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六百七十五章: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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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蠶落地,很快一陣陣聲波就朝著我和三道鬼衝擊過來,下一刻三道鬼直接被震得往外面飛去,但我可就沒那麼容易對付了,手中早就準備好的法則滅劍往前一伸,立即把聲波直接破除,隨後往前深踏一步,長劍直取業佛!
業佛吃了一驚,一邊唸咒要層層破除封鎖我的攻擊,一邊後撤往火光的方向,他的目標果然是火光。
一道道的空間波長如有實質,有著振聾發聵的力量,不過我的法則滅劍卻也發動了永珍皆殺,這類有實質存在的事物皆可滅於無形,包括嘯蠶也給我的三道鬼纏住了,雖然還在撲騰來去,發出詭異的聲音,但對我沒有絲毫的影響,因為在準備對付嘯蠶的時候,我就全程以法則滅劍發動永珍皆殺了。
仙山也是道基宇宙,我作為其中一念,也可將其道極力量凝聚出屬於我的時間法則,當然,在這裡我並不具備使用它的許可權,但卻可以用道具來固定和實現法則。
就如同海師兄能夠將這裡的東西隨意捏出陰陽家陣器一般,我的法則滅劍雖然是劍氣的一種,但注入能量達到一定程度後,也可能衍生出壓制周圍法則的永珍皆殺。
業佛發現鬼咒對我無效後只能一退再退,但當他快退到火光所在的時候,他立即伸手插入了自己的肋骨位置,直接咔嚓一聲把自己的肋骨拆卸了下來!
我能夠看到他眉心處還是微凝了下,這說明他也會感到痛苦,當然,比起以身飼蠶來說,這取骨做器顯然就沒那麼難接受了。
那骨頭到了他手中變成了一把彎彎的小匕首,當然,這把匕首可不簡單,上面的血液呈現了黑金色,複寫了一遍文字後還有詭異的力量由內射出,或者真的擁有武器級的力量。
所以也別小看用自己骨頭當武器,一來更加契合自己的大道,而來還可共鳴道基,一舉多得,甚至比我的劍氣類的法則滅劍更厲害也說不定。
果不其然,他不再退後的同時反而朝我撲了過來,瞬間用這把匕首和我近戰對擊起來!
砰!
本以為能夠把他的骨頭砍斷,但沒想到這東西非但沒有斷,顯然有種詭異的聲音真的我頭皮發麻,我一看這骨刀,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原理,當然,想要複製它是不可能的。
砰砰砰!
業佛這大漢果然不只是擅長唸咒,對於近戰更是厲害,怪不得他肌肉發達不但,滿身都是猙獰的傷痕了,除了自殘的,怕還有別人砍的。
我的劍可不慢,快時若飛蟬振翅,慢亦如游龍戲鳳,遊走在這業佛身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壓力,甚至好幾次劍光劃破他的身體,黑色的血液頓時飆濺而出,只不過這傢伙根本悶哼都沒有,甚至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而對我的劍完全沒有抵抗後,他並沒有因此退縮,在避開我的一次追擊後,立即果斷用那把肋骨匕首直接敲斷了自己的左手,而斷掉的骨頭直接暴露出來,恍若是一把錐子一般鋒利,上面甚至還掛著一絲的血皮。
這時候的他更是瘋狂了,一邊揮舞斷手,一邊揮舞骨刀,簡直是狀若瘋虎一般,進退之間如一頭蠻熊,不會去計算敵人是否可能傷到自己。
我暗道出道至今還第一次看到這麼恐怖的自殘傷敵,不過我可不會因為這樣就可憐他,甚至如今的他更是危險了,那些血液濺得到處都是,每一滴我都知道是含有劇毒的,就連大地都能夠腐蝕的東西,我如果給碰上,恐怕道體會被燒傷也說不定。
不過我對於這樣的攻擊手段早就司空見慣,刀尖上跳舞的事也做的不少了,他朝我逼過來,我就靠著遠端攻擊拉開距離,而他想要退開,我則拉近距離攻擊,你來我往下他的消耗比我大了不知多少。
他的法則被我的法則滅劍封印後就註定不是我的對手了,倒是那隻嘯蠶把三道鬼打得是節節敗退,幾乎追到洞外去了,這嘯蠶作為憾山獸當然合格,別看個子小,攻擊卻全都是範圍級別的,要不是我不受其聲波干擾,怕是和三道鬼差不多了。
三道鬼各有應對的法門,紅綾女帝幾乎用紅綾拉起了一個隔離區,能夠阻止聲波的攻擊,而血獄劍帝靠著劍氣外放算是維持了聲波的擴散,至於吞天鬼帝就差點意思,兩耳直接聾了,要不是紅綾和血獄沒法子配合,它早就攻過去了,現在只能是跟著退後,畢竟為我爭取到輸出範圍,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畢竟出來比較晚,比起二層的鬼子四極往上的實力差了點,所以失去了嘯蠶後,幾乎被我壓著打,只不過我接連在他身上戳了幾個窟窿,仍舊沒能將他滅掉,他擁有著某種特殊的凝血方式,怪不得敢用自己的血肉喂蟲了。
看來只有將其身首異處才能解決戰鬥。
想到這,我立即加快了攻勢,劍法變得更是殘酷凜冽,暴風雨一般的劍光傾斜刺入大地,就連業佛也忍不住怒吼一聲,震得周圍菸灰飛揚,不過大叫對我並沒有用,在法則滅劍的攻擊下,永珍皆殺。
但就在我將業佛傷了的時候,把三道鬼趕出外面的嘯蠶卻調轉回頭了,瘋狂的朝我撲了過來!
我暗道這憾山獸倒是給業佛叫回來了,畢竟沒有念鎖的情況下控制這鬼東西也非常厲害了。
正想著該怎麼辦,結果只聽到身後砰的一聲,原來朝我撲過來的嘯蠶就給打飛了出去,撞入了遠處的菸灰之中!
我立馬看向了身後,發現撞開嘯蠶的卻是卸甲了的聖麟!
嗡!
很快一聲巨響,嘯蠶的衝擊波又來了,這次如同潛入了水底放了個炸彈,直接把煙雲震盪了起來,讓整個山洞的內部都陷入了煙霧之中!
“一天!你沒事吧!”海師兄的聲音從洞外傳來,而這時候,我適才看清楚聖麟的身後還有一縷白衣,而穿著白衣的正是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