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數者有如兩儀、如乾坤、如二氣、如因果,甚至元祖仙都在此道之中,此為天道至尊數之下的天道道基。

這就意味著如果能夠得到完整版的兩儀天地,甚至可能不亞於元祖仙的力量,當然,祖龍已經跟我確定過了,兩儀天地是不完整的,就連雪傾城之前證道的兩儀之天區域,都不過是零碎皮毛。

而且始麒麟也不過是兩儀之地的一部分,所以尋找到完整的兩儀天地本身是不可能的,那根本不現實。

“麒麟始瑞於兩儀之天,崩於天宙,其殘存氣運不朽,便成兩儀之子,而兩儀之地卻不得而知,因為兩儀天地不在證道天之中,卻散落於此間,若是尋獲兩儀之缺,即便是不完整的,主人亦可重建兩儀之門。”祖龍說道。

我心中頓時一陣激動,連忙說道:“這兩儀之門如若能開,傾城便能夠復活重建是麼?”

“區區復活一個蠢……女子,又有何難?兩儀之門若是可開,證道天亦可重寫。”祖龍說道。

“有那麼誇張麼?”我鄙夷的看了它一眼,這傢伙之前把雪傾城稱為‘蠢物’,被我揍了一頓,現在是不敢叫了。

可見祖龍誕生的時代,還沒有仙人的位置,所以它才那麼大的口氣,而我的根源,或者還在祖龍之上,當然,至少現在我感覺不出什麼來。

誠然,這些事都是遙遠年代的傳奇了,我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沒什麼用,根本不能恢復那時候的輝煌,所以眼前怎麼復活雪傾城才是重中之重,但這件事的提前量或者還沒有天道至尊緊逼我要緊迫。

“自然是有的……主人可是要找兩儀之地?”祖龍問道。

“先不找了,沒時間了,被別人拿刀子逼著,我現在只想先穩住局面,天道至尊正拿著棍子追我呢。”我說道。

“若是能夠尋到兩儀之地,或者便有解決證道天危難的契機,主人何不試試?”祖龍慫恿道,這懶貨就是不願意上去。

“有那麼神奇?那你說說,到底我那片道統展現出了兩儀之地的屬性?”我好奇道。

“便是這裡。”祖龍的爪子指了指我的念頭具象化,我看了一眼自己下身,說道:“雖然龍性好淫,但你丫的也不能這麼直白吧?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我不知道的?”

祖龍一下子立起了身子,一臉不解的說道:“吾並非饞主人身子,但若是主人需要,吾亦可想方設法滿足主人的,吾說的道統,確實是此處,吾絕沒有看錯。”

“滾滾滾,你就不尷尬麼?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麼說,誰知道你指的是什麼鬼道統!我這道統遍佈全身上下,但誰都不知道它往哪延伸,又是何種法術不是?”我給這祖龍弄得沒脾氣了。

祖龍眼珠子咕嚕一轉,嘀咕道:“主人說的在理,讓吾好好想想……哦,是來自於六道之道統。”

“六道道統?”我吃了一驚,想不到居然是來自於六道,那意味著應該是博山爐和輪迴路那邊的時候獲得的法術了,但在那邊我似乎道統中並沒有增加什麼新的法術才對,所以我立即過了一遍那段時間的種種,結果忽然間我想起了劍北堂,就說道:“難道是我簽約的道鬼?”

“極有可能,此增生的道統並不強悍,至少比不上主人出道至今所修的絕大多數法術,卻又和三道鬼等同,如此說來,主人所簽訂新契約道鬼之中,亦或者有兩儀之地的脈絡。”祖龍說道。

我連忙念起了召喚劍北堂的道歌,隨後問起了祖龍是否是她,結果很快就給否定了。

那看來劍北堂並不是兩儀之地,難道是葉道胎?這傢伙神秘兮兮的,而且堪稱我現在道鬼中法則最強,所以我連忙念起他的道歌,但仍然給祖龍否定了。

這下子,我反倒奇了,畢竟只剩下令儀而已了。

還真讓我大跌眼鏡,在召喚令儀的時候,祖龍總算是點了頭:“便是它了,這道鬼所修道統,便有兩儀之地的脈絡根源,此根源有別於任何天道。”

我心中震驚,這說明令儀或者真是異天道的存在,怪不得她的表現處處和別的仙家不一樣,當然,找出了原因,但解決辦法得有,所以我又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這兩儀之地就是她,難不成我還要從六道輪迴那把她拉來?”

“無需如此,它所修的道統有兩儀之地的脈絡存在,並不代表它便是兩儀之地,或許是本身處於兩儀之地所在區域修煉,亦或者沾染上了兩儀之地,隨著經年累月,逐漸受到此屬性影響,改變了脈絡的執行。”祖龍解釋起來。

“你是說必須得重新回一趟六道輪迴深淵的東觀山?”我吃了一驚,況且之前我去過東觀山,可沒有看到什麼兩儀之地。

“不錯,兩儀之地需得吾才能感應到,若是主人願意,吾願意與主人一行,畢竟兩儀力量與吾而言,也有巨大的好處,況且這兩儀之門亦讓吾不放心,若是不將此事解決,便是留了未盡之事。”祖龍說道。

我猶豫了下,旋即說道:“你也上不了證道天,怎麼和我去?難不成你也一念隨我而去?”

“主人即可召喚道鬼,亦同樣可召喚吾。”祖龍說完,爪子輕輕點了下我的額頭,一道光芒注入我的念頭,立即有了許多古怪的符文印記。

我心道還真是忘了跟它簽訂這召喚它的方法了,當然,召喚它其實還不如道鬼就是了,所以一直也懶得跟它簽下這契約協議。

告別了祖龍,我一念返回了六道天,並且把事情原委告知了媳婦姐姐和外婆,在媳婦姐姐的幫助下,我再一次返回了六道輪迴的深淵東觀山。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已經懷疑這令儀的身份古怪了,連六道至尊都對她這天道天的仙家在這東觀山感到奇怪,這意味著她在天道天是留了一條尾巴的,而現在兩儀之地的事情,可能就和這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