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了母蟲後,我直接往它身上返還自己的能量,要凝聚出一具凡人之軀容易,但要弄出一具如白紙一般可修煉的身軀,簡直是萬中無一,就好比凡人能煉氣的寥寥無幾,能夠修煉吸收瓊天之氣的更是萬萬之選!

即便我再瞭解仙力,再瞭解瓊天世界,這萬萬之選確實也不容易,而且在我最需要瓊天之氣的時候,珍玉和月石都被實驗用完了,現在唯一能夠讓我實驗的,當然只有忘鄉這片大地。

所以如何把外面幾個證道仙支走,倒有點為難。

畢竟瓊天之氣沒有之後,誕生平凡人身體會很快給混沌重氣汙染,最後全身結滿紫晶而瞬間暴斃,剩下的月石和珍玉,我都需要用在刀刃上,把這些證道仙支走後才能讓我好好的煉人。

思量良久,我決定金蟬脫殼。

製造出了個和我一樣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但分一半沒什麼問題,我把自己的力量輸送到了母蟲的身體內,很快就製造出了一個差不多的分身,把自己的另一半分身進入打坐狀態後,我立即控制分身到了外面。

四位執法獵師看到我的出現,原來還各自休息的狀態瞬間都醒了神,看我直接以鬼蠱的觸手攀巖跳上了懸崖,這些傢伙當然瘋狂的使用熱兵器攻擊我,我好幾次中彈難以避免,但因為鬼蠱之身就算是一半的力量,兇悍程度也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持續能力減半外,並沒有太大影響!

我拿著斬刀立刻對他們展開了攻擊,除了兩位直接沖天而起的獵師,那兩個騎乘史詩巨獸的獵師很快給我爬上了巨獸身上,我的刀沿著巨獸鱗甲接縫攻擊,拉出了一條條的痕跡,甚至直接重創了騎乘獸!

這些獵師氣得半死,甚至因為騎乘獸過於巨大,還無法攻擊到我,而且天空的機炮不斷傾瀉子彈,還直接誤傷了自己人!

其中被我針對攻擊的獵師只能是一邊咒罵,一邊解開腿甲機關跳下來,用矛槍不斷的朝我戳來,不過靈活的我把這騎乘巨獸當成了戰場,一邊反擊,一邊用觸手穩固自己不掉下去,還重重的傷了敵人!

這些獵師當然不懂我還會分身的能力,頓時把我當成了本尊,毫不保留的開始猛攻起來。

咒罵聲,還有我不斷低頻影響的吼聲,以及兇獸的慘嚎聲、怒吼聲不絕於耳,這一仗打得可謂是天昏地暗,甚至這些證道仙一個個都打起了全部精神,沒有半點敢分神的!

但即便如此,第一個給我纏住的獵師還是給我打得是節節敗退,甚至在同伴無差別的攻擊下傷勢難以恢復,在我不計後果的壓制下,它一邊逃,一邊是想辦法求生,只是在我次次瘋狂強襲下難以為繼,最終給我一刀斬碎道核而亡!

我這具分身的代價也不小,觸手給打沒了一半還多,對方的騎乘獸太過強大了,甚至我攀附的巨獸也和它的主人一樣,雙雙殞命當場,而一旦沒有了近距離的攀附,我受到的攻擊也更是密集起來!

不過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再次待到了其中一個騎乘巨獸的執法獵師,我的目標很簡單,能殺既殺光,一個都不留,若是不行也得力戰而亡,否則這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況且誰知道能不能把這些人都幹翻?

另一個騎乘地面巨獸的女仙一路看著男仙給我殘酷殺死,當然是心中警惕,只敢遠端攻擊試探,而讓天上的兩位騎乘飛行獸的不斷騷擾我,準備讓我力竭而亡,畢竟就算是鬼蠱之身,也不能時時刻刻的保持能量萃取狀態,一旦傷勢不斷,觸手不停的給斬掉,為了恢復觸手,消耗的能量也是巨大的!

他們覺得我這次帶在身上的丹藥基本都餵了仙鶴,不過可惜,我進入了這空間後,又拿到了不少造化金丹,一邊嗑藥,一邊攻擊他們,這些獵師可謂是苦不堪言。

很快,那位女執法獵師的騎乘獸也在我的攻擊和她同伴的誤傷下倒下了,這樣一來,我自然追著這女執法獵師不放,但沒有了巨獸掩護,也意味著天上那兩頭騎乘獸和執法獵師更加的無所忌憚,攻擊有準又狠,我難免也只能靠著不斷嗑藥來應對!

但嗑藥是需要恢復的,在攻擊足夠的猛烈,巨獸撕咬掉太多的觸手後,我的身體恢復速度也沒辦法跟上藥效了,逐漸虛弱的身體斬殺了那女獵師後,很快陷入了完全捱打的狀態,那兩位飛在空中的執法獵師成了我無法企及的目標,他們立於不敗之地,這也意味著只要不斷騷擾,就能夠把我耗死。

我當然也能夠讓他們子彈打沒,弓弩也全都射光箭矢,不過這除了拖下去,根本沒什麼意義,我現在打算讓他們離開,不是讓他們死死咬著我不放。

“呵呵,有點意思,你們是打算跟我耗下去了?不過很可惜,我不會讓你們得逞,我本尊下來那時,便是你們神座覆滅之刻!今日一別,自有清算之時!”我說完也用他們繼續攻擊,斬刀深深扎入了鬼蠱之身的核心位置,而後我很快感覺這具身體力氣開始抽空,而觸手也不能凝聚成型的枯萎下來。

等我倒在地上的時候,那兩個盤旋的執法獵師仍然擔憂不已,這當然是給我剛才的兇悍嚇到了,他們甚至沒敢想自己居然贏了,而且是活生生的把我耗死了。

當然,在我這具身體自滅的時候,念頭其實已經轉到了新身體上面,而新身體的觸手則已經順便給扔在了外面觀察,這兩位獵師果然也沒有立刻離開,在看到我的舊軀殼徹底的枯萎後,他們好一會才大膽的下來檢視,直到撿起兩枚造化金丹,他們才稍微相信我是真的死了。

“不愧是新世界的創世仙尊,即便成了困獸,仍然如此兇殘,好在我們兩個飛地高,要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是不是太容易點了?”其中一位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