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二百八十八章: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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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會如何,你便會如何。”我笑道。
“那我就會和它一體了是麼?”璩嬌還是一副可以忍受的樣子,估計還在覺得自己肯定還是會成為器靈的,畢竟她始終覺得身體已經是不行了,就算再挽救也頂多是延長一些壽命罷了。
看她表情憂傷,我也知道多說無益,只有讓她親自體驗才是正理,就說道:“你從今天開始,繼續以瓊膏入體修煉木雷之毒,但會多了一個步驟,就是在修煉的同時祭煉這把劍,我會教給你祭煉的方式,雖然還需要服食止麻仙丹,不過我會逐漸按照你的情況去減輕藥效的。”
“這……好吧,我會越來越沒得救了吧……”璩嬌嘆息後仍舊點了頭,也接過了我給她的口訣按部就班的修煉起來。
我看著這姑娘又一次入定,也就不打算繼續盯著她了,她的情況好轉還需要亦步亦趨穩步進行,有了這把劍,相信她也就不會再昏厥過去了,所以我現在更應該去看看紫絳修煉的情況。
小姑娘修煉得不錯,新給她的三重新寐生訣修煉到了第二重,仙力儲存量應該擴大兩倍有餘了,只要達到三倍以上的儲存量,那套瓊天脈紋劍就能夠發揮出更多的屬性配合奇招,這九宮八卦排列好固然能夠節省法力,但屬性只有相互進行一定配合,才能衍化出讓敵人防不勝防的絕妙陣法,但違逆九宮相生相剋是需要實力去承擔其中暴露的不和諧,所以法力這個時候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檢查了下她脈絡平穩,修煉得順風順水我也很高興,紫絳入道至今都是我在帶她,如果這都能出問題,我也不配當創世仙尊了,所以這自信我還是有的。
看到兩位姑娘修煉都進入平穩階段,甚至這段時間無視資源貴重的消耗,已經有突破到上二品的跡象,我也開始著手準備解決自己現有的問題。
為璩嬌站崗的時候,我的寐生訣也沒有停止過修煉,畢竟這功法就算是睡覺都是修煉狀態,所以上二品的修為其實早就穩定下來了,如今正在往上一品的實力進發,想來在去大仙門的時候一定可以穩步進入上一品。
不過要是憑藉現在的實力去大仙門肯定是不夠的,因為我的身份已經不是鼎僕而是鼎主,想要在瓊天世界的絕世強者手中奪取尊鼎,難度可能不小,所以我得有一把有別於大範圍攻擊仙兵瓊天脈紋劍的武器。
其實莫老頭那把火雷天下第一仙倒是不錯的,不過已經給沒收去了,加上其真正屬性和我的水屬也不吻合,所以一把水屬性劍是很有必要的,順便也可以解決紫絳的武器問題,她雖然不擅長劍法,不過弄把和璩嬌一樣的法劍還是有必要的。
即便是這裡再厲害的法劍鍛造,也不過是仙凡境的脈絡符文運用水準,只不過對比而言變成了脈紋術式,但複雜程度依舊是仙凡級別的,要知道當年我製作神劍的時候,就有過滿劍身雕琢複雜符文的經驗,煉製這裡的仙兵就更不用說了。
天字藏寶閣和藏書閣給了我很多瓊天脈紋的執行術式,我加以改造後,配以紫絳的脈紋,挑選出了一套控制類的法劍脈紋,既是一把劍經過複雜的脈紋智慧運轉,控制九套八十一把瓊天脈紋劍。
當然,分開控制會更加靈活多變,但以紫絳的經驗來看,陣法是她的弱項,控制一套寶物就讓她失去了對自己的寶物,既如此,倒不如把控制的脈紋術式全都寫入法劍中,到時候想要用什麼陣,讓法劍來運轉就夠了,至於她自己只要控制法劍,進行終端程式打擊敵人,這也就解決了她本身防禦能力的問題。
畢竟控制一樣寶物比控制八十一把輕鬆太多,也能留出手來幹別的事情。
在瓊膏中精密編寫水屬性的脈紋程式還是有點困難的,但這難不倒我,採取了邊鍛造加熱邊進行一次過的脈紋書寫,我很快打造出了這把以水屬性脈紋控制的終端法劍,並且自己嘗試運用了一下,完美的控制了自己這八十一把瓊天脈紋劍後,我把紫絳叫醒了。
然而還沒等我完全把一套口訣教授紫絳的時候,卻迎來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突襲!
三個面帶陰戾的老者落在了院門外,他們穿著的服飾各異,來自於不同的門派,兩男一女都是上二品的修為,看著就知道不好對付。
其中領頭的一位年紀最大,看著已經有凡間九十歲左右的高齡,一把柺杖杵在那,彷彿全身都靠這根柺杖支撐,不過他那雙半眯著的眼睛裡,全是強盛的戰意,看到我的時候,嘴角還揚起了一抹冷笑。
後面兩位也是上二品的修為,女的駝了背,手中卻提著一把出鞘的輕劍,讓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而嘴角始終微微觸動,看著像是咬牙切齒。
至於另一位男子年紀大概七十多,算是三人裡面最年輕不過的了,也是最壯碩的,因為老當益壯的他揹著一個籮筐,裡面卻是一些仙兵仙器,這副樣子看著就知道來找茬的,還是全家家當都帶上要拼命的樣子。
“哪一位,是夏掌門?”領頭老者聲音中帶著一抹衰老,但卻仍然有問罪的意思。
“怎麼?我不記得怎麼得罪了三位道友,為何三位道友如此表情?”我淡淡一笑,而這時候璩嬌和紫絳都從修煉中收功出來,站在了我身邊。
幾天時間裡,紫絳和璩嬌果然如我所願都進入了上二品的階段,兩人也把法劍都祭煉到可用的階段,所以一把紫劍漂浮於紫絳的身後,而另一把碧盈盈的劍則再璩嬌身後繞著她盤旋,兩人都對法劍理解不弱,儼然像是具備了使用的基礎了。
“你是沒有得罪我們,不過,我們找莫劍尊理論不成,自然要找苦主來理論,莫劍尊不能定的,我們找你來便是了!或者只要你死了,這事豈不是就結了?”駝背的老太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