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七 捕捉戰列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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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席!您沒事吧?”金花怯生生地問。
“沒事,沒事!”劉大雙停住笑聲,尷尬地解釋道。
“劉主席,請您參觀一下我們的裝置吧!”金花一句話,化解了劉大雙的尷尬。
這是個中試車間,裝置比正常工業生產都小一號。
化工生產實際上都是這樣,從實驗室到中試,再到大生產,一步一步放大。
說白了,就是化學理論研究還落後,很多產品生產的原理還搞不太清楚。連許多反應式都是個經驗,到底怎麼樣反應的,也是半懂不懂。
這就造成了化工生產的麻煩,從實驗室到大生產需要一點一點加大,根據實際情況再調整各種工藝引數,直至穩定生產出合格產品。
現在這套中試裝置試產成功,但再放大,進入大工業生產能否成功,誰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劉大雙現在等不及了,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便問道:“金老師,這套裝置每天產量多大?”
“日產量一噸左右。”金花小心地回答道。
“嗯!不錯!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開工,全力生產,我需要大量的貨。”劉大雙興奮地說。
“你?你要做襪子?”金花的眼神怪怪的。
這劉主席也太那個了,這麼迫不及待的…
雯雯恨不得上去使勁兒掐一把?
“小賊!小賊!大色狼!”
託婭也是有點奇怪了,大雙哥這麼喜歡絲襪,這口味兒挺格路的。
劉大雙可沒注意三個女人的反應,他現在滿腦子是怎麼把東瀛的戰列艦抓住。
這個時候的漁網都是破布和麻做成的,不耐腐蝕,重量重,強度差。我們經常說的一句:“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實際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曬曬網,很快就腐爛掉了。
而聚醯胺則不同,輕柔有韌性,耐海水腐蝕,可以做很大一張網出來,長度達到幾千米都沒問題。
經過深度回憶,劉大雙缺失的記憶總算找回來一點。……
煙臺北邊的海面上,安芸號沿著航道肆無忌憚地向前衝,後面的船隊緊緊跟隨著。
東瀛人很清楚,一旦天亮,保安軍的飛機就會過來,到時候能不能活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面對著直衝過來的安芸號,保安軍的軍艦真沒有敢上去攔截的。差距太大了,安芸號身軀像一座小山一樣,如同一頭遠古怪獸。
保安軍最大的軍艦噸位也才三千噸,在安芸號面前,螻蟻一般的存在。
再加上安芸號裝備的十六門巨炮,真要是對著哪艘艦來一輪齊射,估計是凶多吉少。
由於載洵當初購買的這十幾艘艦艇都是要求購買訓練艦,必須用最新的技術建造。所以,應瑞、肇和、飛鴻三艘巡洋艦裝備的都是最新型的渦輪蒸汽機,打仗不一定行,跑路速度還是可以的。
平山武進在指揮塔裡不斷的觀察海面上的情況,當發現保安軍的艦隊藉著夜色都逃得遠遠的,不禁一陣冷笑。
“算你們識相,否則讓你們全部餵魚!”
保安軍的艦隊訓練了這麼久,今天晚上算是真正的首次海戰。可是運氣不好,碰上了個皮糙肉厚的戰列艦。
唯一的能夠上來開兩炮的是三艘巡洋艦,每艘艦上最大口徑的炮才一百五十二毫米,估計打在安芸號身上,能夠留下個坑就不錯了。但要是捱上安芸號一炮,那可是口徑三百多毫米的,不沉也是重傷。
保安軍艦隊現在就是一種無力感,對付戰列艦這種龐然大物,除了跑路,其它毫無辦法。
太憋屈了,連一戰之力都沒有,這是所有人的感覺。
應瑞號艦長叫曹大奇,也是北洋海軍老兵了。
領著一幫人刻苦訓練了快一年,幾乎天天都在海上忙碌。自已覺得應該訓練的差不多了,早憋著勁兒要和東瀛艦隊打一仗。
可是,按照作戰計劃,他現在的任務就是跑路。
“薩司令太膽小了,劉總司令也是,怕什麼呀!咱們這幫兄弟,哪個怕死?真刀真槍地幹唄!”曹大奇心裡嘀咕著。
與此同時,安芸號的瞭望兵藉著探照燈的光亮,發現海面上影影綽綽地似乎有些船漂在海面上。
仔細辯認了一陣子,感覺就是普通的漁船。不過這黑漆漆的晚上,漁船出來幹嗎?連個燈光都沒有,也不像是在捕撈。
瞭望兵警覺性還是有的,覺得這事兒透著怪異,馬上把情況彙報給了平山武進。
平山武進可是很謹慎,他是軍人,深深知道,戰場上的任何一個疑點,一個異常都要注意,弄不好就是敵人的陷阱。
可是觀察了一陣子,他更覺得奇怪了,那幾艘漁船似乎無人的,船帆都降下了,只有一根光禿禿的桅杆立著。一動不動地漂在海上,感覺都下了錨。
這可不正常,就算是夜捕,也要有燈光,也要航行啊!而且現在幾十艘的艦隊過來,不避讓,不逃跑,必定有鬼。真要是普通漁船,看見這麼大一個艦隊駛來,還不是有多遠躲多遠。
平山武進的大腦飛快地思考著,連保安軍的軍艦都是一炮不放,轉身就逃,這幾艘漁船是幹嘛的?難道上面裝滿了炸藥,要來個同歸於盡?
真要是那樣,平山武進覺得就是個笑話。幾百毫米厚的鋼鐵船身,炮彈都不怕,還怕什麼炸藥來炸。
“注意觀察,如果靠近就擊沉!”平山武進放下望遠鏡,吩咐了一聲。
“是!”瞭望兵答應完,轉身又爬上高高的瞭望塔。
沒過幾分鐘,瞭望兵急急地跑進來了。
“報告,幾艘船動了,似乎向我方艦隊靠近。”
平山緊張了,連忙拿出望遠鏡又仔細觀察。
在探照燈的照射下,確實發現有兩艘船在快速向自已的軍艦靠近。
平山覺得更奇怪了,沒人沒武器,幾艘漁船過來幹嘛?送魚來?
可是,突然間,他覺得整個船身輕微一震,船速好像慢下來了。
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船速越來越慢了,甚至都聽見有“吱吱嘠嘎”的巨大的金屬異響。
“怎麼回事?”他惱怒地問著值班大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