血封喉,滅殺一切有生力量而已,如果我不然它劃破我的面板,那應該不至於引它壞了我的身體。
當然,以後使用上肯定要再三小心,因為東西是死的,敵人是活的,大家的時候這小劍反傷自己就麻煩了,我也慶幸老太不知道這玩意厲害,竟硬是讓它碰到了一下,導致了成為血水的下場。
回收了赤滅生後,我連忙用手抵在了開天之骨上,檢視外面的情況,果然不出所料,所有的仙家一個不少還在外面!而且一個個就跟悶葫蘆一樣一言不發!
但不說話歸不說話,表情也是各異的,李破曉凝眉沉思,左老頭捏著鬍子不知道是否患得患失?
倒是琉璃紗擔心不已,一臉的自責,而清微欣則眼眶紅潤,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我確實沒想過這少女居然為了我會哭,因為她應該更堅強一些才合理。
再看一眼清微掌門,我也大致是明白了清微欣的情況,此刻這中年男人凝重之中頗有些失落,似乎在懊惱這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了,讓他判斷接下來的決策都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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