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後或許不會,哪個敵人會給自己的對手開後門?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即便是他開啟了虛幻小瓊天,我也能夠讓你偷偷從後門那裡進去,而且……”韓珊珊想了想,撥弄了下三維立體的圓柱形建築,說道:“現在我嚴重懷疑這虛幻小瓊天大陣的構成,極有可能會是以小證道天的構造吻合,畢竟是本身就是天柱的不周山,以此山收集那麼多年積累轉換過來的瓊天仙氣,用以煉器成陣,這不就是當年你從極西之地帶回來的三君之界的翻版麼?那方小世界便是小證道天,所以虛幻小瓊天極有可能便是這樣的地方,若是如此,確實能夠解決很多的問題……好比能夠控制這方小世界,好比能夠隔絕所有外物,甚至隨著時間流失,進入其中者道身分解後,不斷的增強這小世界……嘖嘖嘖,萬炁仙君,真是名不虛傳,我對他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什麼意思?”我驚訝的問道,韓珊珊說的這些我只聽懂了一半。

“即是說,那兒既是一處小證道天,瓊天仙者很可能都會逐漸證道,包括萬炁仙君本身……最後讓虛幻小瓊天的所有證道者皆被其綁架了,最後成為創世天的一環,到時候他進可成為卡在你喉嚨裡的一根刺,退可借瓊天玉離開創世天,這真是妙極了的辦法!”韓珊珊提醒道。

“那鼎主?”我驚奇的問道。

“從把虛空龍煉化那一刻,他就已經是鼎主了,進入其中者,至於你們鼎主和鼎僕,其實不過是完善這計劃的一部分罷了。”韓珊珊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心中頓時有些恍然了。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現在以他一個人的力量雖強,但還是弄不出虛幻小瓊天,所以得藉助瓊天仙的力量,也要靠這些鼎僕去為他填空,為他來一個尊鼎的脈紋,既是在小證道天裡的虛幻尊鼎,這麼說,你明白了吧?”韓珊珊問道。

“有點……那即是說,他現在既是實體,又是虛體?”我驚問道。

“虛實參半吧,按照你的描述,其實就是他已經成為了半個虛幻小瓊天世界的創造者,解決方法也漸變單一了,現在唯有吞掉這萬炁仙君才能解決問題,要不然任由他把九重天帶走,那我們天城可就不復存在了,姐可不想自己沒證道,反而就和你分開了。”韓珊珊攤手說道。

“什麼叫半個?那該怎麼辦?”我有些茫然的說道,其實如果萬炁仙君已經率先證道了虛幻小瓊天,那解決他的辦法確實只剩下吞噬一途。

“很簡單,就是助他完全開發虛幻小瓊天,到時候你再合力吞了他便是了。”韓珊珊說道。

“那其他的仙家……豈不是都得證道其中?”我驚訝的問道。

“若不證道,難不成都打沒了修為去九重天重修麼?那怎麼可能?你就算是創世仙尊,又改變人道體的能力,甚至可以讓大家都換著法子證道,但這終究是也不過是末流,其實這虛幻小瓊天才是瓊天仙的上上之選,而且如今能有什麼辦法制止萬炁仙君?現在他已經贏了一半了,我們來遲了,怎麼可能鬥得過萬全準備的他?只能截胡而已,他證一半的道,我們也可證另一半的道,現在只管消耗萬炁仙君便是了,至於虛幻小瓊天,基本上已經是定局了,這是爭奪證道之戰,旁的人難不成還鬥得過真正的控制者?”韓珊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一天,從現在開始,或許我們贏起來就沒那麼輕鬆了,他們可都是強大到難以想象的敵人,我們只能在天平中逐漸加一些砝碼,或者可能勝利,或者失敗而歸。”

“虛幻小瓊天,我們真的控制不了?”我重新問了一句。

“我又不是萬能的,我只給你一半的機率和一個可能,所以你跟著他走便是了,等那一半可能降臨!”韓珊珊說道。

“這……”我雖然感覺有了一些保障,但這未知其實仍然讓我離地懸空,沒有絲毫腳踏實地的感覺:“那我能夠成為另一半可能麼?”

“你不能,因為你是創世仙尊,已然證道創世天,再證道虛幻小瓊天,那是不可能的,這創世仙尊想要以瓊天玉證道虛幻小瓊天,便是想要區別開他和她師妹之間的創造法則,這可是了不得的強者,只是他不會成功的,你能夠制止他對吧?我也會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助力的。”韓珊珊笑道。

“自然不會讓他成功,好吧,那衝著你這句話,我可就把賭注全押進去了!不過真的要助這傢伙完成虛幻小瓊天?”我沉思道。

“當然,他的創造法則要創造一個世界,我們便助他一臂之力好了。”韓珊珊說道。

“但我們會截胡,有截胡的能力,對吧?”我再次確認道。

“你就放心好了,一般的機率和一個可能說給你就給你。”韓珊珊說道。

我的念頭帶著一頭霧水,很快就回到了鬼蠱之身上面。

睜開雙目的時候,幾個女子正在看著我,試圖研究著什麼,見到我睜開雙目,她們全都驚了一下。

“你……怎麼那麼快醒了?”素甜驚訝的看著我。

“夏大哥……我們沒幹什麼!”璩嬌一本正經的撒起了謊,至於紫絳則說道:“看都看了,夏大哥又不是看不得的。”

“閒話少敘,我怕是要立即離開這裡。”我無語的看著這三個護法女子,不過心中想著的卻是虛幻小瓊天的事情,看了三個女子一眼,我抓起了素甜的手說道:“我可能要離開一陣,剩下的事情,怕是得你和我的弟子們來主持了。”

“嗯?我……我可以麼?”素甜詫異的看著我,她雖然曾經是觀主,但現在已經脫離了天心觀了,無權無勢,當然覺得自己沒辦法鎮住大家,畢竟紫絳這小姑娘性子也烈得很,老和她對著幹。